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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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繽紛多元,需要客觀中立的平衡。

2019年9月28日 星期六

靈界考試:情緒流動的界線(上)

  前幾週說靈界有很多考試,都是在夢中發生的劇情然後有後續檢討。就像把人丟入模擬場景內做深度體驗,不會真的受傷受創,但是在夢裡發生的整個反應都是我最真實無防備的模樣。

  每天考試都不同,而有兩個相關的夢境讓我印象十分深刻。這段紀錄很長,所以小湛拆成三篇來記錄。


  第一個夢被我的頭腦解讀成動漫世界的狀況,我們是一群女孩子,結果很直接地被頭腦解讀為美少女戰士一系列角色XD,因為小湛蠻喜歡金星的,所以我個人的認知就是金星,當然這部分劇情內容和真的美戰無關,我只是借用這個形象來介紹夢中考試的開展。

  我們來自不同的世界,因緣際會之下參加大型徵招活動來到了一座密閉的高科技建築中,四處都是白色堅硬的金屬壁壘。一開始我們以為只要做完活動內容就可以各自回家了,卻發現這個機構的主謀只是要 利用/拐騙/奴役 我們來製造他們的工具,當我們決定罷工以示抗議,就會有突然出現的雷射光束電擊我們。

  我們彼此之間友善與和平,大家都很想避免劇烈的衝突,但是無論我們如何溝通或者用各種方式表示心聲,換來的都是一次比一次增強威力的電擊。剛開始大家被電到會忍氣吞聲,希望這個機構可以有一天滿足之後釋放我們,我也不例外地這麼想。

  可是工作內容越來越多,休息時間逐漸減少到幾乎沒有的時刻,我們太累太餓被壓抑得受夠了,個性比較激烈強硬的天王星、木星就直接反抗了,她們倆逮著機會反攻一名幹部,讓對方知道她們不是好惹的,狹持人質要求這個機構立刻釋放我們,卻沒料到這個機構的隱藏 BOSS一點都不顧他的幹部死活,對我們施予強烈的電擊,電擊從四面八方的牆壁直射出來,連沒有參與活動的我與其他人都被連坐。

  人質幹部的防禦比我們還弱所以死掉了,BOSS持續電擊大家,我們只能拼命在偌大的空間逃跑試圖尋找掩護,事實上是每個地方都充滿武器,我們無處可逃,而隱藏的BOSS透過監視器嘲笑我們的懦弱與無能為力,天王星、木星對我們其他人非常的愧疚,認為是她們的挑釁讓BOSS失控傷得我們更深,她們倆決定站在攻擊最強烈的地段,希望她們的犧牲能換得我們的平安。

  但是我根本不怪她們,我們大哭著要她們倆過來,我們的心都連在一起了,她們這麼英勇地為全體付出,誰都不該死在這裡!然而BOSS卻對我們的反應更加冷嘲熱諷,BOSS繼續電擊我們全部,眼看位在攻擊最猛烈地區的兩位同伴倒下了,我的憤怒就爆發了!我不要她們死掉!錯的是冷酷無情的BOSS,他才該死,不是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當我決定我要保護大家時,我完全無視於我身上的疼痛,反正不管怎麼樣都會被電擊,還差那點嗎?我堅決地集中意志力觀察整個空間內,接著找出唯一的弱點:電擊發射出來的位置並沒有太多防禦,我專注意念集中我的生命力灌進去,透過電擊與機構的連接,我找到BOSS的位置,他透過意念連接整個機構,而我透過機構反擊他的意識!

  我感覺周邊的大家尖叫要我回來,說我把自己整個投進去身體會死掉的,但是我想,BOSS已經沒有憐憫我們與停止的想法,他只是享受我們的痛苦,而我覺得我的憤怒與意志是有勝算的,不知道為何我有對此有極強烈的自信。我的意志超越痛苦,我想要放手一博,即使BOSS錯愕地把電擊拉到最大程度,我還是衝過這份防衛,我衝入BOSS的心中然後讓整個機構的電擊進入他的身體內,他在死去應該為此了解到我們的痛苦,而我最後一份力氣則打開封閉整個機構的閘門與縫隙,發出求救訊息,接著我就感覺自己失去所有力氣,飄上空中。

  我成為一名旁觀者看到救援進入,我的同輩們都存活下來了,我的身體沒有死,其實我也不想死,只是我的意志與受到的攻擊讓身體過度毀損變成植物人,勉強透過維生系統保持生命跡象。同伴們都哭慘了,我對她們很抱歉讓她們如此傷心,至少我很高興我救了大家離開這變態的環境。我徘徊在身體邊也不肯去其他地方,我還是希望能跟大家好好說話,有種一起脫離困境,至少沒有遺憾的期待。

  終於數年後,隨著科技的進步,我的身體有些部分終於修復了,我的靈魂也能進去其中,可是科技能為我做的就是讓我清醒兩天,和同伴們相聚相擁,慶幸彼此捱過苦難,說完所有想說的話,隨之這個身體便煙消雲散,徹底分解。而我也算是無遺憾地離開了。


  故事到了這邊,一群靈界教授就出現了,畫面切換為一片淨白的溫柔會議廳,祂們在高雅的長桌前問我:

  「小朋友,這次的測驗結束了。我們有幾個問題想問妳,尤其是這個部分——妳是有力量反抗的,事實上也證明妳做得到而且能夠拯救妳深愛的夥伴,那為何妳要平白無故的忍耐好長的折磨與攻擊,不在一開始對抗,直到妳的憤怒爆發才反抗?」

  小湛大愣,想了想,確實我看自己的前世很多都是一遇到災難就挺身面對,身為革命軍,將軍,甚至只是一般民眾而已,我無法容忍不公義的事情都是帶頭對抗的角色,可是為何這次考試以這輩子的小湛人格面對,卻要委曲忍耐到同伴都要出人命了我才炸掉?

  我後來想到了一個關鍵,說:「我想這應該和我這輩子的爸爸有關,因為他從很久以前的情緒控管就很有病,小孩洗臉衣服弄濕了就抽皮帶打,吃飯太大聲也打,放學衣服不整齊也打,老師打電話關注會打更兇,更不用說弄壞東西,晚上功課寫太慢,走路聲音太大聲,所有他不喜歡看不順眼的都會打,他有沒有喝酒都會打人。所以我從小都很膽戰心驚,我以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畢竟我那麼小根本無法抵抗爸爸,媽媽也很消極地要我不要惹爸爸生氣,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何時會發飆(他幾乎隨時都能上火,例如沒睡午覺,電話響太大聲沒有人去接都會),他打人的時候我甚至會祈禱快點把我打死,這樣以後我就不必被打了。因此我能忍耐我身上發生的不公平,我也習慣沒有人能保護我,這已經是常態了。可是我無法接受善良正直的人受到傷害,那麼好的人們不該受傷,他們應該活下來,如果可以,我會努力爭取讓這樣的人活下來的機會。」說到這裡小湛都覺得心酸酸的。我很想保護別人,但是生命中卻沒有其他人出來保護我。

  教授們隨手找來我小時候的經歷與爸爸的性格問題,交頭接耳了幾句,接著對我說:「我們知道了,妳的分析是很好的切入點。這確實有關。」而其他問的問題沒有讓我印象太深,總之檢討一下子就結束了。

  不過小湛已經太習慣忍耐了,我其實很意外祂們會覺得我一開始就該反抗。我自己在那個壓力情境中帶著恐懼以為,給加害者一點機會吧?也許對方哪天良心回來了?也許我再忍耐下去是可以等待好的改變出現?

  所以我試著問安烈爾的觀感,祂如果發現自己受騙被抓了會怎麼做?祂毫不考慮地說:「我何必忍耐?我立刻就會開始拆房子找機會離開,我完全無法容忍我被利用,甚至我不太會去管其他隊員如何,大家都是成年人需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我會找到自己求生的方式,我懶得管隊員怎麼想怎麼做,我全心只想出去然後動用私刑讓這個BOSS知道別惹火我,他永遠不會有下次了,就這樣。」

  小湛真的覺得XDDD,安烈爾的反應每次都讓我大開眼界欸,也不是說這樣不好,而是界線如此明確強硬毫無兒女私情,祂也承認如果是一群小孩子受困,祂會放下報復先以全體救援優先,但是大人就算了,繼續被困著也是活該,成年人更要長出自己的力量為自己爭取自由。總之安烈爾的想也讓我想了很多。


  第二天就換了另一個夢境與場景。是在舊家,我全部的思維與個體認知都停在八歲,爸爸拿著棍子在家裡走來走去,怒氣沖沖地尋找小孩的蹤跡。下一篇再繼續。

5 則留言:

  1. 你們應該要相忍為國,共體時艱!(至今大多數人還未跨過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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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很喜歡安大人這種用行動力突破命運的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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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如果是我的話,直接的毀滅敵人,先宰了他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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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從六月到現在天天推特反送中卻從來也沒有夢過這樣的夢境, 即便自己也是有憤怒議題的人, 所以人家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似乎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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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應該沒有甚麼能困住安烈爾的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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