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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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14日 星期四

強迫計劃的信念

5/13。日常練習,從左至右。

昨晚整理檔案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會有規劃方面的強迫性——「如果我不這麼做,我就會感到恐懼」。
 
  其實緊迫的感受是很細微的,迅速一閃而逝,就像過去的每一天會感覺到的那樣。
 
  但是我覺得常常整理自我、整合各種情緒之後,會產生「擴大的意識」,對環境的敏感度提昇了,包括對內在的感受亦是。
 
  「我必須規劃行程」聽起來是生活上的紀律,帶來許多好處,可能也是這樣的關係,反而會使我忽視這些好處之外的其他知覺吧。
 
  於是我來做個練習,觀察我為何「不得不計畫行程」。
 
  第一個感受是,這是我的靈魂Mulo為了確保能達到幫助他人的最大效率,需要給自己累積一些信念,像是塑身衣,把自己形塑成期待的樣貌。
 
  用靈魂的觀點看到創傷居然是這樣用的,真讓我難以置信。不過想一想,我的靈魂本來就有強烈的愧疚感議題,那麼為了挽回什麼(連帶處罰自己的不夠好),會刻意在自己身上累積創傷,也是不意外的吧。
 
  處理「強迫要計劃」的創傷,有兩個故事。而這兩個故事都發生在外星。
 
  其中一個故事中我是外星人小孩,很自責說我做事了,大人包括我的父母要處罰我,把我丟到垃圾回收廠自生自滅。聽起來就覺得不對勁啊!這孩子哭說,因為大人要求孩子們需要建設許多工程,一切都要按照規定做,但是祂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所以試著對外發出求救訊號——希望有其他的幫手過來協助,而這件事情被大人們發現了,覺得他居然敢違背大人們的信任。
 
  因為被遺棄、被認定是背叛的行為讓我失去了家人的愛,幾乎抹除了我的生存價值,我悲傷又憎恨自己的「不乖」,決定未來都需要聽從大人的指示,要很努力的工作來換取愛。
 
  在釋放情緒的哭哭啼啼當中,當這位外星孩子的壓力持續放出來,能夠與我更為同頻、整合的時刻,我們見到另外一面的真相:原來這些大人並不是我們真的父母親!祂們是侵略者,在各個星球誘拐孩子們,並且用科技催眠精神年幼的孩童,接著植入許多外來物,使得孩子們深信必須要為家人付出,任勞任怨地做著奴隸般的工作。
 
  而我那輩子誤打誤撞的呼喚,引起星際其他存有的注意,發覺了秘密進行的奴役工程。在我被丟棄不久之後,侵略者的犯罪行為被揭發了,所有孩子都被拯救了並且消除植入物,只有我因為太虛弱,剛上了救生艇就死去了。於是後半段我們就把附加的外來能量全部移除掉。
 
 
  第二個故事也是很類似的流程,我是另一個外星種族,也是個孩子。
 
  好像是母星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家爭先恐後地往其他星球移民,更多的是困在船上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民眾。結果有其他外星人出現了,貌似友善的要給我們幫助,然而當我們到了祂們的星球,卻立刻被拆散、羈押,分配勞動,有一些反抗者起義但是被殲滅了,剩下的包含我只能乖乖聽話。
 
  因為我的頭腦很好、心靈能量穩定可以操作許多儀器,所以我被派去維護中樞電腦。雖然旁邊有許多拿著槍之類的守衛盯著我,我還是很想拯救我的家人,默默地找機會動手腳。
 
  我與家人都是用心電感應互動的,可是殖民的外星人用儀器干擾我們的通訊。我好不容易破解儀器的設定,用心電感應聯絡上我的兄弟,擬定好反抗的機會,希望讓中央電腦和所有備份全部癱瘓。
 
  殖民者也是給我植入了非常多的外來物(絕對的服從、排滿的行程與規劃),我總是得花相當多的力氣抵抗不是我的思想。我的記憶經常被覆蓋,當我重新回想起我是誰,就得捉緊那點空擋做點小改變——機會只有一次不能失敗,我充滿耐心,即便聽說母親與許多家人在艱難的勞動中死去,也不能在情緒下冒然行動。
 
  當我確定計劃的流程萬無一失,我按照目的破壞了主電腦和一切枷鎖,使得剩餘的家人和其他被俘虜的外星人可以搶奪殖民者的飛行船,祂們順利地前往太空奔往自由。我的下場則被當場槍斃,但是死得也欣慰滿足。
 

  這個故事除了要移除許多植入的外來物之外,也有「害怕被報復、失敗」的恐懼需要被移除。後來又勾起一連串的焦慮——「強迫跟著殖民者的計劃走,不計劃就會死掉」,類似的無價值感、被控制感,實在太多了,我直接做TAT來安撫釋放。
 
  兩個故事都做完之後有種力氣用盡的虛脫感,或者說很多限制拿掉之後的空白。睡了很久之後,今天的感受放鬆多了,也覺得不必把每天的行程填滿滿。
 
  不然雖然五月在放假,我卻擔心著一大堆的代辦事項。現在想一想,我可以安排所有的時間呀何必緊繃成這樣。五月就先來專心處理書稿、整理自己,六月再來趕星界,七月再來看是否要上課,讓自己寬鬆一點吧。
 
  今天的懶洋洋有幸福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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