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再準確的訊息,只要經由之管道理解、翻譯而出,至少一半虛,一半實。
更遑論角度相異的人,話語文字即出現多種含意。
謹慎你的思考,寬容別人的解讀。
這世界繽紛多元,需要客觀中立的平衡。

2019年8月2日 星期五

政治與教育體制

  每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小湛會看報紙,雖然網路有很多相關資訊了,至少報紙不像電視會亂灌資訊強迫吸收,我可以跳著選我有興趣的篇幅閱讀。想當然報紙每天的頭版都與政治脫不了關係,一些聳動的標題讓我不禁歎氣想:又來了,想用簡單的句子把複雜的關係粗暴的下定義,輕易決定事件的走向。

  團隊祂們都與我的思緒連線,一方面是觀測我的狀態做生活上的安排,一方面也是透過我人生的體驗增進祂們的學習。就連安烈爾也常常掛在我的頻道上面注意我的想法。不過祂們的理解比較像是知道我的情緒氛圍,更詳細的感受度還是會主動問我。

  安烈爾看我對政治議題並不滿意,便問我對政治的看法?

  小湛無奈地說,現在的媒體眾說紛紜,立場鮮明,謠言太多,我不想輕易下定論。不過光看能量場的狀態我確實喜歡幾個人,只是背後的政黨牽涉太多利益,即使再好的人也難保不被豬隊友拖下水。

  安烈爾笑了,說祂其實很喜歡研究政治,政治內有多種精算的角力鬥爭,頗有看頭。祂喜歡研究不同性格的眾生對於力量的解讀。

  我很驚訝,我的立場會覺得政治好累,人心險惡,動不動就被陷害死掉,身家性命堪憂,甚至誅九族,我只想保持遠觀。

  祂聽了心疼說:因為妳過去牽涉太多辛苦的政治陰謀,傷痛太多了。

  不過撇開這個不談,以祂的安全距離來審視,政治其實很類似教育。教育需要能夠針對不同狀態的孩子做合身的安排與指點,放入對的位置培養與發展。

  安烈爾好像真的很喜歡這類話題,感覺頗有研究,倒是我興致缺缺。換我問祂,如果祂是人類會想當總統嗎?我覺得祂是很棒的領袖,知識淵博又能幹可靠。

  安烈爾連想都不想地說:"我不適合當民主總統。如果是極權政府組織,我確實很適合當皇帝。"




  小湛很驚訝祂的看法,祂笑說:"因為民主政治要採納多方意見呀,還有重點是,就像我剛才說的,政治像是另一種教育體制,你要把資質不同的人們放在對的位置上做長遠的規劃,然而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你,肯定也會產生抹黑造謠或者渲染話題,尤其地球上的人們格外粗暴,我不喜歡處理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我沒耐心教育遠見不夠的笨蛋(笑)。我會要求問題出現立刻解決,沒空跟你談方案一二三四五來取悅全部的人。"

  "相對的,民主總統就該面對各種程度資質的政府官員,調解大小紛爭還有內鬥外鬥,民主政府需要手腕高強的總統可以採納意見確保整體能達成一定共識,即使那個共識放低很多標準在我眼中完全無法苟同,但是那確實是一般人民能夠接納的水準,人民不是專家,而我喜歡聽專家的意見。"

  安烈爾繼續說:"即使是民主總統,底下的行政機關還是要有絕對的管理方式,簡單說就是嚴以律己寬以待人。機關與機關之間要有明確的階級相互監督,對內的行政機關內需要專家監督與安排。我的個性就適合當行政機關的主管,我喜歡高效率的做事,確保一切秩序都在水準之上,那樣我才有餘力能夠隨時處理人民的突發狀況,來協助民主總統來照顧人民。我現在的工作也差不多如此,能夠隨時整合多方面的專家來做許多建設的架構。如果我當民主總統,我會太強勢獨斷,我才懶得解釋我的作法,大家都會覺得我是暴政吧哈哈。畢竟人們喜歡友好平等的交流,只是我的工作方式不走這套。我很清楚知道我適合哪個位置。"
 
  祂話題一轉,"其實湛湛妳的個性和Mulo的狀態也很適合做教育呢,因為你們對人們沒有那麼高的標準與專家級的要求,相對寬容許多。"

  我聽了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前陣子我才發現我和哥哥其實更喜歡創作,做教育與輪迴相關的安排是出自於愧疚感。

  安烈爾說排除那個愧疚感,其實你們教畫圖課還有寫文章以及回應讀者,都算是有耐心吧?而且有興趣吧?

  我想了想,大概吧?

  祂說所有做教育相關的眾生,無論是政治安排還是其他方面,都需要有那份寬容心來接納所有靈魂的獨特性,即使在高壓與急迫的狀態之下,也不會以個人的利益優先而拋棄他人,這是很難得的心態。我和哥哥的輪迴前世都展現這種特質,持續地付出以及協助其他靈魂審視自己的需求,只是過度奉獻了讓我們自己太累。如果有明晰的界線出來,在保護自己的同時引導大家成長,絕對是很棒的雙贏局面。

  小湛覺得這很有難度呢。

  祂笑說,但是你們有那個潛能可以開發。只要能照顧好自己,讓本來就有的天賦發展出來就可以了。

  不過我好奇地說,因為台灣歷屆政府也有用過專家來任職,結果被罵不知人間疾苦,祂的看法是什麼?

  安烈爾立刻反問我:"所以你覺得這位說話的人可以稱之為專家嗎?他真的懂各種階層人民的看法?還是只聽了周邊幾個人說話就籠統地認為是數十萬人的立場?不用專家來處理專業問題,難道要隨便路上找個人來處理?這只會釀成更大的災難。我認為這是推卸責任之詞,民主社會有個問題就是聲音太多,一不小心就會變成多頭馬車,走了老半天都在原地轉圈。"

  "專家治理專業領域是必要的,但是專家是否能顧好專業,也要真的能夠深入理解這個人,不會因為拱上大位而濫用資源或者人際關係佔好處。有專業不等於有好品格,這是兩回事。太多人投入專業領域只為了求名換利,不代表想為大眾做事,當然也無法以長遠的角度來回饋社會。同時,專業與專業之間也容易有歧見,就需要有另一種專業人員居中調節,降低衝突,那就是溝通的管道。"

  "傾聽各個立場的聲音以及取得共識需要身段柔軟的談判高手,魚與熊掌不可能兼得,就像開發鄉鎮與環境保育肯定需要來回探討對每個層面的影響,花費許多年也只能做到最低傷害的共識,然而人們又有多少年可以耗?現在人類多得是嘴砲高手,只會說不會做,或者只會取悅部分立場的人群,直接排除其他立場的反對者,那不叫談判者,那叫做投機的政客,只求出名與曝光的機會。"

  "談判高手要有絕對的耐心與寬容允許所有聲音,懂得話語的殺傷力而巧妙的降低相異立場人們的衝突,修飾話語把規則調整得柔軟有彈性,即使問題出事也會立刻出面承擔後果。但是這樣的人在地球上太少了,或者說,涉足政治的人們都有其立場,本身就不夠客觀,出了事只想推卸責任,到處說別人不對,沒有肩膀扛下責任。"

  "是環境因素無法培育出極佳的談判高手,這樣的人才無法獨立更生,很容易遭嫉妒被陷害。需要有絕對穩定的依靠才能讓高手發展長才,而不會推上火線隨便就被立場相異的對手擊倒。需要穩定的政黨才能讓穩定的人才暢談所言,即使聽到違背宗旨的意見都可以思考斟酌,說到最後,需要一派人馬具有寬容的心與覺察的能力,才能夠相互監督,相互扶持與相互檢討,有足夠的客觀來治理群眾,而非過度袒護與濫用裙帶關係分享利益。"

  "一個想做事的人若沒有足夠能力的幕僚與政黨來支持,只會成為顯著的靶子,被內鬥外鬥攻擊得遍體鱗傷,最後黯然下台。專業能力和天賦雖然重要,具有健全的品格和柔軟的身段更是難得,然而全體意識是否達成一定共識,能夠允許人才聚集相互監督,讓改革發生,也只能看時代潮流的篩選了。這是整體結構的問題。威權體制不一定是壞事,可以迅速地整合意見達到高效率的前進,只是要放在對的位置上才不會過度武斷。民主亦是,能全方面聽取意見又要柔軟地應對整理標準,雖然降低效率,但也有其多元富足之處。"

  "台灣過去經歷絕對的威權,轉為民主之後太多的利益被釋放出來,肯定會有兩派人馬的支持和對立。民主勢必經歷這些混亂的過程才能淬鍊出精華,人心會被重複挑戰,只要有利益糾結就會有嚴重的鬥爭,然而混亂也會激發勇氣去挑戰與釐清,這是你生活的這塊土地正在面對的議題--有危機也有轉機,就看你們能從中體悟什麼。"

  "也許人們要求的不是民主與極權政府的任何一邊,人民要的只是被認同感、價值感與歸屬感,就像孩子渴望父母親能夠帶給他們什麼,但是這些孩子都還無法想像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的大人,他們還沒有足夠的能力產生遠見,孩子現階段只會要糖吃,想玩樂,想被保護,孩子需要大人的身教才會給自己樹立未來的模樣,人民也是。人民需要被一群足夠睿智的菁英帶領、被保護與被教育,接著成長茁壯為更有能力的精英。所以我說,政治是不是另一種層面的教育體制?"

  "說到最後,誰能帶給人民內在的安全感?而內在的安全感從來無法從外在取得,只能從生活經驗上的自信累積而成。人民將內在的不安穩投射於政治,政治呼應人們心中的投射而演變成如今你們面臨的生活氛圍,內外在相呼應,緊緊相扣。"

  安烈爾下了結論:

  "需要一群人從自己心靈內部開始改革,從內而外慢慢顯化,照顧自己再穩住他人,接著將這份檢討融入社會大眾之中,一起練習識人、累積專業,更要保持品格與柔韌的界線。這需要好幾代人的努力,持續地鞏固和修正目標,將體悟融入生活的每一處,一步一步的種下溫柔和腳踏實地,當每個人都獲得內在的和平,自然逐步淘汰攻擊性與毀壞的競爭,能夠自制且和平地商討希冀的目標,從來回激盪的民主中找到全體一致的成長方向。教育不只存在孩子的成長之中,政治是大人的教育,教育無處不在,生命本身就是一場教育改革,以及永遠不要放棄這份心意。"


  小湛聽了很感動,問祂能否把我們的對話紀錄下來呢?祂說可以呀。只要別談及我們分析每個政黨領袖的狀態就好,畢竟那些都是私人問題,祂不想以靈界的角度干涉人類的自由意志。人們喜歡誰要自己做決定,這也是一份練習覺察判斷的功課。
 

  最後我問安烈爾,祂覺得目前適合台灣的民主總統大概要有甚麼特質?祂想了一下苦笑說:"現階段正義的姿態反而會被內外夾擊,因為阻擋太多團體的利益,容易被見不得好的人聯合所傷。反而小人那種多面討好,怕惹事生非,努力降低衝突的模樣更能獲得支持,小人會讓各種階層的人們都沾到利益跟好處,並且能從中獲得小人最愛的名聲與支持度。沒辦法,人民如果不喜歡衝突也不願改革,只想短期內獲得龐大利益,也只是選出對應的人選罷了。"

  啊,好感嘆,似乎也是呢。

12 則留言:

  1. 在我的角度解讀...覺得台灣政治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分明了,隨著大家的意識(靈魂)慢慢的接上線,知道自已要的是什麼,未來的政治是由人們的集體意識來決定的,所以在表面上看是這樣,但內心大家怎麼想又是另一回事了,這樣也好,可以觀察人類的意識(靈魂)進步的程度,而且年輕一代的想法會跟上一代想法不同,整體來說,是慢慢的變化,不會讓人們一下子就看出來,但還是會感覺到變化,因為舊的東西慢慢不再去使用它了,取而代之是新的東西大家會習慣的慢慢接受去使用它,這就是潛移默化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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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如果安列爾能當中國的領導者,那我支持統一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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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腐敗,再優良的靈魂下來當人,集權於一身,還是敵不過人性的本能吧。

      就算那個人有足夠的強大不走常路,強得不像人類,人民把全部重擔都交給一個人去決定和負擔,總覺也不對。

      而且太強的人通常不柔軟,簡單來說,集權元首有遠見,覺損害某一地區人的利益可以讓國家大步前進,是不會也不需要聽某一地區人民的意見,因為他沒時間理會這些沒遠見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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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後來遇到一些強勢但是心態比較健全的人們,就會有理智把強勢放在適合的位置,把柔軟放到另一個需要照顧的面向,不一定完全獨裁,有時候那種強勢是出於保護深愛的對象,有多硬就會有多軟的一面。只是即使能顧及職場,卻不一定能顧及家庭或者公私分明。

      只能說人無完人,每個領域都有其界限問題,而真正的高手才不會來地球攪和,祂們已經足夠了解自己的各種面向,也在靈界有一定程度的成就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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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嗯,真正的高手不需要下來,除了祂們不需要外,還有,他們下來擔任太重要的職位,就會承擔了太多問題,包含真正需要歷練的人要自己要面對處理的課題。

      所以覺獨裁者是很不公平的事,全部都推給他們去做,其它人腦袋空空就好,不能也不用有任何關於國家的未來走向願景,哪裡很奇怪。

      而且遠見和正確的事到底是什麼,同婚算是正確且有遠見顧及人權的事吧,可這個法案強行推過後,我周邊有一些人發出了怨恨的聲音,覺政府根本不理會他們,撇下了他們,就真的像你寫的,當政治家不容易,要顧及太多人的聲音,要照顧太多人的心情,達成平衡,還要努力在鬥爭環境下生存,雖有能力應付,但分身乏術,沒法子要應付內部又要應付外部。

      如果每個人民都能自己承擔責任,不是什麼都推給政府和政客,好像會更完美,可是,就太理想化,大半人都是幼稚園小朋友才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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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然後,我要懺悔,就對安先生說的話產生憤怒感,可這個憤怒感是針對過去以來,自以為可以幫所有愚民承擔決定的責任,就那種因為大家都是笨蛋,根本不需要聽這些人聲音的強勢者,因為他們所作所為,所產生的受傷感。

      是記憶,對不起,不過就如安先生所說,祂真的當行政機關的人才適合。

      我想就是得自己負起責任來,別將一切都托付在某個理想的人身上,人非完人,當那個人犯錯讓人失望時,眾人產生的強大怨恨也會投射過去,這真的太不公平。

      如果是我們造就了獨裁者,那麼獨裁者所造成的傷害,應該也是該由我們自身負起責任,民主政治也是同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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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唉…不想同流合污
    或許是自己非利益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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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只能說在地球這環境要能夠爬上統治階級並發揮正向的影響力,非常困難~ 一堆高手紛紛被擊墜!!!不得不改寫藍圖調整目標,初來的,小看地球戰場就很容易吃土(茶~) 唉 冏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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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很難得可以在這裡看到關於政治的論析,非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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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想聽安大對於台灣社會福利制度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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