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北痛啊啊啊啊我抓著臉忍住慘叫(屬於不會喊叫的耐痛型),
這種痛感像是眼睜睜看著手指被剪掉,
剪完的瞬間還真誰都看不到了,突然又有個大水管啥的捅入我頂輪,
再一次崩潰(無力靠牆)。
隱約聽到乾媽說要給我換管線,
原來席德爾給我拔蘿蔔長大的天線還是不夠寬,
之前祂們以為修復M君之後我也能好了,但是傷痛還是多到壓制頻寬,
只好再給人身動個如M君高規格的手術,
把天線整修到可以讓更多資源下來修補傷痛等等。
近期的休息都是為了這次手術(捂臉)
搭車時我昏睡過去,到站醒來,整個人還是渾噩地飄浮著。
感覺頭頂上還在敲敲打打,沒力地搭著手扶梯閉眼養神,
團隊突然拍我的臉喊:
"醒來啊醒來!看一下你前面的人本靈是男是女?我們要校正!"
我睜眼瞄一下,正要說是女的,但內心說男的。
啥鬼?
我再次振作起來,奮力用模糊的新天線聚焦,
好像在流動的水中睜開眼辨認影像般費勁,
我知道男的女的(陰陽能量)差很多好嗎?再專注的打量,
終於看出那粉色的女性能量是靈性導師,祂擋在本靈前方愉快的和我say hello,
接著導師退開,露出坐在自家內嗚嗚寫考卷的男性本靈。
長老發的考卷是不會認錯的。原來內在真的可以更清楚的辨認出來呀。
團隊說幹得好,你繼續休息。天線又暫時關了。
真像是噩夢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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