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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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14日 星期五

受虐的孩子與成年後的重複創傷

先說一下,這篇文不適合吃飯看,請在其他時段看。


 去年十二月多我還在忙著摸熟線上平台的運作,壓力很大,有些東西來不及紀錄。今年總算是上手了,我也有比較充裕的時間可以寫文和整理思緒。

因為家裡有兩貓,我早晚都會去巡貓房鏟便便,我很在乎室內空氣的氣味,可能是以前當過大象(?)之類的關係不太能忍臭,貓砂也不知道換過多少家,總算找到可以掩蓋貓便便的牌子(這裡就不工商了,總之是豆腐砂)。

有陣子我鏟屎的時候,發現我的心底居然出現可怕的衝動——想把便便吃下去!

天啊真是超級噁心的欸,趕快無視這感覺,把便便帶去廁所馬桶沖掉。

可是那陣子壓力大,我內心的衝動也非常強烈。我仔細觀察這個衝動發現,「不是我想吃,而而是我不得不吃」,有著強烈的悲傷與恐懼。

我觀察我的身體,相關壓力和雙手、咽喉有關,而且總覺得我是爬行、跪坐著,蜷縮的卑微狀態。

到後來我也蠻崩潰的,偏偏我又忙沒有時間好好來整理自己,擺著不管也不行。我只好選某天晚上,睡前來問自己的身體——尤其我的喉嚨,過去發生什麼事了?

於是我被帶入前世畫面。


那輩子我是一名年老退休的將軍,待在自己的房子內養老。我的妻子已經過世,孩子們也都長大成家,偶爾會來探望我,村裡教會的人們會間隔兩三天來送食物,慰問我,基本上我應該是能安享終年了。

那是白雪皚皚的冬天,當教會的人離去不久,房屋內被壁爐烤的暖烘烘的,我也舒服的躺在床上睡覺。我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睡著的時間比醒著的時間長,幾乎沒食慾,其實大家也都有心理準備了,我也做好準備了。

我在睡眠中聽到木板被敲裂的聲響,當我完全清醒過來時,發現屋內站了三名我完全不認識,渾身惡臭和酒味的流浪漢。

他們環顧整間房子,確定這裡只有我入住,便大搖大擺地住下來了。

我當然有發怒、喝斥,而我衰老的身體無法抵抗年輕的他們,我被跩下床拖行、毆打,家裏被他們翻箱倒櫃搜尋值錢的物品,他們甚至穿上我的軍服戴上徽章,嘻嘻哈哈的發酒瘋,這是我最無法容忍的,他們在污辱我奉獻一生的國家!

然而我每一次怒斥,試圖反抗,都遭受拳打腳踢,他們甚至把他們的排泄物塞到我嘴裡,剝光我的衣服,把渾身赤裸的我丟入寒冷的倉庫。

可能隔了兩天還三天,我持續在在昏迷中醒來,又在施虐中昏倒。這段期間對我而言,實在太漫長了。他們把我當作玩物,恥笑我的無法反抗,用難聽的言語辱罵我,當著我的面撕爛我的軍服、摧毀我的珍藏,欣賞我的淚流滿面。他們不止傷害我的身體,也嚴重摧殘我的心靈與意志。

後來,教會的人們再次來探望我,發現門鎖被破壞,屋內多了三名陌生人,來探望的人沒有在床上看到我,床上只躺著醉醺醺的陌生人,陌生人吃喝我屋內的食物,幾乎打爛屋內的一切擺設。他慌忙地回去村裡找救援,當警長等一票人到來,順利地把三位流浪漢一網打盡。救援者在倉庫中找到嚴重失溫的我,我不成人形的模樣,讓他們傷心地痛哭失聲,懊悔著怎麼沒有及早發現。

我被清洗乾淨,扶回床上,孩子們聽聞消息全趕來了,但是也只趕上見我的最後一面。我在彌留前,仍在痛苦而恐懼地喃喃自語:「別再傷害我了⋯⋯你們要什麼都拿走吧⋯⋯」

我被視為國家的英雄,卻遭遇如此下場,村人們怒不可遏地將三名流浪漢套上繩索處決,也告訴我可以安心了,即便如此,我仍然帶著沈重的被羞辱感死去。


回到這輩子,當我發現吃排泄物的衝動其實來自:「如果我不吃,他們就威脅我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像是燒掉我妻子的衣物!那是我的寶貝,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吃掉排泄物⋯⋯」這位前是將軍哀傷地哭泣。「我太老了,我已經無法反抗了,我多麼無能為力⋯⋯」

我花了一陣子安撫這位受創甚深的老人,他才漸漸地接受了這些傷害都過去了,加害者已經不在了,源頭的光已經淨化我們的全身內外,我們已經恢復潔淨,也不需要再忍受無理的傷害。最後我替他換上軍服,別上軍徽,他恢復年輕、強壯,有朝氣的模樣。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人敢挑戰了。這名前世男子才終於露出笑容,卸下重擔。

於是我整理貓砂盆就沒有想吃貓便便的衝動了,但是只持續了幾天。

第三天、第四天,又有類似的感覺再次出現了。我莫名其妙,試著靜下心問問身體:「這個衝動和壓力儲存在哪裡?又有什麼故事需要讓我知道?」

同樣的前世又浮出畫面了,但不是老年受創的回憶,反而是幼年時期的記憶。

「我小的時候,母親會強迫我吃自己的排泄物。」這位身穿軍裝的男人羞恥地呢喃,他的樣貌漸漸縮小,變成三歲大的孩子。

「我⋯⋯因為我不乖,母親不喜歡我。母親討厭我,只有我吃了自己的排泄物,她才會給我衣服穿。我好冷,我只能按照她的意思做。」他開始啜泣。

我很震驚,這時候我意識到,是他小時候的創傷造成能量場的破損,對同樣的事件沒有抵抗能力,導致老年時,這個沒有修復的能量場誘發了類似事件重複發生——他扮演的依然是脆弱的角色。我想起以前靈界老師和我談過的事件。《靈界考試:情緒流動的界線(下)


由於這個前世退縮到成為三歲孩子的狀態,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小湛我便從靈界找資料審視。

我切入旁觀視角,這是東歐的一處莊園。父親是頗有名望的生意人,我的母親卻在生妹妹的過程難產去世。而我年紀太小,只會哭著找母親,父親悲傷之餘,替我找了一個新媽媽,成為我的繼母。

然而當時我太年幼了,我沒有新舊媽媽的概念,我還是很愛新媽媽,我渴望愛與擁抱,爸爸為了逃離失去摯愛的創傷,專注投身於工作,完全把我交給繼母撫養。

繼母帶著前一個孩子(父不詳)嫁入這個家,因此父親特別寵愛我,每次回來都帶給我滿滿禮物,讓繼母與繼哥哥非常嫉妒,只要爸爸一跨出家門,繼母和繼哥哥就會衝上來,剝掉我的新衣服以及拿走所有玩具,我只能穿著一條破褲,他們會把我套上狗鍊,讓我住在家門旁邊的小狗屋,我連屋子都無法進去,甚至我只能學狗爬行。

繼母警告傭人絕對不許說出去,說出去就會解雇他們,因此沒有人敢為我挺身而出。

每次爸爸回來前都會派人捎信通報,繼母才會讓我進門,允許我站起來,穿上衣服,並且要我少講話,「不然我就把你丟出去。」

我很害怕,我信以為真,我只能服從她。畢竟爸爸每次回來的時間只有半天,很快又匆匆離去,然後好多個月都不會回來。

父親派來的家教只會教哥哥,繼母都對家教說:「另一個孩子鬧脾氣不肯上課,他很壞」,實際則把我鎖在倉庫內,因此家教也見不著我。許多次之後,家教也起了疑心,繼母才放我出來,要我少說話,她會在門後偷聽,我休想講出他們的壞話。我還能怎麼做?我只能沈默,於是連家教都認為我不合作,加深對我的壞印象,並把這些想法告訴父親。

後來到我七歲的時候,父親匆匆出門,突然想到有東西忘記拿,晚上臨時折返,居然看見哥哥騎在我身上,我被當作狗一樣繫著繩子,只能汪汪叫,如果我說出一個詞,像是:「好痛,不要!」哥哥就會甩我耳光,僕人們都眼不見為淨,然後哥哥跑去屋內告狀,繼母拿著棍子走出來抽我,處罰我說了人說的話。

躲在旁看到一切的父親大為震怒,他阻止了繼母的處罰,並且下令屋內所有人包括傭人全都解僱,要繼母和哥哥打包行李滾出去,爸爸淚流滿面地扶起我,我一如往常地不敢看他,更不敢說話,父親傷心地抱緊我,才知道多年來誤會我了。

繼母無論怎麼苦苦哀求都得不到父親的原諒,隔天一早,我們從窗戶看到繼母和哥哥用繩子掛在脖子上,吊在路前的老樹上,他們要以死抗議父親的行為。

我那輩子老年的經歷對比幼年發生的相似故事,實在毛骨悚然。


年幼的我受了嚴重的心理創傷,父親非常自責,他賣掉這棟房子,帶我來到都市,把我交給他的摯友撫養,父親認為他是不夠格的父親,無法承擔照顧孩子的重任。為了避免繼母的事件再次發生,父親經常不定時地出現來探望我,陪我復健,學會說話,以及能夠再信任人。

即使如此,我依舊是沈默的孩子,而我非常感激父親的幫助,我決定好好報答他。

在安全妥善的照顧下,我的學業突飛猛進,父親很欣慰,我被推薦入聞名的軍校,當時能成為軍官是莫大的榮耀,我決定為國家付出一生,也讓父親放下長期對我的愧疚感。我積極地爭取升遷的機會,我很強大的意志和抗壓力,甚至前往前線立下戰功。

我以為,當我成為將軍,所到之處都被人們喜愛、受到歡迎,我將脫離童年所有的陰影。卻沒料到晚年發生的事。


小湛我看到這個故事又納悶,那位繼母究竟怎麼回事?一般正常人不至於會有虐待三歲孩子的扭曲之心吧?她影響我那輩子太深了,於是我又申請繼母的資料看下去。

原來繼母的母親是一名妓女,她是母親工作下的產物。她從小沒有得到足夠的愛,甚至連她的母親都對她說:「我養你給你食物花了那麼多錢,你最好早點長大、接客,把錢還給我!」

她從渴望母親的愛,到對母親絕望,母親根本不管她是否回家,心情不好就拿棍子抽她,或者把香菸撚在她身上,罵她是一無事處的廢物,若非宗教不許墮胎,母親真恨不得把她流掉,或者溺死在河裡。

當繼母還是少女時,她總想著該怎麼逃離紅燈區,她的出生卻讓其他街道巷弄的人歧視她,嫌她噁心。她渴望離去,但是離開需要非常多的錢,她不想賣身,不想變得和母親一樣,她很小心地保護自己的貞操,用勞力換取微薄的薪水,像是替人劈木材、清壁爐,送牛奶,每次看到街道上年紀相仿的女孩打扮得多麼美麗,可以乾淨清白地在街上輕鬆談笑,她都深深恨著世界的不公平。

但是有一天,她在巷弄中被醉漢抓住,一群男人強暴了她。她感到噁心、絕望,痛苦不堪。當她哭著回家,母親卻很高興:「反正早晚都會被男人用破,妳就認命吧,開始工作賺錢吧。明天我會介紹客人給你,他們一直在問你的費用,到時候收入分我一半。」

她在憤怒與絕望之下,帶著微薄的存款離家。

從此她在一個又一個城市流浪,試圖尋找安全的地方過夜,然而夜晚的街道太不平靜了,有的人欺騙她會給她住所,結果騙了她的錢也騙了她的身。她有兩次從人蛇集團中逃出來,她在那樣的環境下出生長大,她一直都知道這些團體是如何運作,漏洞在哪裡。她漸漸地對被強暴習以為常,但是她不想靠此為生,她不想變得和母親一樣沈淪,她仍渴望著找到救贖。

她懷孕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來,大肚子意外地讓她得到街上人們的憐憫,她被施捨更多錢、食物和衣服,人們甚至給她倉庫借住,送給她盥洗用具。她開始覺得肚中的孩子能帶給她幸運。

後來她被介紹到聖母院,在那裡產下了兒子。她與孩子受到神職人員非常大的幫助,她在聖母院內擔任清潔人員,她漸漸相信人生能變得不一樣。

這時候,她遇見了我做生意的父親。

父親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他的工作需要來往奔波,他總是來教堂祈禱事業順利,家庭順利。這位年輕有為的男子相貌英俊,談吐溫柔有禮,深深吸引這位打掃的女子。

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她的身世,她改名換姓,謊稱丈夫年輕早逝,需要獨自帶大孩子。而我父親是單純善良的人,他毫不猶豫地給予她許多錢,讓她能改善家計養大孩子。

她深深愛上這位男子。她努力地央求男子聘請她成為傭人,但是男子覺得不需要,他的妻兒在鄉下一切美滿富足,男子也知道帶上這位年輕女人回家,肯定會成為鄉里不友善的話題,男子擔心會毀了這女子的身世。


後來這位生意人的妻子因難產過世,三歲的兒子暫時交由保母照顧,男子崩潰得無法自己,總是在教堂中跪著,對聖母像哭泣。

這位清潔女子心中竊喜,她一直祈禱著也詛咒那位妻子可以過世,神真的聽進了她的願望。她用誠懇的溫柔與安撫,說動了這名男人。她說,她也有一名兒子,她知道如何養育男孩,兩個男孩也可以相伴,她願意成為這個家的一份子。

生意人被說動了,於是他們在教堂結婚,男子帶著第二任妻子與她的孩子來到鄉下。

然而這只是名義上的婚約,這個男人從來沒有碰過她。

「我仍然深愛我的前妻,我們之間有神聖的約定,我只能與她結合,我很抱歉。」男子流淚地說。「但是我承諾,我會保護你和你的孩子,我會給你我所有的一切。也請你保護我那唯一的孩子。」

她的嫉妒心爆炸了。

當她看著這個三歲、天真無邪的男孩,有個乾淨的臉頰,穿著柔軟上乘的衣服,成長在富裕的家庭裡,這個孩子擁有她從小渴望的一切,甚至成為她的男人唯一的愛。男人每次一進門,找的都是這男孩,而不是她!

憑什麼?憑什麼?這孩子憑什麼輕易擁有,她努力多年卻得不到的一切?

她恨透了這個孩子,這個小孩,不,他甚至不該是個人!既然她像是流浪狗被隨意丟著養大,這個孩子,也該像狗一樣落魄!

她把她對世界的恨,全轉移到這個男孩身上。她無法獲得的,這個孩子也永遠得不到!


當我看到繼母的身世,我真是感慨萬千,久久說不出話。

如果沒有意識到要療癒悲慘的童年,也只會在無意中合理化自己受傷而扭曲的心境,轉而殘害他人而不自覺。甚至當繼母帶著孩子自殺時,也是為了要報復社會的不公平,要讓男子天天看著那棵樹,聯想起他害死了人


接著我想問我的靈魂Mulo,幹嘛和這個心態扭曲的女人有這麼可怕的關係?連帶變成我嚴重的創傷,還累積到今生。

「那位繼母的前世是一名土匪,為了得到名利不計代價,後來還虐死一名愛上他的富家女,那個富家女就成了他的母親,雙方之間相愛相殺,而且不只糾纏那輩子,是很多輩子的關係。她被強暴生出來的兒子,則是前世他真正愛上的女子,土匪承諾要保護她,因此後來成了母子關係,相互依賴。」

Mulo慢慢地說:「這位繼母,包括她的前世土匪和更前世的關係,都重複出現同樣的議題:『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具有極端的施虐心態。當我們在靈魂層面和她開會時,她的靈魂每一次都聲稱:『都是因為別人先傷害我,所以我才會變壞,都是別人的錯!』總之就是死不認錯啦,她與她的母親就是如此結下深刻的緣分,既在乎對方,又恨得不到愛,所以要殘忍的對待她,這部分我也沒辦法介入。」

「我能做的,就是讓這位繼母——以及她的靈魂,確實地看見:『我其實會刻意地傷害無辜的人』。首先要她的靈魂願意認錯了,真的看見自己的問題,才會承認自己的不足,然後在來世願意聽從我們(長老議會)的指導和建議,加入新的反省事件。然而由於她的人類層次報復心非常地扭曲,沒有誰敢當受害者,那就由我來囉。我們當時雖然還是三歲的小朋友,但是其實住在一起,也方便我(靈魂)可以整理對方混亂的能量場,試著讓她良心發現——可惜她的恨意和嫉妒真的太沈重了,我能影響的有限。不過,倒是讓她的靈魂層次真正地見識到自己有殘忍的一面,後來下輩子就願意接受我們的建議,暫時和她糾結最深的母親分開關係,先建立其他的人際,來重複調整人類的習性。這個我們等一下再講。」


「好討厭喔,哥哥祢每次都這樣,先犧牲自己當受害者。」我皺眉。

「好啦,現在我知道自己有『不值得被愛』的議題才會安排這種事。」Mulo不好意思地道歉。「現在我確實感覺到自己很重要,也能被愛的,不需要特別讓自己受苦。」

「那位繼母的下一輩子,因為前世是以自殺作結,靈魂能量不完整,就算又輪迴成為人類,精神狀態也非常不穩定,成了流浪漢到處受到嚴重的歧視,又是在增加額外的創傷。」

Mulo深深地吸一口氣,「所以我真的很不希望人們自殺,自殺都嘛是在情緒最強烈和最沈重的時刻,除了靈魂會破碎之外,下輩子的際遇也都嘛更糟糕,甚至更失去自覺地傷害其他人,又再造一輪業。不過,也因為她和我們那輩子的生意人父親有婚姻關係,她對男子的愛和渴望太強烈了,也是多一段緣分。」

「由於生意人父親非常地虧欠我這個兒子,他很希望能彌補長期不在的創傷,於是下一世,他成為母親,再次生下我。既然身為母親,也就與我寸步不離。而做生意的摯友則成為我的父親,而前世繼母成為流浪漢後,對母親一見鍾情,一直糾纏母親,甚至想闖入家門,後來村裡的人——是的,就是我們晚年的那些村人,他們對我也是有強烈的愧疚感,非常抱歉沒辦法保護我,於是這次的闖空門事件,是全村的人,包含父親母親都把流浪漢趕走了,他們多方都成功的保護我,也是釋放前世對我的遺憾。」

「沒想到只是一個闖空門事件,居然聯合了我前世父親、撫育我長大的叔叔,以及和晚年村人情感的連結啊。」我恍然大悟。

「對啊,所有的愛恨情仇都要有個雙方滿意的結局,或者至少單方面滿意。」Mulo點點頭,「因此這件事後,我與當時的父母、村人,恩怨全都結束掉了,沒有多或少的緣分,也方便我那輩子到處旅遊,沒有受限於土地和文化關係。基本上,恩怨結清的靈魂與人都能夠自在地跑來跑去,相反的,前世和太多人與土地有恩怨的人與靈魂,就會重複上演前世有過的劇情,像是練習熟能生巧,然後終於過關這樣。」


「我想知道繼母下一世成為流浪漢後,闖空門後,接下來的劇情。」我說。

「嗯~~因為在靈魂層次上,祂終於願意承認自己有虐待他人的傾向,因此感到很羞愧,很希望能夠調整和獲得幫助。經過祂的允許後,我們也才能安排後續事件。由於祂的人身實在累積太多的業力與不好的習性,這已經不是我的專業領域,我的專業是安排際遇,而不是輔導。靈界大家都有分工。」Mulo說:

「闖空門事件後,這位流浪漢也算是被那村內的人嚇到,並對那對貌美的婦人死了心,然後也因為前世和龍蛇雜處的人們有緣,後續又跌跌撞撞地去認識前世那些人,吃了很多悶虧——也就是還業,或者去傷害他人——報復前世強暴她的男人們,變成用偷搶報復。其實不一定需要報復,但是因為他的習性中有著強烈的報復性啦,我自己是不喜歡報復,因為很容易拿捏不到分寸,如果一失手又是更深的恩怨。」Mulo嘆氣,「因為這部分是他靈魂的安排,覺得這樣可以快速處理恩怨,我也是管不了,我只能出張嘴。」

「總之因為各種事故,他被抓起來了,送到監獄教化。在那裡,遇到了一名專業療癒者——像是護士,流浪漢深深地愛上她,也因為她願意信仰宗教,接著受洗,試著洗心革面。」

Mulo說:「這位護士的靈魂是專業的療癒者,祂熟知人性,因此安排自己的人身與宗教、監獄,和重大刑犯有關係。祂知道該怎麼與精神不穩的人互動,透過靈魂安排的深刻感情,流浪漢開始意識到懺悔、反省的技術,並且運用在自己身上,接著療癒到靈魂層次。」

「後來的發展我蠻喜歡的,因為這位護士的靈魂非常有療癒的心得,也在那樣的環境下訓練其他相關的人與靈魂,她並沒有和這位流浪漢談感情,而是以導師的身份引導他內觀,覺察,分析和釐清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並且能夠理解人際關係不一定都是仇恨,也是有耐心的等候與關懷。後來幾輩子,恩,靈魂的規劃都嘛這樣一長串的,這位護士成為一名企業家,對他死心塌地的流浪漢願意成為他死忠的員工——企業家也是很好的照顧他的員工,其實那輩子企業家的員工全是前世當護士輔導的犯人(笑),變成了互惠的關係,也是讓這些罪犯把療癒技術運用在自己的家庭,從公司中得到經濟能力,並回饋於家人,重建生活的自信。再下一輩子,這位企業家又成了老師,也是和前世的員工們又保持著友好的關係⋯⋯大概就是這樣,療癒者的靈魂不一定會一直都做身心靈的工作,而是從多種層面上,照顧學生、員工的身心健全。」

Mulo說:「後來我也是大量和這樣的療癒系靈魂合作,把我遇見難搞的案子委託給祂們處理緣分,總之有很多我能學習的地方,現在想起來,祂確實沒有把自己的人身丟入太危險的境地,這是我該學習的地方,我幫助人的時候,有時候太急躁了。」

「而這位繼母在成為流浪漢,遇見護士後,下半輩子在監獄裡開始靈魂深刻的檢討與反省。又再下輩子,又成為男孩,安排在11歲的時候溺死,在那麼年少死亡的人心中,都會有強烈的不甘心⋯⋯有時候創傷也能成為成長的動力。然後再下輩子,祂成為非常積極、想要改變人生,不想再浪費時間瞎混與報復的女子,潛意識很怕隨時都會死掉,必須要珍惜和爭取當下的生活與機遇。這是她靈魂的最後一輩子,成為一名家庭主婦,也是經歷了轟轟烈烈的愛恨情仇,並且能從那些挑戰中看開、不執著了,最後安於家庭生活,偶爾和家人吵吵鬧鬧。在身為繼母那世的母親成為她的女兒,她終於有更多的愛包容女兒的叛逆與頂撞,也在靈魂層次與對方和好,就是這樣了。」Mulo闔上資料夾。「不過嘛,由於祂累世真的和各方人等有太多恩怨,至少剩下的業力算清了,可以透過輪迴當動物,當對方養的家畜啊等等,釋放掉相關業力,不算是大問題了。」


「哦⋯⋯」我聽了這一長串故事,真是感慨萬千。「結果傷害我們的人和靈魂都走了,我們還在這顆星球上。」

「哎呦,我有太多放不下的事情了。」Mulo尷尬地說:「好啦好啦乖屁寶,我現在覺得你才是最重要的,基本上靈魂們願意回到自己身上,好好地照顧自己,都是倒數幾世了。」

「就算你們這輩子還不肯走,我也會申請特別法令,把你們打包回去喔。」安烈爾笑瞇瞇地插話,「實在待夠久了啦!既然都沒什麼業力,早就該離開了。」

真的~~每次看到這麼複雜的前世和靈魂關係,都覺得吼,我們明明就不是療癒系的,怎麼會留這麼久啦!幸好這輩子有意識到界線的重要性,別太單方面的投入,更別把自己丟入危險中犧牲自己。


然後其實我當軍人晚年遇到的強盜,和我個人沒有什麼恩怨,是樓上安排的不是Mulo安排的。樓上祂們覺得Mulo都沒有關注自己,希望安排事件讓祂照顧好自己人身,但是Mulo看一眼強盜的到來,認為強盜的虐待可以平衡我那世當將軍的業力,還真的就不管了,樓上也是看傻眼,沒想到Mulo對自己的人身那麼狠心,後來也不敢安排其他事故。

強盜們無法無天的犯罪行為,又對應到我童年時受創的能量場,才會一發不可收拾。

我也因此罵了祂們,我那輩子真的很可憐又倒霉欸。如果要安排際遇,也要替我們安排好退路啊,幹嘛造成這麼嚴重的受創。祂們也誠心的道歉了。


回到話題的最後,當我把當軍人的童年創傷釋放之後,安慰這個年幼的小朋友可以和媽媽相聚,能夠在暖暖舒適的家裡中長大,終於可以釋放掉,吃掉排泄物的壓力與悲憤感。後來我鏟貓砂時,終於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了,真是可喜可賀!

好啦今天談論的範圍真的很廣,這篇紀錄有夠長!


8 則留言:

  1. 這篇紀錄讓人好感動,也發人深思!
    『因為前世是以自殺作結,靈魂能量不完整,就算又輪迴成為人類,精神狀態也非常不穩定』這段話真的讓我很有感覺,這陣子我剛好療癒到一個自殺的前世,算一算年代頂多是兩世前的事情,連帶影響到我這輩子精神真的非常不穩,為了用理智強壓住極端的情緒反應,讓自己能夠融入社會,我這輩子頭腦掌控慾也滿強的,也是花了好幾年一步一步慢慢把自己完整回來,對未來開始能夠充滿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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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聽起來小湛你晚年的遭遇是被逼喝「瑞典飲Schwedentrunk」耶,這在17-18世紀的中歐、東歐挺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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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請問繼母年輕時被醉漢抓去強暴的經歷 也是有安排的嗎? 為何好好生活都會隨機遇到這種恐怖的事 為何有力量就能無法無天 掌握他人的身體與生殺 還能逍遙的繼續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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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因為他的前世也是有著四處報復他人的習性,因此那些可怕的事情,就只是交換角色輪流發生,彼此之間用力地互相報復,把內心的壓力都往別人身上丟,簡直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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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現在雖然知道Mulo當初的用意,但每次看覺知這樣經歷還是很難受,這次則沒有想到用這種方式殘暴的靈魂,還不認為是自己的問題,如果Mulo當初不接,推測這個靈魂會待更久才畢業。
    原來安排際遇與療癒是不一樣的專業,一直以為會安排際遇就會安排療癒一起,以為是一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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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你講得有道理欸!我想,安排際遇或許比較像「一個契機」的概念~就像常聽見的「因為某某事情成為了契機,讓我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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