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pas老師很親切,後來私下我跟她談了許多她能量的狀態,跟她解釋她身上能量運作的過程以及該如何淨化(因人而異),Mulo也有透過我傳話,這真是很奇特的經驗。我覺得這部分可以另外開一篇討論能量管道的各種狀態與特質。
之前我在台灣就有給朋友以及其他老師使用TAT來引導釋放壓力,不過該怎麼說?即使引導詞相差無多,但是每個使用者的個性特質、語調,都會帶來截然不同的狀況。 紀錄:《TAT療法(Tapas Acupressure Technique)》
小湛個人的靈視頻道比較針對靈界的純能量流動,如果是比較經絡方面的細胞之間的能量傳導,我就得格外切換頻道(很少使用與觀察)來看。
我覺得物質界這個載體本身就較為沉重封閉,能量也更顯得隱晦緩慢,我通常不太習慣轉到物質頻道觀察能量的流動,因為能量會變得更為黯淡而且閃爍不定(健康不佳、病況、晚睡、缺乏運動都會造成觀察屏障,甚至沉重的氣場都會漫過來)。如果可以選擇我當然會選擇看玻璃缸似的靈界頻道,景象透徹快速又條理分明,物質界的簡直就像是路邊水溝得自己拉開蓋子仔細看充滿穢物的水溝,真的差很多。
老實說我剛開始使用TAT的手勢,心中也充滿存疑,因為我沒有看到能量的運轉呢?這真的有效嗎?隔了好久Mulo才提醒小湛要轉一下頻道開關,不然我根本沒辦法切中焦點。總之,整體上是比較偏按壓穴道與經絡的部分來刺激大腦釋放壓力,搭配引導詞讓大腦與身體細胞從受創的過往,回到當下時刻。
環境的壓力常常會引發生存焦慮,又儲藏在爬蟲腦(原始腦)(出現在更古老的脊椎動物共祖身上)的部分,就會透過手勢刺激前後腦的連結。有興趣的人可以上網搜尋爬蟲腦關鍵字,瞭解一下人體結構。
這篇文章不是談我上課當個案的部分,而是下課後我迫不及待地套用在生活上很多地方。我很容易會被身體勾起的記憶出現鮮明的影像,無論前世今生的部分,情緒很快就會跌進去到很難抽離,甚至分心渙散到沒辦法跟著引導流程走。而Tapas老師談到如果有這個狀態,要想像把這些影像與故事等等全部打包封在箱子裡,然後對著箱子做引導詞,總之就是保持一段距離:我大概知道我是對某些議題做處置,可是我也有權利不必靠太近。這部份幫我很多。
應用在生活上的部分像是小湛突然發現,我很容易因為環境的音量忘記當下自己在幹嘛,這樣的分心其實來自於我小時候經常被父母使喚,如果我沒在第一時間內衝過去詢問他們的要求,我都會遭到眼嚴重的辱罵或者毒打,於是我無意識會緊繃環境的聲響,第一時間立刻把焦點拿去注意聲音的來源與要求,結果就與自己做到一半的事情脫節,或者忘記我剛才說了什麼話。
被打斷重新回想話題是很多人都有的經驗,我本來也這麼想,但是當我發現,我其實是被外來干擾嚇得腦袋一片空白,就算對話的人可以提醒我剛才說了什麼,而我卻顯得茫然,勉強有印象但是沒有很完整的記憶,當我好多次都讚嘆每一位朋友的記憶力超好可以記得我剛才談的話題再提醒我,我才開始覺得哪邊不對勁。為什麼我會忘記我說了什麼?我想這是童年被迫遺忘自我的創傷吧。
再來這幾年我開始會暈車,尤其是坐在車子後座中央。我今天搭公車有點暈的時候自己做TAT,突然憶起一個畫面:我4個月大,被奶奶抱著,奶奶左邊是睡著的哥哥,右邊是爺爺,駕駛座和副駕駛座分別是爸媽,似乎是我父母帶長輩出門玩。
那是我第一次坐在車子的中央面對著擋風玻璃的景色,印象很深刻是在山路上。媽媽似乎在前座顧行李還是拿什麼東西,似乎有警察臨檢所以我必須往後座放?總之我暫時被交託給奶奶抱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奶奶很討厭我,雖然我被說是全家族最好帶又安靜不哭不鬧的孩子,但是奶奶一抱著我,我就感覺到她非常地討厭我,只是礙於全家都在場她也不會表現出來。
奶奶很愛哥哥,哥哥是長子,而我是女孩。哥哥倚著她睡著,奶奶卻暗中掐著我的大腿,我很驚慌想逃走,但是奶奶似乎有種快感想要讓我不舒服,我只能扭來扭去想掙脫,接著奶奶罵我很壞,媽媽和爸爸意外地說真的嗎?奶奶暗中掐得更大力,我終於受不了嚎啕大哭,奶奶繼續掐我沒有放手(直到媽媽十幾分鐘後接手),媽媽緊張地說要找休息站,也許我尿布濕了不舒服。而奶奶趁此機會繼續說我的壞話,不像哥哥是男孩子那麼乖都在睡覺。她持續牢騷說我不安分又如何,只給大人惹麻煩,而我完全無法為自己辯解。
我只能眼神放空、全身僵硬抵抗奶奶的手勁,同時面對擋風玻璃的景色--爸爸加快車速在山中蜿蜒,風景快速閃逝,我想大喊別再傷害我了!可是我還不會說話,我只能哭、恐懼、無法擺脫,被控制與被誣賴,以及暈眩,一堆噁心負面的感受衝上來。
後來我詢問媽媽奶奶過去的狀況?奶奶在我國小時去世了。媽媽說確實奶奶很不喜歡我,因為大家說我長得像她,她也常常批評我。但是我覺得回憶起嬰兒時的感覺是--我真的覺得奶奶想殺了我,她厭惡自己卑屈的人生於是投射在我身上,我接連著想起她很多次阻止媽媽餵我喝奶,想要餓死我或者讓我生病死掉,甚至自願說要幫我洗澡,但是有幾次想把我壓入水中溺死。她的意念穿透空間直接被我的心輪感知,我只要面對她就起哆嗦。
媽媽當時也對奶奶的不善提高警覺,所以不敢讓我和奶奶有太多獨處的時間。我覺得陸續想起奶奶對我的惡意真是寒毛直豎--嬰兒不是用頭腦記憶的,頭腦還未發育完全,小嬰兒是用心輪也就是用靈界的方式記憶週邊的資訊,當大腦的記憶區發育完全也是三四歲之後的事情了,但是心輪的記憶不會傳續給大腦,只會沉澱收入靈魂與細胞之中,這也是慣用大腦思緒的成人無法憶起嬰兒時代的記憶。
我當時小嬰兒的感知,也是透過心輪感受到環境對我的善惡。奶奶希望我死掉,這樣媽媽就可以省下照顧我的時間再生其他的男孩給她。雖然很難想像居然有長輩會想親手殺害留有自己血統的孫兒,不過其實想一想中國之前的一胎化以及印度對女性的不善,似乎也能理解那些地區為何有諸多女嬰被家人殺害與被失蹤。
後來我安撫細胞的恐懼,被奶奶掐住大腿的焦慮與疼痛、感覺被威脅而無處可逃的情感(這些感受都壓縮在表面暈車的現象內),暈車的感覺居然就這麼淡掉了,而且放鬆許多。
後續Mulo也跟我談到,一方面是我這輩子是答應這輩子母親的要求來這個家庭改變氛圍(不必刻意作什麼,我的靈魂能量場就能促進改變),而奶奶的靈魂一方面過去與我沒互動過,她本身也有極強的戒心與排他性,而奶奶的靈魂覺得大家都對不起祂,因為沒照顧好祂的感覺才會讓祂造業,一點都不想承認自己有問題以及需要改進。
所以Mulo就想利用這次人生,讓她見識自己的排他性以及想殺害嬰兒的狀態,逼靈魂層次意識到自己真的有問題需要去面對。後來奶奶的本靈有來找我道歉,祂對於會對我產生那些想法感到十分震驚與懊悔。我也蠻同情祂的啦,畢竟下輩子之後祂就給自己安排許多坎坷與自我檢討的辛苦人生了。
Mulo聳肩表示:"我通常都會把自己丟入險境讓那些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透過傷害我的過程中,讓靈魂層次主動去做檢討與反省。而我的立場是覺得我會原諒祂們人類層次的無知,所以我就不在乎怎麼被傷害啦。(喂!)只是我還是嬰兒的狀態也太脆弱了,我還是希望妳能順利長大別死在這兒,當時就有麻煩妳兄長的本靈、媽媽的本靈等等,家族中希望可以改變的靈魂趕快相互支援,例如關鍵時刻發生某件事情吸引奶奶的注意力別讓她迫害妳,這樣才能順利存活。所以有些殺嬰案如果不是安排好的發生,通常是嬰兒的靈魂太看輕人們的投射與敵意,一廂情願地以為全部的大人都會保護小孩,靈界確實如此,可是這在地球上是不成立的。於是祂們的輕忽以及缺乏團隊的支援就會造成傷亡,然後再下輩子就會知道,即使只是嬰兒狀態也要戰戰兢兢地在靈界工作跟觀察,不然還是會被誰害死。"
哎,我真覺得會傷害孩子的劇情根本恐怖片等級的好嗎?(是說,光想是當人類也像是驚悚片啦)
太可怕了...
回覆刪除奶奶好可怕..
回覆刪除無言
回覆刪除無言
回覆刪除小湛加油
回覆刪除從前一直覺得身為人其實是種懲罰,絕對不是像很多人所說「身為人是妳上輩子修的福分」
直到近幾個月因為長久以來的痛苦開始找尋解決方法
才慢慢踏上靈性之路
大概在剛開始的時候就進來過這裡
但當時點了幾篇文章都覺得看不太懂就放棄
又過了一陣子的現在,
點開小湛的網頁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都看得懂了XD
很喜歡你的生活故事與分享的靈性知識
幫助了正在走這條路的我 感謝你
謝謝小湛分享TAT療法的小技巧
回覆刪除謝謝小湛分享TAT實作的小技巧。
回覆刪除還蠻訝異的「覺得大家都對不起祂,因為沒照顧好祂的感覺才會讓祂造業,一點都不想承認自己有問題以及需要改進。」,這裡指的是奶奶的本靈嗎?本靈也會有這種想法?還以為本靈層次應該比較有智慧之類的,而且後來的文章小湛有提到,夢裡奶奶的靈魂很感謝妳對家族的幫助(?)送了鞋子給你,是因為奶奶的靈魂後來改變想法才會這樣反應嗎?不然按照這篇提到原本的想法,似乎不應該會有這樣的反應,有時候對不同面向的人格好混亂呀~
Mulo說的那句話讓我很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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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lo聳肩表示:"我通常都會把自己丟入險境讓那些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透過傷害我的過程中,讓靈魂層次主動去做檢討與反省。而我的立場是覺得我會原諒祂們人類層次的無知,所以我就不在乎怎麼被傷害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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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本來是要被母親墮胎,後來墮不掉留下來的,然後我發現自己的生命課題很大一部份跟「被傷害,願諒」有關係,希望自己也像 mulo 一樣是主動承擔這些的,而不是對人有所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