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聽到後桌的客人在聊天,直覺這個人怪怪的,好像精神狀況不穩。而我正專心的做自己的事,不想管太多。
但是他講話聲音很大,有種刻意的,非常希望全店的人都關注他,「黏黏的」像是史萊姆。
我還蠻煩的,啊就安靜吃飯好不好?不過店員似乎被他講的內容吸引,一來一往的,聲音很大的人開始發出打嗝嗝不出,快吐了的,非常頻繁的狀態。
剛才明明很正常的。
我感到不妙,別這樣吧?
以前我參加其它的靈修團體,對這種現象算是熟悉了。
因為身體不喜歡體內有其它的主控權,身體會有自然的界線,想要驅離「不是自己的東西」而抗拒,用各種「排放」的手段,想把侵入者排除。
(偶爾打嗝都還好,我說的是密集到,像是機車排氣管那種連續型的打嗝,真的很不正常)
但是如果當事者,頭腦的力量是更強的,像是有「希望自己是重要的」、「可以被大家喜歡」,因為焦點都放在如何取悅他人,頭腦長期跟自己的身體失聯,而沒意識到身體的不喜歡與排除,甚至會因為這麼激烈的體感感到「與眾不同」的自豪。
我感到不妙,別這樣吧?
以前我參加其它的靈修團體,對這種現象算是熟悉了。
因為身體不喜歡體內有其它的主控權,身體會有自然的界線,想要驅離「不是自己的東西」而抗拒,用各種「排放」的手段,想把侵入者排除。
(偶爾打嗝都還好,我說的是密集到,像是機車排氣管那種連續型的打嗝,真的很不正常)
但是如果當事者,頭腦的力量是更強的,像是有「希望自己是重要的」、「可以被大家喜歡」,因為焦點都放在如何取悅他人,頭腦長期跟自己的身體失聯,而沒意識到身體的不喜歡與排除,甚至會因為這麼激烈的體感感到「與眾不同」的自豪。
這個人可是說出:「我是乩身,我來幫你看運勢吧!」主動要求祂們附身,在那邊大顯身手,又「這個不能説」、「那是天機你不要問」,「你安靜聽我說」,在那邊很自信的算命和推論店員的命運。
長老默默的飄過去,長老好像是看不下去了,把這位起乩者的靈魂從靈界拎回來。
也是不意外啦,這個人的靈魂也是不管家裡的狀況,或者沒有技術保護自己的身體,任由人身在那邊亂邀請眾生附身。
長老在靈界另一個層次教育,而我繼續吃我的東西。即使如此,還是覺得背後的氣場好髒好黑。
當事者邀請的眾生都是精怪,都是烏合之眾,祂們都圍在店員旁邊,當店員相信,也會跑出信仰的能量,祂們就吃。或者講出讓人恐懼的話,店員的驚嚇與恐懼也是食物。就一群圍在那邊吃薯條(?)
靈視不需要肉眼轉過去,自然可以看到整個空間的狀態。
人的能量場會保存個人資訊,乩童身上附著的精怪們圍著店員的能量場看個人隱私,也不需要連結什麼阿卡西圖書館,祂們用力的亂翻對方的能量場,看能量的流動,也是能大概推斷過去、當下和未來的狀態。
就很像是,你要蓋木屋,雖然地基還沒起來,但是大量木材和鏈鋸與相關素材都在那邊,也能推算蓋的是木屋,會是什麼材質的樹木,從材料多寡推算出未來房屋大小等等。也能從工具看出造成的精細度。
所以會算命真的不稀奇,只要有合作對象幫你翻對方隱私回報就可以了,通常為了勾起人類最大的注意力,得到能量就回饋,祂們都刻意講會讓你最介意的事情。
長老祂們的工作保護當事者隱私也不讓我知道,但是我可以看到長老輕輕的隔離精怪與乩童的黏膩共生連結,讓乩童的靈魂能滿頭大汗的想辦法修補長期被寄生,坑坑窪窪的能量場。
現場聽到的對話就很好笑了——
「你有三個孩子。」
「不,我們沒打算生孩子,現在也沒有。」
「你很早婚!」
「我三十歲結婚。」
「我的工作運是什麼呢?」
「總有一天你會找到自己的路,天機不可洩漏!」
乩童打嗝到快吐了的可憐樣,資訊卻被屏障,只好要店員這樣那樣做,讓他想辦法翻出能量的縫隙取得資訊,而長老都很輕鬆的遮蔽。
我坐在那邊真是覺得太好笑了。
十分鐘後,乩童也累了退駕,倒在那邊喝水,有氣沒力的說話。
哎,或許讓祂們附身,可以在最短時間獲得所有人的重視與關注,這位乩童內心也是有傷吧,但是別人的關注,終究無法填補他心中的傷。
而且精怪大部分時間也是在吃乩童本身的能量,偶爾附身換換口味吃別人的。而一般人多數還保有個人意志,也不容易被祂們操控上身,自然容易抵抗不屬於自己的能量。
真的是,有需求就有供給。互相得到利益,只是人總是吃虧的那方。
長老說教的差不多了,我戴上口罩離開店,乩童身上的精怪少了大半,像是一團黑煙潰散。只剩下少數頑抗的卡在他身上。那就是他靈魂接下來要做的工作,請繼續努力吧,不然破碎的能量場無法保存運勢。
我什麼都沒做,就只是待在那邊而已,靈界祂們不同層次都有各自的工作與學習。
而我的立場一直都很簡單:我沒興趣管事,喜歡嘗試的自己去玩,我只會處理我範圍內被發派的任務。更多數時候,我就是個觀察者,好好當個人類就好。
請問遇到這樣的人,應該要怎麼樣避免掉被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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