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再準確的訊息,只要經由之管道理解、翻譯而出,至少一半虛,一半實。
更遑論角度相異的人,話語文字即出現多種含意。
謹慎你的思考,寬容別人的解讀。
這世界繽紛多元,需要客觀中立的平衡。

2015年5月15日 星期五

病很慘的內在療癒過程,與內在小孩和好


 (閱讀這篇文章可能會有不適,請斟酌服用)


  還是咳的很嚴重,我不是容易感冒的人,但是一感冒就慘爆,尤其會喘很深、肺臟很痛,呼吸很費力那種,幾乎窒息的感覺。得無時無刻注意自己的呼吸,調整過程中或多或少都帶著恐懼。大概是高中某時一場大病留下的後遺症。奇怪的是平常健康時我真的沒有任何氣喘的徵兆。

  這次也是咳到會膽戰心驚很怕呼吸不到氣,通勤時間很長,整個人很緊繃又累又得專心呼吸,只要一分心就吸不到氣,還蠻崩潰的。

  或許是冥冥中安排好的吧,最近正在讀《新‧零極限》這本書。有一句話很受啟發:有沒有注意到,問題發生時你都在現場?事情也許不是你的錯,但你有義務承擔責任。因為你也參予了事件的發生過程,雖然頭腦不想承認,但這確實是事實。


  裡面也教了祈禱詞:

聖靈、超意識,請幫我找到我對___(在空白處填入你的信念、感覺或想法)的感覺與想法的源頭。
將我這個存在的所有層次、層面和面向都帶到那個源頭去。
分析它,用神的真理完美地消解它。
請穿越時間及永恆中的世世代代,
療癒因這個源頭而起的每個事件及相關的種種。
請依照神的旨意進行,直到我處於當下,
充滿了光與真理,
充滿了神的平靜與愛,
直到寬恕了我所有的錯誤認知,
寬恕了造成這些感覺與想法的每個人、每個地方、每個狀況和每個事件。

    最好再搭配荷歐波諾波諾的四句話﹣:對不起,請原諒我,我愛你,謝謝你




  這幾句可說在身心靈界聽到爛了,以前不置可否,但小湛現在意識到我的內在真的很需要和解。我把這幾句講給這次的病痛聽,我想前幾天內在小孩的爆炸與感冒嚴重的共時性也太巧(幾年生一次病偏偏選在此時),於是就努力地在車上禱告,持續地安撫內在。

  過程中,不時有各種黑暗的內在小孩竄出來尖叫和抵抗、冷嘲熱諷,喊著說沒用啦才沒用啦。我不管,而且我沒辦法念只能冥想,因為我咳得連念都無法了Orz

  車程長的我好想尖叫也好想立刻到家,每分每秒都很難熬。突然間長老們冒出來,由瑞特長老帶領,祂們一排蓄勢待發的說:"我們來清理妳內在的愧疚吧。"




  我不懂,當時我硬著頭皮冥想念著:對不起,請原諒我,我愛你,謝謝你。是針對我的神性,神性只是點點頭,支持我重複念這些話,也沒多說。這樣念還不算清理嗎?

  突然間,小湛被引導至看入內心黑暗的角落。光亮的長老們在我背後,照亮一切:我們面對宛如通往地獄的幽暗冥河,鋪成河岸的石塊既尖銳又灰慘,黑油的水面浮載浮沉著幾具人體,有一雙浮凸的眼睛浮上河面冷冷地面向我。

  認出那是我的累世之一,這些漂浮的、放棄掙扎的都是。
  我直覺走向水邊,要把最靠近的拉上來。

  "我們好痛。"

  一隻手猛地從水中抽出,抓牢我的手臂。"下來陪我們。"

  "不行,是我要把祢們帶上來。"我惱怒地說,也抓牢祂,兩腳用力地撐地後退,但那隻瘦骨嶙峋的手卻驚人地大力,祂平靜地重覆說:"陪我們。"

  我快絆倒了,反而被拖下水,驚恐地趕緊設結界隔離這份力道;對方幽幽地沉入水中,我手足無措地抱著手臂,絕望地說:"我不行啊!如果我被拖下去該怎麼辦?Mulo不在這裡啊。祂還在上面休息,只有我......"

  "有我們在呀,小乖。"

  長老們竟然不再觀望了,祂們撩起袖子,搭在我的肩上說:"來,妳再試一次。"

  這不是我內在的考試嗎?為什麼祢們能提供幫助了?祂們說這已經不是我一個人能夠處理的問題了,上面有特別允許。我又驚又喜,感動得都快哭了。再次跑向水岸,不等我手下去撈,累世們再度攀上我、堅決地說:"妳過來陪我們。"


  "拉吧,我們的孩子!"

  長老大聲吆喝,我相信背後支撐的祂們,死死抓著那枯瘦的人(祂也沒有鬆手的打算),小湛終於能夠退離水邊了,但是,更多的手抓住領頭的枯槁男人,充滿油膩汙水、灰慘無血色的男女肢體,如同積木般開始聚集攀爬,祂們是整體而不是單獨的,眼神也同樣死白慘淡,重覆地說:"留下來陪我們。"

  我知道我們可以成功,一直往後退,退到那密集扭曲的人體們全部脫離水面一段距離,接著祂們不再像是緘默的聚合物了,祂們開始感受到其他的知覺,累世們紛紛解離、癱倒,有人發出呻吟、哭泣,喊著救我,救我......長老們也立刻分散開來,關照每位無助哭泣的人體。有幾位長老也在查勘的過程中跟著哭了。

  小湛面前是我最先拉上來的男人,祂跪倒在地上還想努力地站起來,看似是落難失敗的將軍,臉孔也不再平靜。祂貌似這群累世的集合發聲,對我咆嘯怒吼:

  "妳憑甚麼、妳憑甚麼把我們帶出來?妳該死,妳滾開,妳--"

  祂手指要來捏碎我的脖子(肉體上突然咳得更嚴重了),瑞特長老衝過來把小湛擋住,一巴掌,嗯,真的是一巴掌把這位將軍打倒在地。

  小湛傻眼地看著瑞特長老繼續揍這位累世(一拳又一拳),壓著祂,流著淚大喊:"祢這傻瓜,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還想殺了自己的孩子嗎?給我醒醒吧!"

  小湛很混亂地呆看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拳後長老停下手,那名將軍被打回成Mulo落魄茫然的臉(也沒錯啦,這種情緒也是Mulo的一部份),這個灰慘的Mulo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當祂慢慢地認出我,開始畏縮,想退回水中,邊說:"我不是故意,我並不想.....我很抱歉,我真的....."

   長老再度拉住Mulo的傷痛,堅定且溫柔地說:"我們原諒祢,祢也原諒自己吧。我們來接祢回家了。祢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傷痛難以置信地瞪著長老,再看看小湛,再看回長老,顫抖地說:"可是我的工作,地球,還有那些錯誤.........我不能,我還有很多工作......"

  "都結束了,孩子。"長老溫柔地擁抱祂:"祢成功了,所以祢的孩子來接祢了,我們一起回家吧。"

  "真的嗎?"傷痛很疲憊地靠在長老的懷中。"真的結束了?祢們原諒我了?"

  祂深深地嘆息,好累好累地,又把手伸過來摸摸我說:"對不起......"

  然後就變成一道光粉了,往上飄去。


  小湛認出那是會成為彩虹橋的能量。再低頭一看,旁邊的傷痛人們都不見了,看樣子是各個長老們勸服後,都欣慰地走了。於是意識又跳回車廂內,小湛還是在咳,長老又說:"我們繼續。傷痛是一層一層的,還沒結束。"

  雖然我有點累了,但是反正車上我也不能做什麼,為了能趕快離開這不舒服的階段,只能拼了。於是我們又一起進入另一個Mulo自我折磨的幻象中。這些幻象是一連串的戰爭片,因為當時很虛所以記錄到一半就停了,現在隔幾個月整個想不起來,反正記得的就是很慘很慘很慘。


  到家後,祂們說,要我坐到面對故鄉的畫框前,對家鄉祈禱,也讓內心直接感受到家鄉(物質化後的畫框)的存在......更加踏實。

畫框產品:《故鄉》


  居然?(愣)
  沒想到我當初畫的圖還能這樣用呀?

  於是小湛就坐到畫框的對面,繼續安撫內在傷痛,邊冥想與畫框內的故鄉連結......內在傷痛完全爆哭了!大哭想回家,想回家!同時故鄉內的親友也藉由這個物質化的框,直接將能量傳過來......我超感動的(有一半也是驚喜自己的作品有這麼大的療效),傷痛得到安撫,逐漸變成喃喃嗚噎,家鄉就在這裡,我們不必再害怕了。


  迷迷糊糊中,對上面嘀咕,抱怨,當然也有生氣,還有很多的無助。也質問都是祂們搞的、設定的嗎?氣哭了我。好痛苦。祂們很平靜包容我的激動,溫柔地表示,祂們再厲害也無法預測情感,只能做安排,降低情感衝突間的出錯。

  所以難怪,之前都要小心翼翼地釋,也準備好各種備用計畫,只是這次太措手不及了。 前幾天安烈爾跟我親親抱抱時,就說我背上很多傷。我想這應該有在暗示要排放了= =

  我想說哪來的傷,看到靈體背後一堆凹凸不平的傷疤,我就驚了一下,問潔希,潔希說不完全是地球的經驗,我說安烈爾祢翻過來,我也要看祢的背。結果沒多少。潔希的背有慘烈點,可是看樣子都結痂復原得差不多了,沒我的一半誇張。

  我查資料看到,M還在上面工作時去很多星球體驗,就在做一些靈魂改造研究......由於動別人的靈魂會痛,捨不得,就改造自己的,靠。總之因為祂這不怕死的獨創性,所以很多工作和研究都很傑出。來地球前就這樣了。

  根本是神農氏嚐百草。哪天真的被毒死好嗎?

  靈魂本身容量很大,改造這點東西弄一點點看不出來,可是問題是,M上去躺病床了,留在這宇宙的傷就全得濃縮交給小湛我承擔,我看到的資料多達30幾例,或者更多= = 只是大手術或小手術的差別。難怪潔希老是抱怨,才知道我的內在小孩多想掐死我了。

  而潔希抱怨的只有地球部分,再加上外星的會毆死Mulo吧XD

  所以我和自己談判,不能用別人的那招跟內在小孩說:你死了,下一世沒靈通會完全看不見內在的痛苦。(很多人用這招後,內在小孩就願意合作了)

  難怪連安烈爾這位號稱冷面的都會抱著我哭。

  我的內在小孩只是不想當人了,能量壓縮在這裡太痛了,那我又最後一世,上面也不想再讓我留下,所以孩子很激動地想把我提早帶走。哀。

  我有問,如果我回去呢?這內在孩子怎辦?

  祂們說,因為這疼痛比起靈魂的龐大相對渺小,一下子就不知道被埋到哪去了。我的解讀是,這孩子只能在我在這世圓滿。不然一回去宇宙,又被藏起來了。我想等祂好起來,我不會丟下祂或者遺忘。

  這兩天和團隊討論小孩的反應,小孩本來是冷臉冷笑,後來我說了些自己的感覺,祂就哭了。我說祢很討厭M把問題弄成這樣,所以想果斷離開,但是這果斷也是M的個性。我不一樣,我反應沒那麼好,所以我可以用慢慢的方式等祢好起來。那我也沒甚麼能力,可是至少可以留在這裡陪祢。然後祂就哭了TAT

  對這小孩不一樣,要跳出我們是一體的感受。

  我確實不懂祢,但我也不急,我的人生很短不如靈魂漫長,而孩子的傷痛早在M在星際對自己嚴苛時就存在了。親親抱抱後,祂說,祂願意等我,但祂知道傷痛太多,將來可能還有機會會爆衝。

  其實這回事啊,我以為我會失去芙歐菈了。芙說我的心都裂了,祂要去補,可能會用盡全力到都不見了。M就大哭說不要。我說,芙是我要幫助M誕生的啊~我懂芙的意思。其實我們都很開心能幫助到M。

  那我的第一個願望不是救芙,而是給小孩,小孩才動容了。小孩也說祂不想失去芙。芙現在就很專心的去修,不用豁出命了。芙說要捨命去救的時後,芙上面的老師全部大哭說不要XDDDDD

  潔希拋下祂的工作和課程趕回來,每天都出去幫忙找資源、補品啥的,抱著我一匙匙餵金色的流光。不太能翻譯那種感覺,有時候很苦,很刺激和很嗆,甚至會燙傷(?)到潔希。但祂無怨無悔地冒著命去蒐集那些東西修補我。超感動的,不過我也很混亂,好討厭吃藥,會吐出來,潔希一點都不生氣還在安慰我,然後堅持要我吃Orz

  我覺得最好笑的還是長老說安烈爾是宅男,為了愛出遠門冒險了。(去更高的境界找幫手)


  這次的紀錄很零落,因為每天都很不舒服,氣力有限,記得也很片段。

  連Mulo,那陣子我只能感覺到祂躺著卻了無氣息,呼喚著毫無回應,身上插滿管子,旁邊圍著忙碌的明亮眾生,對比的死寂感覺很可怕。

  還有一次,祂們居然問我說:如果Mulo撐不下去了,我們只能保住妳,可以嗎?那兩天我超級崩潰的,大哭說不要,與其這樣不如結束我這生保住Mulo好不好?

  以及有天醒來,覺得異常輕鬆空白。再隔了兩天覺得不對,當時Mulo被救下來,還可以試著抱我了。在我追問後,Mulo掉了幾滴淚悶著說,為了想救祂,祂的小玫瑰幾乎犧牲了。那現在運作的是身體的細胞記憶。後來啊,聽說是上面的眾生很努力地蒐集所有的片段微光,把失去的補回來,Azure的形象才重新明確紮實起來。好像經歷的拆散像是場夢。

  不知道啦,反正這次的經歷很難用語言表達。

  有些東西得取代,或更新,本來有機會消失或代謝掉了的,祂們也很努力地替我們轉化成還可以利用的成份。

  芙歐菈曾經進入心中修補一陣後,不見了。那時我幾乎覺得和她成為一體,Mulo又哭死了。不過芙的老師們也很瘋狂地想把當初那個妹妹找回來,差不多半個月後我發現胸口內又有芙的氣息。

  如今芙歐菈又可以離開我的心輪,但感覺又完全不同了。她就是她,我就是我,我們這次徹底分開了,所以芙就被老師們帶上去調養休息了。

  = = 阿阿,真是一團亂。

  至少誰都沒消失,太好了。應該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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