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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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4日 星期六

業的集中營

  昨晚有個夢蠻驚悚的,本來記得大部分,但是醒來就忘了,Mulo說不必記得那麼清楚。
  
  只記得像是集中營的場景,在黑色的夜幕下一群染上火光的軍人在折磨人民,像是做實驗般的把切開的人與牛接在一起,讓病菌同時感染人與牛身上,於是大面積的腫瘤與膿皰混著血水流滿地,即使人們啜泣與求饒,大型機器還是不留情地載走一群實驗失敗的,再換來新實驗的奴隸。
 
  還有一些其他的部分,像是虐待,做精神攻擊的測試,有些不太像是人類會有的反應,讓我覺得我所目睹的是各種時代濃縮累積的業力的呈現,如此暴力、無情,泯滅人性。
 
  當時夢中我問Mulo說這和現代的疫情有關嗎?祂說並不是。只是很小一部分,這些東西存在很久了。
 
  我也發現我不是第一次走入這個夢境,或者說,這裡是一塊區域,集中業的區域,有很多旁觀者像是我一般的存有,彷彿隔著玻璃又像是進入其中,煩惱地該如何停止這無盡的虐待與壓力的循環。
 
  我以前(應該說是以Mulo的角度)似乎用了各種方式來緩解這邊淤塞能量的現象,但是有些能量(類似被卡住的集體意識、受害者的能量)實在痛苦到陷入泥沼已經無視於救兵,我們該怎麼搖醒祂們?以及,停止那些慣性的、折磨的軍隊們的行動?祂們堅守軍規不容許其他異樣介入,有時候太良善的角色前去抵擋反而會變成炮灰,這股業的力量太強大。
 

  所以應該要用迂迴的方式,我在想,只有迂迴不要正面衝突的做法才能減緩施暴的與沈溺的能量狀態。結果Mulo在旁邊等著,居然對我說:「這次我不出面,我想你可以自己找辦法,也許你會找出我所不知道的方式來處理。」
 
  蛤什麼啦?我一個怎麼辦?我可是面對著一望無際簡直地獄般的沈重淤塞能量耶。
 
  不過我也突然想起祂們說過,我有某種天賦能夠接到一些靈界大佬。曾經我問怎麼是我接到而非Mulo接到?祂們就說Mulo頭腦太硬沒辦法傳遞XD,我思想單純就能接到很純淨的能量訊息。總之我靜下來問自己內在該怎麼辦?等候著,隱約很深遠的天際有指示,我的意識立刻明白該怎麼做。
 
  在這些場景中我與同伴們(來協助的眾生,我發現都是有質量的本靈們)都化為軍隊中的一員免得被當作異類,於是我找到當地算是最高級的將領:祂們仍然覺得有義務要守住這一切規範,為了國家與領導者的理念需要堅持下去!
 
  這塊區域是業力的地區,所以負面的、焦慮的意念會格外顯化。我也是人類也有這部分,不過我反過來讓自己進入這種狀態,冥想著戰爭又緊張起來了,軍隊要去前線支援了,於是整個環境跟著緊繃起來了。我再去找指揮官說,前線需要您去勘查混亂的陣線,但是又有物資缺乏和人員調動不穩的現象,我需要您的授權來處理接下來的⋯⋯
 
  指揮官只有一位,但是祂的臉、身體,是由各種眾生的臉與肢體構成的,是複合式的權力的業力綜合體。乍看之下非常恐怖。不過其他的軍官、受害者也是如此,大家都是千萬種意念的集中體。
 
  由於我很認真地講了一堆充滿壓力的話,指揮官頭痛地團團轉,準備上飛機離開,祂煩死了拋下一枚軍徽之類的授權說:「接下來你去處理,我回來要看到一切都上軌道了!」祂就趕緊上路了。
 
  等祂們一走,我趕緊拿著這授權徽章來到集中營面前招集軍官說:「戰爭已經結束了!指揮官已經到前線收取最新狀況,你們都可以回家休息了!快點把東西收好,準備走了!」
 
  軍人們先是難以置信,但是看到授權也都喜出望外,祂們也厭倦了這些虐待與上面派下來的指令,於是火光紛紛澆熄,被虐待者也停止了刑具,一切都結束了,不管是誰都發出沈重的、感恩的嘆息:「我們可以回家了⋯⋯」接著一片黑暗,靜悄悄。
 
  當指揮官回來看到這幕,我等在旁邊說:「一切工作都完成了,領導非常地高興,說祢做得很好,祢也可以休息了,辛苦了。大家先走了,謝謝你守到最後。」
 
  指揮官愕然地望著我,接著眼神鬆懈,疲憊地揉著臉說:「太好了,全部都結束了⋯⋯」祂的身影變淡,隨之消失在空氣中。
 
 
  業力一直都是相互糾結的能量,施暴者、受暴者都沈浸在「我們只能這樣」的信念中。我不介意用善意的謊言破壞權力的結構,用最簡約的方式隔開拉扯的能量,讓多方都獲得休息。
 
  當畫面都變黑了之後我回到同伴身邊,大家非常開心地拍著我。不過Mulo正經地說:「現階段算是暫且平息了,不過時代的業力能量還會持續地解壓縮,至少你示範了這招讓大家學習。這的確是非常容易上手的方式。我自己處理都會搞得太複雜,果然有上面的高手引導有差。」
 
  後來回到身體內休息,小湛一身汗掀開棉被透個風,安烈爾有點心疼地說:「哎這作業的難度對你也太高,幸好是祂們帶著你去化解的。」
  
  「我發現認真當個小螺絲釘還不錯。」我很高興地分享自己的看法,邊問祂:「如果換祢進入這個情境要處理這片業力,祢會怎麼做?」我喜歡聽不同的解決方式。
 
  「哦,我會想辦法從基層爬上最高位,接著發布解散的命令讓大家休息。」安烈爾笑說。「我覺得權力結構在另一方面是很簡單的模式,只要有一定手段就不會被質疑,相對得能夠把問題速戰速決。」
 
  「欸什麼啦,為什麼你都走當老大的路線?」我聽了大笑,「這更花時間吧?像我一樣當個小螺絲釘不好嗎?」
 
  「不是啦,我的個性就這樣呀,我已經歷練過各種爬上位的招數,所以這方案對我來講最熟悉也最上手。所以說解決的方式本來就很多種,都要看靈魂本身的特質與習慣,也不是說非要有一套標準,就像妳沒辦法用我的方式,我也很難屈就成為小螺絲釘。」安烈爾聳聳肩。
 
  嗯,這樣講好像也是啦。
 
  不過我還是覺得看到戰爭集中營的畫面真是太糟糕了,尤其大家都扭曲著肢體與臉散發恐怖與絕望的氛圍,若非已經被各種任務和自己的前世訓練著膽子大了起來,說不定光是面對這一幕就會噁心與腿軟了吧。
 
  希望短期內暫時不要處理相關任務,讓我的心靈也放個假。

3 則留言:

  1. 天啊~這種任務光是聽到就讓人頭皮發麻了~~(擦汗
    這時真的慶幸自己只是個平凡人~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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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小湛好厲害,如果是我看到那個畫面應該都要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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