來自星空的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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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繽紛多元,需要客觀中立的平衡。

2018年11月17日 星期六

未開放的星際藍圖內部體驗

11/16
Mulo和大家開會討論很久之後開始帶我畫圖,結果被靈魂爸爸一路打槍糾正,
畢竟調整的是我的身體所以爸爸的標準很高,難得畫到熬夜才完成,
Mulo覺得爸爸太可怕了,一直哀哀叫。


  雖然我認識許多年長的眾生說,這個宇宙很小很年幼能量還在發展中,然而就小湛我的認知,我還是覺得我們身處的這個宇宙夠大了。

  很多的星球與維度都在被創造中,還未開放給星際各方靈魂體驗之前,星球星靈與星球規劃團隊會舉辦內部測試,邀請已經具有豐富輪迴經驗的靈魂過來參與難度較高的體驗,例如預計XXXX年有個世界變革,然後讓經驗值豐富的靈魂擔任總統或者革命成員,很類似遊戲測試給你基本的能力範圍值,你要扮演好你所擔任的角色,想辦法活下去,或者引領局勢朝良善的路途前進,確保未來星球開放體驗之後,能夠讓各方靈魂選擇自己的難易度擔任適合的角色,一邊成長、一邊帶領群體靈魂進化,推動時代往更好的方向前進。
 
  這樣的內部測驗會來很多次,也就是死了又死、再來一次、再檢討一次(無上限反覆),很容易讓人抓狂(至少對我而言是如此),畢竟痛感還是太強烈了。雖然也是重複檢視自己能耐的好機會,可以和機構交換心得來調整星球整體藍圖的難易度,但是我不得不說,這簡直是M爆了的活動。



  不過往好處講就是,因為宇宙星際有一大堆世界持續進化著或者進入時代改變的局勢,就算還沒誕生的星球,也差不多規劃好大概流程,星靈們透過自己的人脈尋找可靠的參與者進入安排測試機(應該說某些獨立空間比較適當),藉此來調整星球的進化藍圖。大家都像是遊戲設計者,很希望自己策畫的世界讓諸多靈魂們玩得盡興或者充滿挑戰得回味再三。
 
  我家靈魂Mulo是宇宙規劃團隊內隸屬星球規劃組的成員,祂也可以參與其它空間創造之類的活動,只是先前都專職處理地球的能量狀態,目前應該算離職成功要好好養傷。總之,宇宙規劃團隊的成員都會輪迴幫朋友測試對方的產品效能,同事嘛互相互助一下。不過如果自己負責的產品狀態很棘手,就不太有餘力幫忙同事測試了。

  我聽聞樓上的祂們說,Mulo是經驗豐富的星球設計規劃者,所以很多星靈與規劃團隊都想和Mulo合作,加上Mulo為了搞定地球自己下海輪迴,無論是做觀察、帶領其它靈魂,尋找可能的BUG,累積了相當多慘烈求生的經驗與體驗報告。這對願意挑戰高難度的星球星靈而言簡直是夢寐以求的測試人員(拜託咧),希望透過Mulo體驗祂們的產品之後提供建議。
 
  Mulo為了修補積勞成疾的傷痛到處求援,後來開刀啊進修啊等等之類的,大致上是比之前上班時清閒多了,所以各方星靈的邀約如雪片飛來(應該說本來就很多了,希望有空試試看不勉強,結果後來更多了),Mulo體驗夠了地球上的發展看一看大家的設定都覺得沒什麼,不過祂覺得這些名片很有用處,就塞到小湛我這邊來了。我簡直就是他的替身似的,甚至長老們也覺得不錯,這是個訓練我的好時機。

   於是不定時地,小湛就會參與某個星球的內部測驗。這幾年下來我驚覺,有些內部測驗居然是我小時候就夢過的片段!但是Mulo太忙沒空繼續重複和對方討論出一個心得,後來我長大後Mulo再拿出那些經驗,讓小湛我憑自己的意識去其中闖蕩,回饋感想給對方。
 
  剛開始我真的很不爽,Mulo都嘛接下神經病似的超痛體驗,不過後來祂和對方開條件說給點零用錢與零食(呃),這,嗯......讓我多考慮一下,如果零食很好吃我再猶豫一會兒。
 
  之前類似的星際任務我都是快速解釋帶過,不過後來想想,好像應該解釋一下小湛怎麼老是遇到這種事情喔?我個人是沒有聽聞其他人有類似的經驗,只知道是Mulo的背景關係,所以有大量相關測試磨練自己的機會。

  畢竟如果心臟不夠大顆或者歷練不夠多,去參與這類型測驗能提供回饋的心得也不夠客觀,對方邀請你來協助校正如果不會用知識回饋,那也是互相浪費時間了。重點是,參加測試處理不好也是會遺留傷痛的,雖然是使用模擬空間傷比較淺,但多少還是會有的。也就是說,平常就必備整合自己的力道,不然就是靈魂大到一個就算有傷痛也能忽視的程度(小孩子不要學)
  
  前面介紹了這麼多,這次的際遇也是睡覺後到星際作實習,睡眠能讓靈魂有更輕鬆的活動時間去進修。

  這次體驗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我事後需要寫報告,回饋很多細膩的感覺體驗以及其他建議吧。


【樹人】  
  我們這個物種的載體很奇特,若真的要拿一個標準來說,也許就是「樹人」這個詞了。我們的感受單純,性格木訥。我們不太會交談與說話,只有必要時才會互動。
 
  星球上充滿各種維度,我們存在的這個維度十分安詳寧靜,我本來在一處像是學校的地方學習文明的知識,直到有一天有個未曾謀面的男子將我帶走,他呼喚我而且我也有強烈的感受,使我義無反顧地跟隨他來到荒野的樹木之中,那兒有一群流浪者--流浪者是已開化者對排斥文明同類的稱呼,這不是貶抑詞,更多的是戲謔,不懂同類為何不願意住入更舒適的建築中享受文明的便利性。
 
  我很久以前就聽聞流浪者的傳言,我的年紀也差不多成年了,流浪者有時候會帶走剛成年的孩子,但是若孩子反對,他們也不會勉強。我沒有父母,更確切地說,我們都是從巨大的樹根中出生的。樹木是我們的家人,我們如果活得夠久也會站在某處開始生根,然後繁衍。說起來能到處走動的樹人也只是我們這個物種初始階段的自由狀態吧。樹木會存在很久、很久,深深地紮根進入星球,我們不知道最老的樹木年齡多大了,只知道到處都是樹林,偶爾會有倒塌的,但是很少。流浪者會以哀悼的儀式焚毀倒木,將餘燼散佈於附近樹林中。

  我們的樹枝沒有樹葉,反而是綻放許多能量網格,重重疊疊地交錯覆蓋整顆星球。大部分能量網是灰色的、淺綠或者淺藍,時時刻刻都在轉換光彩。如果星球母親很開心,所有能量網顏色會呈現輕柔的粉紅色或者黃橘色。如果星球母親感覺到哀傷,密布的能量網會偏向蒼藍或深灰,甚至會讓許多樹木倒塌,只是那樣的狀態很少,我幾乎沒見過只是聽聞。

  流浪者會遊走於森林中撿起孩子撫養,然後已文明化的樹人也會試著爭取撫養孩子的機會,文明化的樹人覺得我們種族的生長機制非常不公平,他們想透過研究科技找出一個阻止樹木化的方式。至少我在學習的時候,還沒聽聞相關技術的成型。
 
  我在被流浪者帶走之前曾經以為我會成為研究人員,但是當我聽到流浪者的歌聲,我就無法自拔地隨他們而行。歌聲是以簡單的音節組成的,寬厚悠長,沒有太多的旋律,偶爾配上一點喃喃自語,卻讓我深受感動。我對我的選擇也充滿困惑。
 
  帶我走的男人是流浪者中的領導者,像是巫醫。我才知道他要把我培訓成他的繼承者,雖然我不懂他看上我哪一點,但是他說:「因為你聽得懂歌曲。」我後來才知道他唱歌的頻率,其他人都聽不到,只有我能聽到,我會忍不住和他應和著、模仿他的歌聲。我單純喜歡這些歌才跟著唱,然而我後來發現流浪者中有許多人對我充滿羨慕甚至嫉妒,他們雖然沒有明示,但是氛圍隱瞞不了人。

  於是我保持沉默。我並沒有與誰競爭的意思,我只是想瞭解而已。

  流浪者每日的行程就是在森林中漫步,巫醫忽略文明化的樹人在天際駕駛的飛行器,他有時候會指著天邊一束能量奇特的樹木光彩,然後他開始唱歌,好似有些音符隨著他的歌聲飄去生病的樹旁邊開始修補,直到樹木的光彩與週邊恢復同頻,慢慢地我也才意識到只有我才能辨認這些歌唱的技術,即使巫醫不會直接教導我,全讓我自行在旁邊揣摩。有時候我跟著唱,他會點點頭,看了我一眼,換個曲調要我跟上他的節拍。這是很好玩的遊戲,我看到我以歌唱編織能量線追逐巫醫的歌聲能量,他總是能輕而一舉地擺脫掉我的速度,而我得絞盡腦汁回想他之前唱了什麼歌、音符怎麼走的,我該如何用我的發音控制我的能量來逮住他的歌。
 
  其他人都聽不到、看不到我們的歌的流動,但是巫醫的力量越來越弱,聲音越來越小。我已經能抓住他的歌曲了,他卻沒力氣擺脫掉我,可是他還很年輕,常常面露疲憊。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開始擔心他,也擔心森林的氛圍。
 
  我還是個孩子,可是我已經從鍛鍊歌曲的活動中敏銳感受到大地之下的脈動,樹木們紛擾不安,甚至是恐懼,那是很深很深的感受,非言語所能表達的焦躁。巫醫開始帶我們長途跋涉,過去我們都走得很慢很愜意,現在不同了,我們好像在逃避什麼東西,我看不到,也沒有人問。有時候流浪者們會聚集在一起討論,但是我一靠近就安靜了,他們對孩子都如此,不希望孩子擔心。我真希望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有個伴侶。確實來說我們都是比較陽剛陽性的眾生,彼此之間沒有性別差異,我的伴侶是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孩子,伴侶在這裡的定義是......每個樹人都有一個伴分享各自的感受與氛圍,像是學伴,手足,或者更親密共榮的關係。我的伴侶有時會對我的特殊露出嫉妒之意,我試著安撫他,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我辨識能量的方式,這太抽象了。不過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是相互支持充滿友愛真誠地相處。

  我們的食物來自林間常見掉落的枯枝,我們將枯枝切成薄片進食,或者燒掉枯枝來架構夜間的能量屏障,畢竟我們的星球還是有其他較具攻擊性的物種,類似狼群。牠們大多數時間對筋骨僵硬的樹人沒興趣,然而若真的找不到食物,還是會找機會襲擊我們。

  巫醫有教導我辨識能量三角形(較活潑的樹木)還有能量方形(較穩定的樹木)以及其他形狀的能量模式,讓週邊的樹木能保護我們不受打擾。只是他的技術似乎無法阻遏背後無形的追兵,有一天一覺醒來,我驚覺本來如鉛銀白光華的樹幹們一夕間 灰槁如燒盡,巫醫與其他流浪者驚慌失措,他們喊:「來了、來了,它們來了,我們必須離開,離開!」

  我不知道「它們」是誰,然而大家慌成一團了,巫醫勉強鎮定下來,大人們開始開會,最後的決議是要我帶著伴侶以及其他同伴們繼續前行,他們要留下來組成陣線。我不懂這個意思,但是大人們面露哀戚,巫醫也脫下他袍子的一部份擺飾親自為我戴上,他說:「你已經是獨立的巫醫了,跑吧孩子,直到你需要生根的那天到來,不要回頭!」
 
  我們也只能離開了,我帶上的孩子不過六人,我手足無措,我所能知道的是樹林正以目光可辨識的驚人速度凋零。大地正在哭泣,樹木之間交錯的能量是血紅的,如果樹木死亡則空中什麼都沒有了,我們非常地害怕,整個世界彷彿搖搖欲墜。

  有一天早上醒來,我趴臥的樹木居然以明晰地口吻對我說:「你要活下去,快跑,我們會指引你方向。」
 
  我第一次聽到樹木對我說話,它們就像年長穩重的長輩關愛著我,沿路每一棵樹都在對我說話。當我經過它們,樹枝末梢射出的能量線成為燦爛的金色,彷彿擠出最後的生命力祝福我們。 

  我們每天逃離樹林枯槁的界線,但是畢竟只有我看得到能量與方向,孩子們懷疑我根本不懂路,他們之間開始爭執,我的伴侶也不信任我,他覺得我們應該回頭幫助巫醫他們,只有我堅持反對:「你已經聽過他們的交代了,我們什麼都幫不了。」這是事實。
 
  奔跑的過程中我發現兩個已經死在樹根中的黑色嬰兒,這是可怕的衝擊,文明化的樹人應該有科技辨識出那裡有嬰兒誕生而帶走,就算沒有人帶走嬰兒,嬰兒還是能靠著樹根的哺育繼續活著。但是樹木死了,嬰兒也死了,即使文明化的樹人也沒記載這麼恐怖的事情。是什麼東西讓森林逐漸死去?我的歌聲起不了作用,我多麼無能為力。
 
  我帶領的孩子們因為恐慌和不信任我也逐漸失去力氣,身上長出黑色斑點,那是恐懼的力量,從大地瀰漫上來。起初我的歌唱可以治癒他們,但是他們每天都在恐懼,我疲於治療,他們不相信我,直到他們逐漸黑化、失去生命倒在地上,像是枯樹一般。
 
  活著的樹木逐漸告訴我這個世界發生什麼事了,它們接連傳話就像是一體的存在。原來在我看不到的空間中存在其它維度,那個維度的眾生引發彼此之間的戰爭,強烈的毀滅性能量衝擊維度、崩碎星球原來的架構,使得我們的世界備受牽連,即使巫醫他們試圖犧牲自己加入樹木的連結來穩固大地--終究抵禦不如此劇烈的震盪。
 
  樹木是我的家人,我的祖先,它們誠懇關愛地希望我們活下去,透過與世界的連結知道安全的方向,然而另一個空間的維度的崩壞牽涉的層面太廣泛了,我們再如何逃都逃離不了,當剩下的樹木傷心地對我說,我們的世界即將毀滅了,我不禁淚如雨下。我們何其無辜。

  我的伴侶要我繼續逃繼續跑,我哭著對他說,對不起,我們好像沒辦法離開這場災難了。沒有地方是安全的,這是樹木們說的。
 
  我們倆像是站在森林大火之中,我看到殘餘的活著的樹木努力地張開能量網抵禦破壞的能量,我們站在僅存的平安場域中,有棵樹突然變化、騰出樹根底下極大的空間,樹對我說:「過來吧孩子們,至少我們能為你們所做的,就是讓你們舒適地睡去而不受疼痛折磨。」
 
  伴侶很生氣我的消極,我身邊的同伴也只剩下他了。我告訴他樹木的願望,他完全無法接受,他抓住我的手要我和他繼續跑,我傷心地看看自己,我知道我的難過不僅是我個人,還是整個世界與僅存的樹木的感受,我們都很痛苦,多麼無能為力。我告訴伴侶我不能再跑了,而且巫醫留給我的擺飾開始長根,溫柔地包住我,我希望把伴侶拉過來,但是他放手了。他投給我難以置信的表情,搖搖頭,接著頭也不回的奔跑。
 
  我只能留在原地啜泣,躺入樹根之中,讓漆黑的樹洞掩埋我、吸收我、使我安詳地離開這輩子的載體。靈魂騰空離去之前我回首,見到伴侶闖入一片烈焰之中,極度痛苦而亡。
 
  


  最後這次任務就是讓小湛寫體驗心得,我覺得這心境上的轉折和啟發性不錯,只是以我個人的立場還是希望有什麼方式可以鼓勵小朋友們能夠多活久一點,就算要死也要能夠相互信任,而非一個一個落單痛苦恐懼的死去。雖然結果都是死啦,但是換句話說,人活著也是遲早一死啊,重點是我們活著的時候是否可以體驗更多值得的,像是關愛、互助,陪伴,一些暖心的感情流動呢?
 
  畢竟小湛我的立場沒辦法改變星球藍圖的大方向,我扮演的角色也只是一個心靈的啟發者(只是感覺不太能幫助週邊人的轉變呀),好像應該要再加入彼此更多互動的機會,別生疏地到後來各走各的。這種事情和需要的元素就讓星靈與其規劃團隊納入考量,或者改變參與者靈魂的特質(例如是個特別會關愛他人的角色,像我就很悶騷又粗心大意),諸如此類。
 
  然後醒來回到人類的身體裡,小湛就得拍拍自己安撫一下,檢查是否有太多情緒衝擊沒有恢復,給自己療傷安撫,免得影響日常人類生活。以我的任務經驗這算是輕度的,主要是要重複鼓舞自己、具有信心以及保護他人的意志力而不會被環境打擊。

  中度或者難度之類的故事未來再講,還蠻多的,尤其是和安烈爾約會卻選這種模擬測驗來做充滿成長啟發性的慘烈生死格鬥(扶額),實在太讓人印象深刻了,醒來簡直讓我火氣一大把。我覺得高靈喔尤其工作能力強的,太講求工作與精準的協助(連約會時間都不放過!),真的很容易忽略自己會受傷欸!(也是在罵自己)
  
  雖然這類型測試旁觀覺得好玩有趣,實際上體驗就像走過另一個人生,心情起伏巨大,也只能偶爾來一回了。


  然後地球也有同樣的模擬測驗:輪迴:地球過去的模擬實境、星際世體驗》、《地球的實境模擬體驗2》所謂的靈魂可以穿越時間軸回到過去體驗,就是走這套機制啦。

  畢竟歷史事件呈現的局勢是如此,模擬實境記錄著其他平行宇宙的可能性,提供一些新來的靈魂但是對過去的歷史好奇,能夠透過模擬還到過去的時空經歷然後做出一些反應。也由於這是內部測試與實際歷史有所區隔,並不會改變當下的時代潮流。

3 則留言:

  1. 這就是所謂的""封測""
    對吧!!!!!

    我有夢過那種一開始就跟我說是模擬實境的夢,
    覺得刺激又精彩耶~

    像是如此像是"一生"的實境就沒有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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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好可憐,真是一點也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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