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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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慎你的思考,寬容別人的解讀。
這世界繽紛多元,需要客觀中立的平衡。

2020年12月22日 星期二

【回溯】俄羅斯舞者

  我每次聽到天鵝湖的音樂,還有聽到柴可夫斯基的名字都有些熟悉感。回想發現,我有一輩子就當過芭蕾男首席,18-21歲在許多劇院上跳天鵝湖,也認識柴可夫斯基本人。柴可夫斯基在台上很嚴肅,私下很幽默,是非常溫暖親切的人。

  但是我從學生開始就是臥底軍人,後來因為任務關係不得不離開都市,放棄舞者身份到前線當兵,雖然僥倖活過數場戰役,直到後勤被切斷,最後凍死在白雪蒼茫、無法生火也沒有糧食的北方森林中。死的時候才36歲吧。

  因為比起其他前世,這個前世算是活得充實的(?)沒什麼大折磨,目前還沒處理到相關的創傷。也因為那輩子跳過芭蕾,聽過太多交響樂,這輩子對這兩者沒太大興趣。大概是體驗夠了新鮮感也滿足了。甚至是膩了。

  不過,我真的很喜歡芭蕾妹,好美,尤其小蠻腰超棒,真覺得跳芭蕾的女孩各個都仙女。身為男性在女孩堆中練舞是非常幸福的事情,身心都滿足。

  我這個前世當上劇團男主之前,前男主就是和一位貴族芭蕾女談起戀愛,結果被家長知道,覺得前男主玷污他們家的高貴血統,把前男主抓起來放到鐵軌上給火車碾斷雙腳,我才候補成了男主。所以我知道千萬別在劇團內認真談戀愛,更不要給誰承諾,因此雖然旁邊眾多美女圍繞,還是平安退場,生命比什麼都重要。(前世心得:當玩咖你也得有智商才能玩得起)

  如果真的有創傷的話,那就是我對冬天雪景什麼的實在沒興趣,無法理解看到雪就興奮的人。我冷死之前已經受夠一片雪景了。俄羅斯零下十幾度冷起來真的很厭世,手指頭會黑掉,不小心撞到就會掉下來,一不小心醒來就缺耳缺鼻,最可怕的是器官掉下來的時候你還活著而且沒有感覺,撿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那輩子就是凍到鼻子都變黑了,而我一堆兄弟甚至凍到手指頭都沒了無法扣槍桿,只能可憐的用胳肢窩夾刺槍拼近戰,拼一個早死早超生。

  那輩子沒有被凌遲割器官,也沒有被恐嚇殺妻女,也感覺不到痛,比較像是慢慢麻木,飢餓,然後昏厥就死掉了,算是死得很舒服這樣。比起其他前世啦。我死前都在想著來一杯熱牛奶有該多好,想到自己升天去。

  只要一杯牛奶,就可以把我那生普渡完畢了。

  寫完這篇,決定去熱一杯牛奶來壓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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