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意識到,某種夢有個規律是,它的內容劇情都一樣,而我能做的事情和反應都一樣,差別只在於我醒來記得,或者不記得。
這種夢是倒轉特定前世的記憶。
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創傷也發生了,潛意識只是在整理和流動中再次翻出這個記憶檔,播放之後觀察,如今的心態足夠成熟、堅強地面對這個前世,能夠思考以及面對了嗎?或者還不是時候,夢中的疼痛與壓力仍然超出負荷,那就在夢過之後,立刻把檔案收起來,醒來就不會記得。
這次我記得的內容是這樣:
我不是人類,但我是具有思考能力的外星種族。我們的星球科技已經達到相當的水準,一切都要「符合規劃」,包括我的出生亦是。
我從來沒見過我的雙親與相關親屬,他們只是「捐贈者」,而星球的系統會挑出「品質優良的基因」結合,成為一批又一批孩子。
從我有記憶以來,我都與一群年齡相仿的孩子們一起長大。一起住,一起吃,一起學習,共用一模一樣的教材和工具。有類似老師的人們在旁邊管理,並沒有溫柔的擁抱與聊天談吐,只有:「你們應該⋯⋯你們需要⋯⋯」制式化的命令,我們需要服從。
老師們有六位,他們不會打人,但是兇起來很可怕,孩子們都很乖,只有我。
我一直覺得哪邊不對勁。
我有好多問題和困惑,「為什麼我們非得這樣?」「有不遵守的其他空間嗎?」「能不能有其他可能性?」「我可不可以自己嘗試⋯⋯」
「你不要管,不要問,反正學習我們教導你們的,這樣就好了。」老師們不喜歡我發問,他們喜歡聽話的孩子。
我從猶疑、不安、被懲罰的懼怕,到不甘心的憤怒,接著我爆發了。
這不對!並不對!
「如果你們要教育我,就要回答我問題!」我怒吼。
「你沒有資格提出問題,你只需要吸收!然後把這些知識拿來服務我們的文明!」老師們說。
「我從小就生活在這裡,看著影片內的大人們可以自由的旅行和移動,但是我現在根本沒有這個權利!你們要我看著,但是我卻無法前往的那些地方,你們說要服務文明,我只看到一日又一日重複的灌輸和控制,我生活的地方和你們教的完全不一樣!你們重複說著要維繫文明,所以服務的本質是什麼?告訴我!文明的本質是什麼!」
老師們很慌張,彷彿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我甚至把幾位老師逼哭了,他們無法回答我。
「難道你就不能聽話嘛?別為難我們好嗎?」一位柔弱的老師哭著對我哀求。我被觸動了,一時不忍,可是我沒有退讓,我只是放緩語氣說:「難道你們都沒有想過嗎?這很奇怪,不是嗎?」
「我們也是看那些影片長大的。有一天,如果你被選中了,你可以去影片中的那些地方。」老師疲累地說。
「那你有去過嗎?」我質問,老師沈默了。「他們說我適合當老師,所以我長大之後,就來教育你們。」他低聲說。「要符合那些工作的人,才能去那些地方,以及使用影片中的工具。他們是這麼說的。」
太可笑,太荒謬了。
所以那些影片和教材給的東西,連老師們都沒見過?他們只是依照另一部「老師守則影片」來教育我們?也只是因為他們比我們年長,就有資格要我閉嘴和聽話?
那是不可能的。
於是我成了老師們眼中的頭痛份子,我會在課堂上大聲說出影片不合理的部分,我會鼓勵同學們思考,甚至挑釁老師,我不會給他們台階下,除非他們能說服我。
但沒有一位老師能說服我。
有的孩子們也會勸我聽話,「老師一直花時間罵你,講的都是重複的事,很煩欸,你不知道你很討厭嗎?」
「我也很討厭你們像個木板,活著卻不知道活著的感覺。」我惱怒地說,我很善於弄哭大家。我很清楚,不管是老師或小孩,都只想當個「好人」,所以一旦我說「我也討厭你們,你們有問題」他們就會恐懼和害怕,不敢再來跟我說話了。
太懦弱了,如此不堪一擊。這就是文明嗎?
我質疑一切,我甚至試著逃出我從小到大生活的密閉空間——這裡其實很狹小,像是挑高的體育館,有時候會出現桌椅,或者視聽室,這個空間內塞了三百位孩子,我發現老師們會固定從一個方向進出,我很多次躲在旁邊,嘗試想跟著衝出去,但是都被能量網擋下了。
「你還沒有資格出去!」老師們生氣又慌張地說:「你要學習到一個程度,才能離開這裡!」
「前往另一個被指定的位置嗎?」我不服地喊著:「難道我不能決定我要去哪裡?我不要變得和你們一樣!」
我很叛逆,老師們很緊張不安,他們甚至拿出一份表單告訴我,給予我基因和配對的「父母個性」。
「他們是非常溫柔、善良與聽話的成員,我們再三檢查了你的基因,很可能是因為你小時候體溫偏低,所以你『生病了』,知道嗎?你是生病了,我們不會怪你,我們會治療你,那麼你就可以和大家和睦相處了,這才是文明的本質。」
後來出現兩位陌生面孔,自稱督導,他們的存在讓老師們敬畏地低頭。督導確實有一份氣勢,連我直視他們都不禁顫抖,這是奇妙的感覺。「你們有什麼配備,故意要我膽怯?」我繼續問。
他們不想回答我。「你生病了,孩子,我們會安排治療者給你,希望你有一天能順利歸隊。」這是另一種強硬的命令。
有一段時間我被隔離、綁起來,被注射,過程中很多不舒服,我似乎一直在昏睡,想說話會立刻被綁嘴,我痛恨這種任憑宰割的感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昏昏沈沈地思考,我需要妥協。我不得不。如果我要激起大家反思所有的不對勁,我要能夠回到群體中大聲呼籲。
生病的是這些大人,我不甘屈服,我要證明他們的問題。
於是我退讓了,我按耐著情緒通過所有測試和診斷,裝乖,裝不懂,就像我那些同學一樣,大人們就喜歡這種乖小孩,我成功了,他們把我放出來了。
當我回到教室,我跳上桌椅,大聲說出我在治療室接受到的恐怖對待,他們不要我們有自己的思想,最好像是睡著一樣沒有任何行動,連思考都不可以,就只是一個「活著的工具」,「那我們存在這裡幹什麼!我們比這些桌椅高等在哪裡?差別只在我們會說話?錄音機也會說話啊!」我嘲諷地說。
孩子們都嚇到了,老師們也是。我又被關回診療室,我立刻恢復成配合溫順的綿羊,當他們覺得我「治好了」,我再次大搖大擺地在孩子們中說出驚人之話。
老師和督導們顯然受夠我了,甚至有老師被允許配備「懲罰工具」要我閉嘴。剛開始是愛的小手,後來變成棍子,藤條,連小刀都出現了,要帶給我更不舒服的疼痛。
而我太習慣閃躲了,我伸手矯健,加上跳脫的思維,我會用老師們想像不到的方式奪走這些工具,追給他們跑。
大人們非常挫敗又憤怒,他們的顏面被我踩在腳下,我是不可能聽話的,總是要所有老師和督導圍上來才能捉住我,但是到後來,我已經看破他們的技術,我也在成長,而我逐漸厭倦他們的不知變通。
為什麼他們沒辦法回答我提出的每個問題?如果我真的生病了,他們給我的治療顯然沒用,每次甦醒,我仍舊保有我的意識、我的感覺,以及——我需要打破這一切!強大的意志,包含委屈、憤怒,還有某種使命感,那是我說不上來的直覺與衝動,是所有教科書和影片都無法解釋的感覺。
有時候我會爬到天花板高處,老師們放棄追我了,就繼續播放教學影片給其他學生們看。而我看著那些影片,邊想著,等等我要講出什麼能駁倒教學的話?我也會看,大量思考著。我也同時在質疑我的衝動與感覺,「感覺究竟是什麼?」
老師們說不上來,也沒有一部影片能夠解釋。影片只會播放高聳的科技大樓,密集的飛行器,大家都很高興地走在街頭,或者操作各種儀器,全部都是制式的表面,都要在規劃中進行,真是太奇怪了。難道沒有規劃之外的存在,像是我?
我感到失落與絕望,我的存在,不對嗎?為什麼我會有這麼多的感覺?還有這麼多的想法?制式的教育顯然不適合我,無法框架我,如果文明是持續進展與生命的巔峰,那我呢?可是教學只有談過去的歷史,過去的歷史也都是重複的教育,我不屬於過去,也不屬於現在,那我是誰?
每次想到這裡,就好想哭。
好孤單,好寂寞,無人理解。
我怎麼會存在這裡?我多麼想平庸的混在學生中,但是我辦不到,我無法忍受。如果順從地待在那裡,我就不是我了。我曾希望那些治療可以抹除掉我這麼多的感覺和思維,可是治療沒有作用。
我不得不承認,這些複雜的感受與思維,可能要永遠陪伴我了。
而學生們畢業了,來了一批,又走了一批。我待在這裡像是無限的延畢生,我沒有資格出去,老師們期待我妥協。「只要你出去就可以看見影片中的一切。」
而學生們畢業了,來了一批,又走了一批。我待在這裡像是無限的延畢生,我沒有資格出去,老師們期待我妥協。「只要你出去就可以看見影片中的一切。」
他們只會這麼說。他們說謊,眼睛都不敢看著我。
直到最後,我也敢挑釁督導了。我不再懼怕督導的氣勢,他們憑什麼?我會奪走這些工具,然後逃得遠遠的,把這些懲罰工具弄壞丟還給他們,我不會攻擊他們,我厭惡成為他們。
甚至老師們把我當作負面教材,指著躲在角落的我,對新學生說:「那位學長非常不聽話,很壞,他生的病很嚴重,他瘋了,別聽他的話,如果你們聽了相信了,就會變成他這樣,永遠無法離開這裡。」
我好生氣他們對我的指責。
直到最後,我也敢挑釁督導了。我不再懼怕督導的氣勢,他們憑什麼?我會奪走這些工具,然後逃得遠遠的,把這些懲罰工具弄壞丟還給他們,我不會攻擊他們,我厭惡成為他們。
甚至老師們把我當作負面教材,指著躲在角落的我,對新學生說:「那位學長非常不聽話,很壞,他生的病很嚴重,他瘋了,別聽他的話,如果你們聽了相信了,就會變成他這樣,永遠無法離開這裡。」
我好生氣他們對我的指責。
逐漸的,我覺悟到,無論我和多少學生們說話,持續老師和督導們對抗,都不會有人再在乎我。我只是一個麻煩,不該存在。
我會故意惡作劇,用力欺負老師,然後對學生們說:「如果老師真的有資格教導我們,他們就應該說出更有道理、更能說服我的話,但他們辦不到!他們都是失敗的!如果文明是正確的,我的存在也是正確的!代表你們隨時可以變成我,接著你們會發現這些影片和教科書太奇怪了!這些文明的教學,都是拙劣而有問題的,所以才會產生我的存在!你們不認為現有邏輯很奇怪嗎!太奇怪了!」
其實我也進入自暴自棄的情緒。我真的厭倦這一切了。
後來,我再次大鬧課堂,讓大家無法上課時,督導出現了。如往常般,督導追著我跑,學生們緊張刺激的在旁看,他們全都站在督導和老師那邊,這不意外,全場大人小孩都在圍堵我,我總是知道該如何逃出去,這一天,我不想逃了。
我奪走督導的小刀,接著轉身面對他,督導嚇到了,我應該要如往常逃到天花板,而我沒有這麼做。
大人小孩都圍著我,我流著淚說:
我會故意惡作劇,用力欺負老師,然後對學生們說:「如果老師真的有資格教導我們,他們就應該說出更有道理、更能說服我的話,但他們辦不到!他們都是失敗的!如果文明是正確的,我的存在也是正確的!代表你們隨時可以變成我,接著你們會發現這些影片和教科書太奇怪了!這些文明的教學,都是拙劣而有問題的,所以才會產生我的存在!你們不認為現有邏輯很奇怪嗎!太奇怪了!」
其實我也進入自暴自棄的情緒。我真的厭倦這一切了。
後來,我再次大鬧課堂,讓大家無法上課時,督導出現了。如往常般,督導追著我跑,學生們緊張刺激的在旁看,他們全都站在督導和老師那邊,這不意外,全場大人小孩都在圍堵我,我總是知道該如何逃出去,這一天,我不想逃了。
我奪走督導的小刀,接著轉身面對他,督導嚇到了,我應該要如往常逃到天花板,而我沒有這麼做。
大人小孩都圍著我,我流著淚說:
「你們知道嗎?我也不想變成這個樣子。我也好希望可以和你們一起安靜地讀書和不質疑這一切,我也想要沈默,但是我辦不到。或許你們喜歡的文明能滿足你們,但不是我。我在這裡像個畸形,我感到不對勁的事情,在你們眼中看起來卻是正常。然而我提出的疑問,卻沒有人能夠回答我。我是誰?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從來沒有人可以告訴我答案。我好累,我好累,如果我是個麻煩,也該結束了。」
我充滿痛苦與絕望,撕心裂肺地喊完,接著眼前一片黑,結束了。
我用那把小刀結束自己的生命了。
接著小湛我醒來了,我吃驚和震撼地回想剛才夢到的一切,接著意識到, 這是一個前世的夢,發生在好久好久以前,連地球都還沒發生,連我的靈魂還是小靈魂的時候。
我充滿痛苦與絕望,撕心裂肺地喊完,接著眼前一片黑,結束了。
我用那把小刀結束自己的生命了。
接著小湛我醒來了,我吃驚和震撼地回想剛才夢到的一切,接著意識到, 這是一個前世的夢,發生在好久好久以前,連地球都還沒發生,連我的靈魂還是小靈魂的時候。
我夢到好多次,但是那樣的心碎與絕望,關於「我根本不該存在」的痛苦,在我清醒之後,胸口仍隱隱發疼。
我輕輕拍心輪,感覺心輪中有個黑暗的角落,那個前世的覺知仍在痛苦的哀泣,他已經放棄自己了,破碎卑微地縮在好深的角落,我終於能夠看見他,輕輕地把能量伸過去。
我輕輕拍心輪,感覺心輪中有個黑暗的角落,那個前世的覺知仍在痛苦的哀泣,他已經放棄自己了,破碎卑微地縮在好深的角落,我終於能夠看見他,輕輕地把能量伸過去。
「嗨,我看見你了。」我說。
「別管我,反正你們大家都討厭我。」他背對著說。
「我沒有討厭你喔,」我說,我雖然坐在床上,依然專心的閉緊眼,把所有的注意力和關愛放在心中這個孩子身上。「我看到你的故事了,你沒有錯,真的。」
「你會相信我?」掛著淚痕的孩子不可思議地轉過頭,「我只是個瘋子和畸形。」
「不是,才不是。你更像是生錯時代了⋯⋯」
「別管我,反正你們大家都討厭我。」他背對著說。
「我沒有討厭你喔,」我說,我雖然坐在床上,依然專心的閉緊眼,把所有的注意力和關愛放在心中這個孩子身上。「我看到你的故事了,你沒有錯,真的。」
「你會相信我?」掛著淚痕的孩子不可思議地轉過頭,「我只是個瘋子和畸形。」
「不是,才不是。你更像是生錯時代了⋯⋯」
小湛我邊安慰,邊好奇地想知道靈魂層次上,為什麼要在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星球上輪迴?靈魂為何把自己安排的和週邊格格不入?
「因為那個星球要進入下一個文明階段了。」Mulo在旁邊默默地說:「我本來要當個打破慣性的推力,可是那時候我沒有顧及到其他層面,總之就是設定的太聰明,太超脫,以及太衝撞了,反而被視而威脅。這是黑歷史。」祂苦笑說:「結果造成我打擊太大,自殺了。」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啊?」我問,同時抱著這個孩子,他在我心底放聲大哭,像是終於捉住浮木,如此哀傷虛脫。
Mulo存在另一個層次,像是在光的瀑布中,我就像一道橋樑,連接受傷與躲在黑暗的內在,把溫暖的能量送進去,慢慢地包容與修復。
「好久,好久以前喔⋯⋯我記得是這個宇宙的前期,那顆星球和所在區域早就在宇宙的收縮膨脹中分解了。」Mulo翻著日記說。「久遠到,恩,人類的二十兆年前?可能更久。」
哇噻,我的靈魂到底多老啦。不,應該說,在這個宇宙的體驗期,我們仍然算是源頭光燦爸爸的小寶寶(約人類三歲),還不包含我們離開源頭家鄉的漫長路程呢——那又是更顛波漫長的記憶。
「因為那個星球要進入下一個文明階段了。」Mulo在旁邊默默地說:「我本來要當個打破慣性的推力,可是那時候我沒有顧及到其他層面,總之就是設定的太聰明,太超脫,以及太衝撞了,反而被視而威脅。這是黑歷史。」祂苦笑說:「結果造成我打擊太大,自殺了。」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啊?」我問,同時抱著這個孩子,他在我心底放聲大哭,像是終於捉住浮木,如此哀傷虛脫。
Mulo存在另一個層次,像是在光的瀑布中,我就像一道橋樑,連接受傷與躲在黑暗的內在,把溫暖的能量送進去,慢慢地包容與修復。
「好久,好久以前喔⋯⋯我記得是這個宇宙的前期,那顆星球和所在區域早就在宇宙的收縮膨脹中分解了。」Mulo翻著日記說。「久遠到,恩,人類的二十兆年前?可能更久。」
哇噻,我的靈魂到底多老啦。不,應該說,在這個宇宙的體驗期,我們仍然算是源頭光燦爸爸的小寶寶(約人類三歲),還不包含我們離開源頭家鄉的漫長路程呢——那又是更顛波漫長的記憶。
靈魂的年齡真是超乎想像。
「總之,當時我太急著想要把更新的能量帶給這顆星球的文化,沒料到我太前驅直接被封鎖,更沒料到我會選擇自殺。」Mulo嘆氣說:
「總之,當時我太急著想要把更新的能量帶給這顆星球的文化,沒料到我太前驅直接被封鎖,更沒料到我會選擇自殺。」Mulo嘆氣說:
「當時的心情真的太悲傷、太沈重,太難過了。你看,那顆星球早就不知道在多久前灰飛煙滅了,我的痛苦與破碎仍舊存在,幸好湛湛你的心已經足夠堅強到,能夠把這些破碎解離的部分收回來。」
「難道哥哥祢辦不到嗎?」我懷疑地說,邊照顧這個孩子,他的能量讓我想到軟軟可愛的兔子。隨著我會整理和幫助自己,在靈界也曉得該如何把破碎的部分補起來。當然,有源頭慈愛的光,可以加速這個過程。這孩子漸漸發亮,神情也更加安詳。
「是層次的差異⋯⋯還記得我說的嗎?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Mulo想著該如何翻譯。
「我以前在那顆星球輪迴,心碎了,即使星球都毀滅了,我的心碎仍存在,當時我是因為對生命的價值、文明的質疑,還有人際的失望而自毀。雖然在靈魂層次,也就是規劃一切,算是全知全能的我的角度來講,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體驗、幫助和學習,可是對於那孩子,也就是覺知,他體驗到的就是他生命的全部,破碎也是他的全部。那是太沈重與絕望的感受,徹底與我失去連結。
「簡單來說:我在九樓以上,這孩子的情感破碎到二樓甚至一樓,基本上是跌到谷底了。而小湛你,你是個人類,人類的生活也有同樣的議題,關於生命價值、教育的狹隘,人際關係等等⋯⋯和這孩子的頻道更有共振,因此當你把自己照顧好,你已經對文明和所有價值觀來到和諧的程度,你便能把你的體悟和溫柔,導回那位孩子的心中。比起遠在九樓的我,你已經掌握從一樓走到三樓,甚至可以往更多的樓層走的技術。你熟知往下和往下的路,只有當自己完整走過路,才會認得路的方向與前進的力道。
「靈魂整體的能量太輕太大,只能靠分出覺知,變得比較小才能往下體驗。體驗過程又難免遇到挫折和打擊,有的覺知就一路碎到往下沉。靈魂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辦法分身,得把破碎的自己撈回來。撈回來的過程就會累積經驗,而你就是我累積的經驗精華啦。終於可以打撈下沉而古老的碎片了。」Mulo很滿意自己的比喻。
哦~~ 其實我聽到好多的人跟我埋怨過:「靈魂幹嘛來地球體驗啦,難道祂們不能自己下來嗎!幹嘛要派我來受苦啊!」這其實也沒辦法,因為靈魂真的沒辦法完整的下來,會塞爆地球的XD
「我只是很驚訝我也有自殺的經驗。」我回憶夢中那太深刻的主觀角度。「這實在絕望到⋯⋯好慘的程度。」
「難道哥哥祢辦不到嗎?」我懷疑地說,邊照顧這個孩子,他的能量讓我想到軟軟可愛的兔子。隨著我會整理和幫助自己,在靈界也曉得該如何把破碎的部分補起來。當然,有源頭慈愛的光,可以加速這個過程。這孩子漸漸發亮,神情也更加安詳。
「是層次的差異⋯⋯還記得我說的嗎?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Mulo想著該如何翻譯。
「我以前在那顆星球輪迴,心碎了,即使星球都毀滅了,我的心碎仍存在,當時我是因為對生命的價值、文明的質疑,還有人際的失望而自毀。雖然在靈魂層次,也就是規劃一切,算是全知全能的我的角度來講,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體驗、幫助和學習,可是對於那孩子,也就是覺知,他體驗到的就是他生命的全部,破碎也是他的全部。那是太沈重與絕望的感受,徹底與我失去連結。
「簡單來說:我在九樓以上,這孩子的情感破碎到二樓甚至一樓,基本上是跌到谷底了。而小湛你,你是個人類,人類的生活也有同樣的議題,關於生命價值、教育的狹隘,人際關係等等⋯⋯和這孩子的頻道更有共振,因此當你把自己照顧好,你已經對文明和所有價值觀來到和諧的程度,你便能把你的體悟和溫柔,導回那位孩子的心中。比起遠在九樓的我,你已經掌握從一樓走到三樓,甚至可以往更多的樓層走的技術。你熟知往下和往下的路,只有當自己完整走過路,才會認得路的方向與前進的力道。
「靈魂整體的能量太輕太大,只能靠分出覺知,變得比較小才能往下體驗。體驗過程又難免遇到挫折和打擊,有的覺知就一路碎到往下沉。靈魂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辦法分身,得把破碎的自己撈回來。撈回來的過程就會累積經驗,而你就是我累積的經驗精華啦。終於可以打撈下沉而古老的碎片了。」Mulo很滿意自己的比喻。
哦~~ 其實我聽到好多的人跟我埋怨過:「靈魂幹嘛來地球體驗啦,難道祂們不能自己下來嗎!幹嘛要派我來受苦啊!」這其實也沒辦法,因為靈魂真的沒辦法完整的下來,會塞爆地球的XD
「我只是很驚訝我也有自殺的經驗。」我回憶夢中那太深刻的主觀角度。「這實在絕望到⋯⋯好慘的程度。」
說一片黑暗還不夠,那更像是黑暗的瘋狗浪,沒有止歇的瘋狂衝擊與漩渦,彷彿我是無能為力的沙子,持續被拉扯、碾碎,任憑翻攪與掩埋。
「對,所以我也是經過那次規劃嚇到了,我以為我投入那麼多資源(感受度、聰明,敏感等等)可以幫助我改變環境,卻沒料到環境的壓迫會使我失去求生意志。」Mulo後悔地說:
「我也對那孩子感到很抱歉,畢竟他體驗到的痛苦我也收到了,而我也慌了,沒料到自己會碎成一片。就因為破碎的太沈重,導致我的層次無法把他撈起來,只能擺在那,因為接下來的時代投生的靈魂都把名額占滿了,我就無法加入和幫助自己的碎片,直到星球用其他方式(其他投生的靈魂推力),用更緩慢的方式進入下一個時代,直到星球藍圖完成,上面的眾生全都遷移到其他星球去。」
Mulo給我看了後續畫面,像是遠眺看著那顆能量星球步入老年,變得不適合居住,上面的眾生都離開母星,後來母星也因為宇宙的能量變化而粉碎為塵埃。
源頭說話的時候,就很像有一盞燈從頭上照下來,祂們溫柔地對我,以及對心中的孩子說話:「其實那輩子自殺,不全然是失敗的。你的存在,帶給所有的學生、老師和督導震撼,送給他們深刻的反思。」
我心中的孩子還在休息中,虛脫又懷疑:「怎麼可能?我消失了最好,那不就是他們期待的嗎?大家都恨不得我消失。」
祂們給了畫面,這更像是精神層次的意象。
原來在另一個層次上,老師和督導們對我的厭煩已經升格成為佩服——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聰明,充滿力量,甚至壓倒性的說服者。
「對,所以我也是經過那次規劃嚇到了,我以為我投入那麼多資源(感受度、聰明,敏感等等)可以幫助我改變環境,卻沒料到環境的壓迫會使我失去求生意志。」Mulo後悔地說:
「我也對那孩子感到很抱歉,畢竟他體驗到的痛苦我也收到了,而我也慌了,沒料到自己會碎成一片。就因為破碎的太沈重,導致我的層次無法把他撈起來,只能擺在那,因為接下來的時代投生的靈魂都把名額占滿了,我就無法加入和幫助自己的碎片,直到星球用其他方式(其他投生的靈魂推力),用更緩慢的方式進入下一個時代,直到星球藍圖完成,上面的眾生全都遷移到其他星球去。」
Mulo給我看了後續畫面,像是遠眺看著那顆能量星球步入老年,變得不適合居住,上面的眾生都離開母星,後來母星也因為宇宙的能量變化而粉碎為塵埃。
源頭說話的時候,就很像有一盞燈從頭上照下來,祂們溫柔地對我,以及對心中的孩子說話:「其實那輩子自殺,不全然是失敗的。你的存在,帶給所有的學生、老師和督導震撼,送給他們深刻的反思。」
我心中的孩子還在休息中,虛脫又懷疑:「怎麼可能?我消失了最好,那不就是他們期待的嗎?大家都恨不得我消失。」
祂們給了畫面,這更像是精神層次的意象。
原來在另一個層次上,老師和督導們對我的厭煩已經升格成為佩服——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聰明,充滿力量,甚至壓倒性的說服者。
而我突然的自殺,反倒讓他們良心不安起來。甚至,很沈重地懊悔著:這是多麼有天份的孩子啊,這孩子確實不符合既有教育的框架,然而這孩子的存在多麼獨特⋯⋯失去這個孩子,成為深層的遺憾。
當時的老師都自動離職了,他們都沒料到,他們居然會因為我的死去和愧疚感而哭泣,他們原本以為他們也很討厭我,但沒有。
只是在檯面上,沒有人講出來。他們默默地繼續原有的工作與流程,按照規劃中的安排。
而我曾經的存在,在他們的心中埋下一顆種子。
如果,將來還有類似的孩子誕生呢?教材能不能再添加其他的變化?
當時的老師都自動離職了,他們都沒料到,他們居然會因為我的死去和愧疚感而哭泣,他們原本以為他們也很討厭我,但沒有。
只是在檯面上,沒有人講出來。他們默默地繼續原有的工作與流程,按照規劃中的安排。
而我曾經的存在,在他們的心中埋下一顆種子。
如果,將來還有類似的孩子誕生呢?教材能不能再添加其他的變化?
離職的老師們自願學習其他領域的進修,他們討論好,要帶給「下一個獨特的孩子」需要的答案。
包含過去與我同班的那些畢業生,得知我的死訊非常震驚。他們其實佩服我敢頂撞體制,雖然檯面上誰都不敢說,然而也用他們所能盡到最大努力的方式,默默地思考我質疑的一切,尋找我當時渴望的解答,似乎是為了撫慰我,或者是他們的良心。
我是那顆星球上唯一自殺的存有,他們無法想像自殺,他們太溫順,在漫長的時間內建立體制和執行體制,而我激進的決定,使他們意識到,他們的溫和,也需要用來幫助相異的同伴。
如果說,Mulo當初規劃在一百年的時間內讓這顆星球進入下一階段的文明,那麼這群存有,用了三百年的時光。
我的故事沒有記載在任何教學記錄中,畢竟我的行為模式像是文明的瑕疵,在當時無法入眼。但是我存在所有人的心中。他們悄悄地私下談論我,把種子交給下一代,說著:「曾經我們之間有個孩子,我們要找到他詢問的所有答案的解答⋯⋯」
包含過去與我同班的那些畢業生,得知我的死訊非常震驚。他們其實佩服我敢頂撞體制,雖然檯面上誰都不敢說,然而也用他們所能盡到最大努力的方式,默默地思考我質疑的一切,尋找我當時渴望的解答,似乎是為了撫慰我,或者是他們的良心。
我是那顆星球上唯一自殺的存有,他們無法想像自殺,他們太溫順,在漫長的時間內建立體制和執行體制,而我激進的決定,使他們意識到,他們的溫和,也需要用來幫助相異的同伴。
如果說,Mulo當初規劃在一百年的時間內讓這顆星球進入下一階段的文明,那麼這群存有,用了三百年的時光。
我的故事沒有記載在任何教學記錄中,畢竟我的行為模式像是文明的瑕疵,在當時無法入眼。但是我存在所有人的心中。他們悄悄地私下談論我,把種子交給下一代,說著:「曾經我們之間有個孩子,我們要找到他詢問的所有答案的解答⋯⋯」
我發出的問題,成為時代的路標,引導他們用能夠適應的速度,抵達星球期待的模樣。
我死去的教室被拆除了,成為一座紀念公園,直到三百年後,才有人站出來說:「我們可以回答那位孩子的問題了,我們要把他質疑的所有東西寫在紀念碑上,然後帶所有新誕生的孩子過來看,我們現在的文明已經能夠承受所有的疑問,而且不需要任何壓迫與傷亡。」
群眾一致同意了,我的名字寫在紀念碑上,彷彿成了先知一般的存在。
由於壽命極長的關係,當時追捕我的督導還活著,只是很老了。老督導捧著像是花一樣的紀念品,在紀念碑開展時,他流著淚,沈默地將花擺在我的紀念碑上。
我死去的教室被拆除了,成為一座紀念公園,直到三百年後,才有人站出來說:「我們可以回答那位孩子的問題了,我們要把他質疑的所有東西寫在紀念碑上,然後帶所有新誕生的孩子過來看,我們現在的文明已經能夠承受所有的疑問,而且不需要任何壓迫與傷亡。」
群眾一致同意了,我的名字寫在紀念碑上,彷彿成了先知一般的存在。
由於壽命極長的關係,當時追捕我的督導還活著,只是很老了。老督導捧著像是花一樣的紀念品,在紀念碑開展時,他流著淚,沈默地將花擺在我的紀念碑上。
當我死後,督導也離職了。他放棄所有職位,前往其他星球尋找「生命的意義」,接著把他新學到的知識帶回母星,改良原有的教材,不畏守舊派的抗議,堅持邀請其他星球的智者過來分享經驗。
老督導成了星球第一批文化的開拓者。他有多愧疚,也多自豪能夠用這樣的方式彌補我。
我內在的孩子吃驚極了。
「如果你們說那顆星球毀滅了,那是很久以前,紀念碑也是⋯⋯」他一臉混亂,「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我直到現在才知道。」
現在內在孩子終於可以接到Mulo的頻道了,他看看我和Mulo,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星球的紀錄片,看著眾生們在他的紀念公園跑掉,小朋友們在開敞的空間上學,再也沒有教室和牆壁,也沒有任何拘限的手段,老師們邀請小朋友們主動說話,對紀念碑朗誦自己寫的詩文。
我的內在孩子很感動,哽噎著,像是釋懷了——知道他並不是不值得存在。
原來他好重要,重要到,改變了整顆星球的體制,打破了所有過去質疑的一切。他是對的。
「因為自殺,會把我們鎖在當時的情緒裡。」Mulo憐憫同情地說:「唯一的解救辦法,就是我們願意饒過自己,或者透過下輩子,各種下輩子,連星球毀滅、宇宙重建都阻止不了。直到我們有一天能夠鼓起勇氣,找到辦法把自己的碎片撿起來。」
「真是無窮無盡啊。」我不禁感嘆,聽了就有夠累。
「所以我以前真的是吼,看到有人要自殺,都要他們多想想啊。那個一時衝動下去,可能不是花幾年就算了,看看我,就是嚇怕了。」Mulo抱著胸口嘆氣。
「小湛你還記得嗎?你國中有段時間非常想自殺的感覺?就是學業、家庭、人際完全勾起了這份創傷,你才會有強烈的質疑生命價值,而且還認真地考慮怎麼死。我當時嚇死了,一次就夠了,別再來了。當時我寸步不離,死命在靈界給你安排出路,後來圖書館的課外讀物,關於大自然、文學的知識才終於滿足你,讓你不再思考自殺的可能性。我們這個前世,就是被死板的教學困住了,至少人類的圖書館有更廣闊的心靈滋養,能超越教育的框架,就成了我們的出路。」
「所以前世自殺過的人,很可能因為類似的創傷,會在同樣的議題中再次自殺?」我驚訝地問,不過想想,好像也有道理。
「對, 如果沒有控制好跨越的力量,很容易一次又一次的捲入同樣的議題,每一次自殺就更破碎,精神更不穩,每一回來世狀態更無法清楚做決定。而靈魂在更高層次看到自己一次又一次破碎,其實也會嚇死,每回投胎前,就會找各種治療者討論自己這樣的現象,看看能否安排貴人與機緣,協助自己重整。」Mulo一臉無奈。
「有時候靈魂真的太累很崩潰又想從地球畢業,解決方式就是成為複合式靈魂,讓更沈穩的靈魂當老鳥,成為複合式靈魂的主軸,自己退為後備,並且安排相對穩定的人生過活。像是用分期付款的方式還業力,旁觀學習自我覺察的能力,也練習怎麼幫助自己等等能力,雖然比較費時,至少是相對安全保險的方式,用一點一滴的方式成長,修補自我,將來靈魂從地球畢業也相對完整,只是說,如果還有殘餘的破碎,可能就要像我們一樣,不知道多少個宇宙時光過後,再來拯救自己了。」
「所以前世自殺過的人,很可能因為類似的創傷,會在同樣的議題中再次自殺?」我驚訝地問,不過想想,好像也有道理。
「對, 如果沒有控制好跨越的力量,很容易一次又一次的捲入同樣的議題,每一次自殺就更破碎,精神更不穩,每一回來世狀態更無法清楚做決定。而靈魂在更高層次看到自己一次又一次破碎,其實也會嚇死,每回投胎前,就會找各種治療者討論自己這樣的現象,看看能否安排貴人與機緣,協助自己重整。」Mulo一臉無奈。
「有時候靈魂真的太累很崩潰又想從地球畢業,解決方式就是成為複合式靈魂,讓更沈穩的靈魂當老鳥,成為複合式靈魂的主軸,自己退為後備,並且安排相對穩定的人生過活。像是用分期付款的方式還業力,旁觀學習自我覺察的能力,也練習怎麼幫助自己等等能力,雖然比較費時,至少是相對安全保險的方式,用一點一滴的方式成長,修補自我,將來靈魂從地球畢業也相對完整,只是說,如果還有殘餘的破碎,可能就要像我們一樣,不知道多少個宇宙時光過後,再來拯救自己了。」
「 但是至少,我們當時體驗的星球是很久以前的宇宙,那時候的設定與規範都不夠完整,現在地球的制度就改善許多。像是有《複合式靈魂》的分期付款,或者沒有處理掉的議題,能夠進入其他的星球繼續體驗(如星界文講述的諸多故事),至少有好多次機會,可以重複感受到自己的破碎,並練習撿起來。你看我們那個時候,是我想回去撿碎片,但是輪迴都額滿了,使我沒辦法插隊,我只能把創傷放著,放到自己都快忘掉了,捱到現在才有機會處理。」
嗯~~~也是。
看起來幫自己真的沒捷徑能抄,都需要機緣,時間和累積力量跟經驗。早晚終究會處理到的。
「不過後來,隨著這些年你和我一起整理這些前世創傷,我有了新的體悟。」
Mulo若有所思的說:「我過去因為錯失機會撿回碎片,導致我們會在特定的議題上出現自我毀滅的慣性,而我並不想讓自己崩解離析,這會讓我失去更多的力量。那是因為我當時存在的時空和背景,都是舊有的狀態,靈魂的能量管理上相對鬆散。」
「然而現在地球已經有完善的措施,看看,一旦把生命設定的太聰明,就會更質疑『我為何要存在?』那麼在體制下的壓力,人際的摩擦下,靈魂是很容易破碎的。像是成為活靈,或者死後成為阿飄等等。至少地球的靈界維度有很多層次,也有靈界的各種專業輔導者協助分散的碎片回到靈界休息,碎片通常都留在原地不會動,靈魂不至於要東奔西跑到處搜集碎片⋯⋯其實光是能看到,找到,也是整合的契機。」
「有些人自殺,以為是他們唯一的選擇。或許,他們想這樣休息也好,轉換一個角度,用另一個無限的狀態,重新思考自我的存在。反正在地球上, 不管是哪個維度都有幫手可以在機緣來臨時提供幫助。若以這樣的角度來講,我也就釋放了擔心人們自殺的壓力。我不需要急著跟他們解釋將來的模樣,他們既然這樣選擇,那未來肯定也有機緣能修復,就像現在的我。」
Mulo聳聳肩說:「我過去的壞習慣就是太急著想幫助大家,希望大家別繞遠路,別給自己罪受,搞得我自己緊張兮兮。現在我才意識到,是我太捨不得讓大家去闖蕩,既然他們想這麼做,就隨他們吧。試過一次就懂了,靈魂自己要經過破碎的過程,才會理解完整有多麼難能可貴,得好好珍惜,也得想辦法找救兵、重新安排資源,避免下一輩子重蹈覆徹。
「這段過程會經過的漫長時光,就是祂們的功課了,是他們的成長之路,就單純地祝福他們吧。要相信這個世界存在巨大的力量,肯定會看到他們、幫助他們,這已經和我沒關係了。我們真的該走了,不能無限地留下來幫。」
這位內在孩子隨著我整理和釋放壓力的過程,已經變得閃亮亮又放鬆了,只是不太想理Mulo。
「我還是很氣祂把我丟到那個變態的空間,我真的很生氣很難過,我只相信你,至少你願意救我。」他對我說。
「我知道,每一次我處理一個前世,大家都會這麼說。」
「我知道,每一次我處理一個前世,大家都會這麼說。」
我諒解地笑了,也不勉強他要完全接納Mulo。我再次確定這個前世孩子的光輝,真的好特別,有種古老味,結構也相對簡單(?),記得祂們說過,靈魂會在成長過程中更加進化、精細,反正沒差,都是我的一部分。我讓他在心底安心休息,放入前世的區域,那裡有我各種前世的記憶和感受,逐漸的那些前世人格都會與我整合,這些前世還會互相交朋友,內在每個部分和諧相處。
靈魂真的是很奇妙的存在啊。
靈魂真的是很奇妙的存在啊。
謝謝小湛這篇文章,很好看!!
回覆刪除我自己也有類似的議題,邊看邊哭,知道不合群地揭示某些體制/教育系統的不合理方式其實可能在他們的心中埋下一顆種子,覺得受過的委屈有被釋放了一點點(嗚)
原來感受度和敏感其實是資源這一點很有趣,因為現代人好像高敏感的都很苦惱,沒想到和聰明一樣是好東西來着XD 真的要讓高敏的人都知道這其實是你的靈魂放了很多資源給你才有的XDD
真有趣呀。尤其是後面那個靈魂討厭mulo的口氣。哈哈哈
回覆刪除我是出生以來就察覺世界詭異、這個物質界怎麼這麼奇怪,人們都太笨了哈哈
但以不反抗為主 偷偷調查所有資料
最終有找到資訊跟故事
小時候心底都有聲音說:(忍耐一下、長大就知道了)
某段時期也曾經有想要自殺的念頭
(不過心底也會有聲音說:自殺以後不會結束喔、會更麻煩...永遠卡在哪裡...)
(就好像以前聽到的鬼故事、自殺的靈體永遠在跳樓)
然後就一路忍過來了哈哈哈
心底都會說(頹廢過生活可以、但是不要自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直到我們有一天能夠鼓起勇氣,找到辦法把自己的碎片撿起來。」
回覆刪除好希望能找到方法把碎片撿起來,真的太痛苦了。
把精力都花在忍耐現實的狀況後,就沒有餘力去找方法救自己了。
我前陣子也處理到教育不當體罰造成我的影響
回覆刪除結果發現不只是我
連國小當時的同學也很生班導的氣(畫圖時發現心中的怒火,像是全班被體罰的學生都反擊打老師了…囧
但這個制度存在很久很深了
連去外面上個課跟不同的老師對話
都有感覺任何老師也是這制度下的受害者
如今社會還是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只能先把自已穩了
"靈魂真的沒辦法完整的下來,會塞爆地球的"
這句讓我笑了…-w-
這篇很好看!可以對照自己的經歷思考~資訊量也好多XDD
回覆刪除我小時候學到地球太陽系之外還有銀河系,銀河系之外還有更大的宇宙,就被這種無窮無盡嚇哭了!
回覆刪除到現在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只能簡單歸因安慰自己說:可能我是害怕死亡和未知吧~哈
我到現在還是很害怕和不敢去想,像是內在小孩-覺知-靈魂-源頭,可是再上面還有更高更高的層次,就覺得我不行了Orz 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害怕這種無窮盡,又繼續猜是不是頭腦無法理解、所以在害怕
從前世小朋友的性格行為脈絡,以人類圖來看,覺得M哥應該是在那世,設定了類似有38 39閘門的輪迴十字,就是走跳脫體制,展現個人力量的光戰士路線,看到什麼不公不義,就會跳出來大聲疾呼,對抗有害勢力,為此捍衛戰鬥到底。
回覆刪除也是人類圖相關的書-基因天命,把每個閘門的行為模式,依頻率高低分成三個等級,光戰士的最高頻率和使命就是接受死亡,尤其光榮的犧牲會引發大範圍的覺醒與改變。這樣看起來應該是很好,而且前世小朋友也確實完成了靈魂的最高志願,展現戰士閘門的最高頻率,不過實際上為什麼還會困在黑暗這麼久呢OQ?所以看來就算覺知達到了悉地的最高境界,對靈魂好像也不完全是100%的好呢OQ,希望現在也是走類似這個輪迴十字的我的靈魂..不要規劃得太變態OQ
因為人是群體動物
刪除當有不一樣的思想出現的時候 並不是一種很好的情況
因為別人都跟你不一樣 會造成反效果 (會有很多的孤獨感 跟無力感 )
就像這個時代一樣
越來越多獨特的人會出現 改變這些文化跟習慣 金錢系統
然後同常自殺的人 靈魂都很難走得出來
回覆刪除因為意念在(悲傷 絕望 無力 重複之下 只會造成壓縮的沉重感)
是很難浮出來的
在我小时候也有想要自杀的念頭,自殺兩個字寫滿在空白頁上。通常是在被家人限制,控制之下起的念頭。當時很想離家出走,想自殺。現在長大了,有了一切的自由也學會了保護自己。誰也別想要嘗試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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