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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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30日 星期日

最後的分割,與傷口收邊

  昨晚睡前突然覺得自己需要靜心一下,當我靜下來內觀,保持呼吸與感受身體的狀態時,突然覺得心底有一塊小小的、很害怕的恐懼陰影。

  我問這個影子是什麼?祂說是我的一部分,祂很害怕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求我抱抱祂。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聽得我也心驚,趕快請光燦爸爸一起來抱我、穩住我們。當我們逐漸放鬆,眼淚也一直流,是很開心與溫暖的淚水。

  接著我感覺靈界督導席德爾靠近,祂說:「嗨屁屁,我們要做剩下的處理,再放鬆一點喔。」

  平常都不知道在幹嘛的席德爾突然出現真是奇怪。我內在的陰影不是很信任的說:「可是祢要給我更多愛和誠意,我才能放心讓祢靠近喔。」

  席德爾翻了白眼說,「好啦,好,真是超級沒安全感的孩子呢。」

  因為安烈爾、光燦爸爸、Mulo也說沒問題,我也才敢跟著放鬆讓席德爾靠近。席德爾很溫暖的給予我們抱抱,祂拿起像是手術刀什麼的,旁邊也有其他源頭的光和指導,輕輕地整理我們心底這塊陰影。

  我沒辦法理解細節,腦袋無法理解怎麼了?只覺得內在整個鬆下來,然後大家立刻要我躺平睡覺,我也很快地睡著了。

  然後睡覺過程中,長老有跟我談蠻多事情的,說什麼將來的準備啊、照顧啊什麼的,最後席德爾似乎把剩下的工作完成了,和長老交談之後,長老突然給了我好長一片列表——我仔細看內容,像是各種縫線技術,平針、交織的,花樣的能量編織技術,好多喔!目不暇給。我問:「給我看這個幹嘛?」

  「因為你蠻喜歡各種造型變化的,所以我們想你應該想挑喜歡的款式。」長老當代表說。


  但是因為我睡前喝太多東西了,有治療過敏的藥水還有三四杯的飲料等等,我突然好想尿尿,就醒來睜開眼趕快跑廁所,回來看到時鐘——居然清晨四點啦,時間過這麼快喔?我在靈界什麼都沒做,一個晚上又過了。

  再次入睡前,我問大家那個列表是什麼啦?祂們才說:「我們把剩下最後你跟Mulo連接的部分切掉了,避免Mulo剩下的創傷再給你太大的負擔,畢竟哪些都是能量界發生的,也都和人類文明無關,要讓你小小的身體和靈魂承受這一切,真的太殘忍了。幸好對現在的Mulo而言,祂已經能收拾能量方面的創傷,那麼你這輩子只要處理部分的人類前世、今世家庭的創傷就差不多了。所以啦,這個修補列表就是要來縫起你切開的傷口。Mulo自己已經將傷口修好了,就剩你了。」

  嘿~這麼酷喔,我要求看看自己的切口,看了之後好像是白麵包切半的感覺啊?很乾淨利落,但是有一定的寬度,用簡單的縫補沒問題嗎?於是我問長老的意見。

  長老們倒是七嘴八舌的意見不同:「因為我們的工作不太會處理到靈魂的分裂與切割創傷啦,遇到這種切割也真不知道選項如何,也許穩紮穩打的方式最好。」

  Mulo看起來沒什麼問題,我想看祂的傷口當範例,Mulo也大方的撈起衣服給我看肚皮(?)說:「因為我的能量比較輕啦,所以可以做很多花樣,看看這個波浪邊夾帶碎花和漂亮的鏤空浮凸,有沒有很美呀?」

  為什麼一個傷口可以做出這種造型XDDD,祢直接蓋出一個巴黎鐵塔我都不意外啊!

  看完哥哥的傷口處理,我猶豫地說:「我沒有想搞得那麼花俏啦,希望簡單一點,重點是要實用和安全,免得裂開。我總是在地球上生活,最近還忙著改作業,多少會碰到環境負能量,那既然長老沒這方面經驗,安烈爾呢?」

  安烈爾搓著下巴看看,說:「你們兩個的完全分開的能量狀態,很像是分割宇宙的技術。如果用單一的縫補太不安全了,得考量到湛湛你會持續長大,未來還要回去源頭的宇宙,我建議要多用不同的縫補方式,確保你在各種情境下傷口都能平安地收整——」祂憑空作出示範,搓出模型來示範編織做法:「大範圍的切割要先往內收,接著根據不同的彈性做另一種編織的調整,然後再換細部的編織來定錨,接著再⋯⋯」真不愧是實作派的,看得我真安心,連長老也拿出筆記做紀錄。

  我說好,我決定要用安烈爾的方式讓我的傷口穩定點。不過,我也好想知道Mulo是用什麼編織方法收傷口的?

  「這個啊,很簡單啊,前兩個步驟跟安烈爾說的一樣。」Mulo也憑空作出模型示範:「我先把大範圍的傷口包覆起來,為了安全起見多繞兩層,接著再做細膩的調整。可是調整到後來挺無聊的,我希望有點變化,所以我開始加入動態的波浪狀——」

  「不、祢在幹嘛?快住手!」安烈爾難以置信地大叫,「為什麼要加入花樣!這是重大傷口,不是什麼蕾絲工廠!」

  長老們決定遠離戰場退得老遠,Mulo才不管安烈爾,充滿興致地繼續編織說:「波浪狀做出來之後,太規律的東西還是會顯得單調。所以我決定再加入其他的花邊,剛剛好也可以固定那些波浪的細節⋯⋯」

  「我快看不下去了!」安烈爾激動到快跳起來,「就只是收傷口啊,祢在胡搞瞎搞什麼!要以安全性為重點啊!

  我相信如果不是在編織模型,而是現場實作收傷口的話,安烈爾絕對會撲過來把Mulo打暈,然後用祂的方式把Mulo的肚皮縫好。

  覺得祂很吵的Mulo嘟嘴說:「我有想到安全性啊,就是想完了才覺得很無趣,好歹這個和湛湛分開的傷口是永久的,我希望這個傷口充滿紀念價值,要妝點得更漂亮、更賞心悅目不是嗎?」祂繼續把剩下的模型做完:「所以啦——登登,我用了二十幾種的編織方式,把大大小小的邊緣都收好,還有漂亮的圖騰、立體與色彩和光澤堅固,有沒有很棒!」

  安烈爾很不放心地要求看Mulo的傷口,Mulo給祂看肚皮上的縫線,安烈爾仔細地端倪,觀察,最後嘆口氣說:

  「好⋯⋯好啦,很安全,看起來是沒問題的。但是過程嚇死我了!不可以這樣弄湛湛喔!」祂緊張地趕快來抱抱我。其實我覺得安烈爾比起我,更需要去收驚一下。我已經習慣Mulo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了。

  Mulo對我牢騷:「這就是公家單位做久了的古板個性,所以我才喜歡當創作組去做星球生態嘛。生活本來就該多采多姿不是嗎?」

  我還是決定照安烈爾的方式啦,畢竟安烈爾是老手了很講求安全性,不過我希望最後收尾的地方可以讓Mulo幫我做一點裝飾小花,讓我跟祂的傷口相互呼應,紀念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因為最後的收尾絕對沒問題了,花邊只是陪襯,安烈爾才同意了。(某方面來講祂確實是保護慾爆炸的控制狂)

  確定好傷口的處理方式,小湛又進入深眠——祂們總是說,要靈魂和身體全部都放鬆了才能做這些精緻的處理,而當我醒來已經是五個小時過後了。

  最後和Mulo分開倒是沒有太大的感覺,有蠻多的迫不及待「我可以獨立了欸!」「終於不必扛著無盡的前世壓力啦!」

  看起來前世記憶櫃還在,很像一分為二的複製(?)我依然可以和前世聊天,但是壓力和沈重感減少非常多。

  祂們說,Mulo則會繼續用祂的能量場覆蓋我全身,來引導我繼續在地球和靈界成長和生活,確保我不會有太大的變動和受傷。聽起來真有趣。

  未來就繼續觀察和做紀錄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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