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6 |
這兩天跑去三義學習藍染,真的挺好玩的。依照慣例出遠門都會帶著蠟筆做當晚的紀錄,把開心的心情留下來。不過第一張圖像是延續11/5號課程最末的圖呢,就是把新來的工具繼續做整理,更吸收進去。
第二張開始,覺得內在慢慢地雀躍開心起來,就像小朋友天真無邪、莫名亢奮,想尖叫然後到處跑去騷擾別人的嗨,不過我按耐住了,很好。總之就是非常單純的那面歡樂浮出水面,開心到我願意繼續畫第三張。(不然我很想趕快睡覺呀當時已經12點多了)
第三張開始,只延續一點點前一張的歡樂。這簡直像是誘餌,一踏進去立刻開始收網,當我察覺能量流改變已經來不及了。
每次到各地,我都習慣會和各界打招呼,更別說曾經在三義爬山過,有認識已久的大家。第二張圖畫完後我真的很開心,就找大家蹭來蹭去,越蹭越開心。此時祂們說有事拜託,我順手查了一下是很深的地脈能量。和樓上通報之後,樓上要我處理。
此時此刻,畫第三張的能量流從歡快慢慢變得嚴肅,但我正在和樓上交涉沒注意細節,我斷然回拒說:"人家是小朋友,頂多只能處理和人相關的事。人的事情都在淺層氣脈中,深層的問題我無法,這已經超出權限了,等一下我還要睡覺。"
樓上面不改色地回:"妳可以的啦,去去。等一下睡覺了就去辦事。"
小湛:"我不會,不要。"
樓上:"可以學的哦,新技術的,摸一摸就會的,其實很好玩呢。"(誘惑)
小湛:"沒興趣。"
樓上顯得無言但不肯放棄,我很固執地對峙著,終於低頭發現膝上擱著的圖的能量不太對勁。我驚訝地停下畫筆,認真地端詳一下結構,想說奇怪什麼時候被塞了個東西?這是什麼?
長老不慌不忙地插嘴:"啊,既然湛湛不願意接受,那就拿來當今天的作業吧。"
我瞬間傻眼,也認出這個怪能量就是新作業必要的工具(類似教材),我驚慌大叫:"怎麼可以?我根本不會啊!!也太突然了!"
樓上&長老異口同聲:"不會很難呀,到現場再教妳,每日功課一定要繳的。"講得理所當然。
這個推坑也推太順了啊啊啊啊啊啊!!!!
祂們真的太任性了!藏在每日作業裡偷偷摸摸夾進來,吼!當我發覺的時候已經簽字收下了,這實在是Orz,很賤欸!
我瞬間傻眼,也認出這個怪能量就是新作業必要的工具(類似教材),我驚慌大叫:"怎麼可以?我根本不會啊!!也太突然了!"
樓上&長老異口同聲:"不會很難呀,到現場再教妳,每日功課一定要繳的。"講得理所當然。
這個推坑也推太順了啊啊啊啊啊啊!!!!
祂們真的太任性了!藏在每日作業裡偷偷摸摸夾進來,吼!當我發覺的時候已經簽字收下了,這實在是Orz,很賤欸!
誰說靈界不能勉強誰的,一定得自願?(對啦是我太粗心沒仔細看QAQ真過份)
祂們擺手:"公務是另一回事了。實習生本來就該這樣到處增廣見聞嘛。"
總之這晚臨時改行程要去辦深層地脈的工作,這部分就得躺床後睡眠中靈魂出去處理案子,難得的渡假想好好睡,硬被塞了這個作業真不太爽。
總之這晚臨時改行程要去辦深層地脈的工作,這部分就得躺床後睡眠中靈魂出去處理案子,難得的渡假想好好睡,硬被塞了這個作業真不太爽。
我整理背包,翻到出門時安烈爾提醒我戴上的裹小腹包巾,因為做瑜珈最末都會大休息放鬆,冬天冷時,我都會拿來蓋肚子上防著涼(小腹受涼容易變大肚子)。我感覺一下旅館室溫,當天山區不冷有二十多度,棉被就夠用了,小肚巾看來是派不上用場了,我不好意思地告訴安烈爾說我應該用不到,祂聳聳肩說:"沒關係,我只是怕妳冷。妳不會冷就好了,有備無患。"唉呦,這句話立刻讓我的心情回溫了XDD
身體睡著後,即使再怎麼不甘願,長老還是捉著我的衣領往深處跑,而委託解決問題的域靈、地主靈,各方眾生則笑吟吟地跟在長老背後看我們要怎麼寫這份功課。
靈界當然不僅僅只有地表以上到星際的部分,地表以下還有很多靈界生態,多數是類似精怪、精靈們的熱絡互動,當然也不缺幫派打來打去(這部分相對少),或者浮上來和地表的眾生互動......
靈界當然不僅僅只有地表以上到星際的部分,地表以下還有很多靈界生態,多數是類似精怪、精靈們的熱絡互動,當然也不缺幫派打來打去(這部分相對少),或者浮上來和地表的眾生互動......
雖然小湛2014年有讀過《地心文明桃樂市》這本書還寫了心得,但實際上也沒多少次和地底人互動,頂多和藍龍談一些話。當時我不知道該如何說明那種異樣的感觸,Mulo也沒講啥,總之我後來可以說,幾乎完全沒有再去關注地心文明的部分了。我就是覺得哪裡不對,說不上來。
後來這幾年,該說感謝大家努力操我到處學習與寫各種作業吧?除了發現我是嗅覺派的,可以聞出地球眾生與星際眾生的差別味道,活人、活靈、亡者、怨靈、精怪,精靈,各式各樣眾生的差異性味道......基本上已經能判斷得差不多不會誤認之後,我再回來思考地心文明的書籍介紹及傳訊文章,我很錯愕,但似乎也不是那麼意外的發現——所謂的地心文明,關於作者介紹的那些長老,那些和藹的群眾們,是一群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的前朝眾生。
但這說起來又有一點複雜,正規上來講祂們不算人類,還活著的時候載體本身就屬於輕盈的狀態(維度與現代人不同)。祂們確實在生前經歷意外性的災難躲入地底,只是地脈本身也會有能量的變更,在一次大規模的內部磁場混亂中祂們受到衝擊,毫無痛覺地死去,但依然覺得自己活著,還留在地底中重複著生前的一切動作......
因此在小湛我的感官中,我仍然可以收訊到祂們的存在(我本來就可以和阿飄對話嘛),只是我接觸到越多星際外、地球上依舊活著的生命,我能夠鮮明地感覺到溫暖的嶄新能量代謝,具有創造力,每天都和前一天有些不同,活水流動持續進化,延續碰撞的新鮮感。
相比較起來,地心那些存有,祂們的心是溫柔和善的沒錯,但就是陰陰的,那是阿飄的特質。既然人有好有壞,阿飄中當然也有好飄壞飄,即使好飄多麼想幫助世界,但祂能量就是不穩、屬陰性,且困在輪迴中保持一種拘限的習性(潮濕密閉空間的略腐氣味),書籍中介紹的地心人,就給我那樣的感受。祂們確實存在那裏,但能量沒有更新,只是逗留著重複生前行為......
小湛重複再確認我感受到的一切,也不禁感到悵然。團隊這才發聲說:
"當眾生未曾完整地經歷前世死亡所需要的程序,沒有認知到「自己已經死了、結束了,可以休息了」,前世的人格仍然保存在今世人格中,就會讓一些人覺得:「我體內還有另一個人」的恐懼,以為那是附身。但其實並不是。如果上一輩子沒有完整地經過死亡程序,這輩子的人生會充滿上輩子的執著、更將深刻地,甚至以達成上輩子的時代期許為目標,混淆了今世應該進行的生命藍圖。當然,這也是靈魂本身自己需要面對、學習的部分。"
延伸閱讀:《與前世相會》
而我這次的功課和地心文明完全無關,反而是處理另一個事件,有點小小的關聯。
三義的大家跑過來找我蹭蹭時,域靈姐姐開口說:"湛湛,隨著時代更新能量的速度增快,氣候的變化也會造成氣脈的變遷。本來我們可以安排好地脈中的能量資源給各區足夠的養分(分配飲食),但能量變化加劇,我們發現底下好像卡了個什麼東西,在干擾地表的氣脈運作。我們試著想排除問題,但是來源太深、太深了,已經是我們生活上無法觸及的領域,妳應該可以幫我們調查原因吧?畢竟妳也有Mulo身為前星球規劃團隊的權限。"
我說好啊,反正只是調查不算難事。很早以前Mulo有把祂的證照(已經升級為顧問)分出一張副卡給我,我拿到的是實習生證件,當然權限少很多幾乎做不了什麼事情,但簡單的借閱資料是沒問題的。
我後來也才發現,靈界的大家頻道不一定和我一樣寬敞,祂們也會有收不到的頻道,需要有那個天線的眾生來協助。原來我的天線頻道對祂們而言也是極寬的,難怪我偶爾會負責接線生任務當話筒傳話。
當小湛找到阻塞氣流的障礙物時,真的嚇了一跳!這什麼啊?並不是物質界的結構,是一艘好古老的飛碟欸!聞一聞確定是星際來的(會有星際味)不是前地球文明製造的,而且它還在持續發散微弱的求救能量,抗拒周遭的氣脈流動。
(就在這時候和樓上通報,結果失敗反被塞作業)
(就在這時候和樓上通報,結果失敗反被塞作業)
我覺得氣脈既像水流又像樹根,會找縫隙深入盤困抓穩,飛碟越想掙脫,地球越想穩定失控的因素。這艘飛碟困在這裡很久了,款式也很老舊,我翻了一下自己的筆記本不確定是哪方聯盟的飛船,我只有紀錄比較近代的星際交通工具(也夠我抄了,實在太多)。既然自己的筆記沒用,那還是直接穿進去飛碟內看好了,也就是靈魂再轉換維度。想當然飛碟外殼的構造就是要抵禦任何外來物質,那我就勢必要改變自己的結構繞進去,但進去時還得小心免得嚇到駕駛員,我刻意讓自己的結構更輕更散像是空氣飄進去,發現船艙內有三位外星人。
外星人兩個高的一個矮的,兩個高的很緊張地站在灰銀色故障的操作台前交談動作著,矮的那個縮在離兩位最遠的角落抱著膝蓋像在哀悼還是在哭泣。無論如何,矮的那位非常地哀傷,那個哀傷的情緒不是為了飛船,而是為了祂兩位同伴。
高的外星人用人類的目光審視,一位至少就有四層樓高吧,瘦瘦高高銀白色的,只有一個眼睛在臉中央,下方有簡單的氣孔,可能是耳朵的地方有兩個凹陷但不是洞,脖子很粗、幾乎整個連上肩膀,雙手比脖子還小可以說是氣根嗎?前端也分有更細緻的觸鬚(手指?),祂們沒有腳,身體幾乎是弧度的側面看起來像是問號?的曲線,只有一足,足是沒有腳趾,軀幹到腳的部分一體,尾端整個包覆性的飄在空中。
矮的外星人種族很明顯與祂們不同,身體比較粗糙篇褐綠色,會讓人想到癩蛤蟆的感覺,骨骼曲線明顯,頭骨很大,雙眼(沒有眼白)眉心中央還有一顆複眼,有小小的嘴,身體很像小矮人,比起高的外星人更像人類,甚至也有一些毛髮等等,身上還掛著徽章識別證。
我以前在做星際做調查作業時有遇過矮外星人的族群。雖然用人類的審美觀會覺得可怕吧,但實際上用心來感應,祂們是非常友善、喜愛自然,且羞怯不善表達的溫柔種族,靠近祂們會有種春天來臨的暖和氛圍。我當下立刻用自己的頻道打電話過去祂們種族的外派點,請祂們派一艘可潛入地底深處的小艇過來我所在的位置,等我搞清楚狀況再請祂們現身。
我以前在做星際做調查作業時有遇過矮外星人的族群。雖然用人類的審美觀會覺得可怕吧,但實際上用心來感應,祂們是非常友善、喜愛自然,且羞怯不善表達的溫柔種族,靠近祂們會有種春天來臨的暖和氛圍。我當下立刻用自己的頻道打電話過去祂們種族的外派點,請祂們派一艘可潛入地底深處的小艇過來我所在的位置,等我搞清楚狀況再請祂們現身。
到了這個階段,我遲疑地看著長老的反應(狹義來說祂們存在船艙之外看著我的行動,廣義來說祂們無所不在),我不確定要先打擾哪位外星人,高的兩位讓我覺得隨時會掏出武器來對付我(內在的警戒非常高),不然小的那位也不會讓我覺得祂很......害怕?
但長老比出一些手勢大概是說:"別擔心,觀察祂們能量上的差別,妳不會受傷的。"
真是籠統的答案。反正我不會受傷就好了吧,祂們總是不肯講更多。
我無奈地只好繼續加油,保持自身透明霧狀祂們不會察覺的維度觀察整個船艙狀況,我想知道祂們被困了多久,一查出答案我眼睛差點掉出來,好幾億年!?雖然知道普遍外星人的壽命都比人類長很多,有時候祂們船艦內的技術可以保持內部的時間流速感不被外界重力能量影響,方便與家鄉同步互聯,但這還是太誇張了。
難怪地球氣脈很努力的、紮實的努力要抓牢這艘大飛船,地球幾乎將它視為自己的一部分了毫無妥協,飛船的抵抗力這麼弱......不對,我再調查一下,發現飛船困在這裡的時刻當下,地球的能量與飛船的能量是相對的。飛船可能停在這個深處做許多田野調查等等紀錄,我用一點駭客的技術瞥一下船艦日誌,飛船待得太久了,沒意識到地球多麼具有生命力,隨著地表與各界、各層次生命,參與輪迴的星際旅者增多,也就是外來壓力增多,地球勢必要撐起自身的能量迎接壓力,歡迎眾生入住,地球不會因為一艘飛船的擱置延遲祂星球的進化速度。
當三位調查員:一位嚮導(矮小的這位外星人)及兩位新來的研究員準備離開時,才驚覺地球氣脈已經漲幅到祂們的資源無法抗衡的程度(就像強大的水壓壓制祂們)。祂們試著發出求救,但沒有想到地球的氣脈已經滋養各界眾生,許多的訊息、心靈感受,各種資訊交流大量地流動,滿滿覆蓋了祂們的求救訊號,地球的生命成長得太快速......而祂們實在與時代脫節太久,不曉得上方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地球氣脈推著祂們持續偏離軌道,祂們能做的僅是用最低效能抵抗地球能量場的侵入,免得瓦解船艦使祂們喪命,祂們把希望寄託在搜救隊上,求救訊號不敢中斷,以為有誰能夠收到,但是沒有。
當時祂們怎麼來的?這要說起,這位相對嬌小的嚮導(但還是比人類高啦有兩層樓高)是在休假時期經由親友介紹,來接待這兩位遠道而來的研究者。研究者只有一艘船,沒有其他夥伴。嚮導也沒想太多,在這之前嚮導與祂的族人就在地球外觀察星球能量變化,對地球算很熟,只是沒什麼機會前往更深處。祂充滿冒險心態,而祂覺得若告知族人自己要去地底冒險肯定會被阻撓(祂的種族不願親身去干擾星球能量,祂們就像觀賞者,只做紀錄、尊重一切發展)。
三位討論之後,想要挑戰地球未知的領域,希望從另一個面相觀察做出珍貴的星球成長紀錄。於是兩個什麼都不懂、一個自以為很瞭解的三位搭檔就出發了。當意外發生,沒有其他眾生知道這次任務,以及該到何處尋找祂們。
一直到近年來地球清理、整理的速度加快速度,就像大洪水會沖刷河谷,把同樣質地的河谷刷出一道道平整規律的脈流,然而卡在底處的飛船仍不屈不撓的拒絕同化,於是河水(氣脈)撞上飛船,紊亂水流,資源分配不齊,造成地表域靈等眾生的困擾。
我能做什麼呢?
我觀察船身,內部零件已經老化到與其搬出去,不如就地瓦解算了。而我雖然能和長老穿梭維度,但顯然祂們不能(這是載體的差異,祂們相對較重與粗糙,也可以說,小湛我本身靈魂的質地是傳承Mulo的部分),我不可能把祂們拖出去,還好我剛才有通知飛船過來救援,但祂們似乎卡在穿透技術,好像是地球的地下能量真的多到超乎救援者想像吧,有感覺到電話線另一端的祂們忙著向別的機構借船、借技術借資源等。雖然我會編織空間技術從這邊憑空跳到那邊,但我畢竟是實習生,超出一段距離的空間連接會失效,我只能做近距離(如此濁重維度)的空間處理。
反正我也不趕,接下來我應該要現身通知三位,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確定祂們的心靈狀態與生理狀況是否能應對我的突然出現而不會做出驚嚇之舉......
反正我也不趕,接下來我應該要現身通知三位,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確定祂們的心靈狀態與生理狀況是否能應對我的突然出現而不會做出驚嚇之舉......
我先靠近高的外星人,試著用心靈感受祂的心靈,用一點些心電感應讓祂們察覺到我的存在......當我的心意靠近但卻收到反彈,祂們的某些部份傳過來給我--除了擔憂與防備之外,還有前面說到的,陰性的腐臭味。
我震驚地跳離開,難以置信地看向長老,再保持距離試著用心靈接觸靠近另一名高的外星人......是同樣的氣味!就和地心人的味道一樣。
"祂們已經死了!"
我傻眼地在家用頻道說話:"這些是生前的不甘心與留下來的執念!所以我要普渡祂們嗎?這麼古早死掉的外星人該普渡到哪裡去?"
我傻眼地在家用頻道說話:"這些是生前的不甘心與留下來的執念!所以我要普渡祂們嗎?這麼古早死掉的外星人該普渡到哪裡去?"
"睡前不是有給妳工具嗎?不過在這之前,別忘了還有另一位。"長老說。
小湛猶豫地靠近縮著的矮的外星人,當我送出心靈的問候時,祂猛然驚醒(剛才都像在冬眠),眼淚嘩啦地流出來,祂不敢相信地張望,用心靈大聲問:"妳是真的嗎?不是我的幻想?"
我這才重新組合自身的能量結構,現身在祂面前。靈魂在身體之外,都會顯得比較高大,我只比祂矮一些而已。祂僵硬地站起來,搖搖晃晃地靠近,我扶住祂,祂抱緊我大哭說:
"我們等了好久--好久,都沒有誰,沒有救援,沒有--連祂們都--!!"
"我們等了好久--好久,都沒有誰,沒有救援,沒有--連祂們都--!!"
祂指著兩位夥伴的影子,泣不成聲地痛哭,我抱著祂安撫:
"沒事了,沒事了。祢的家人很快就會來了,我在這邊陪祢。"
"沒事了,沒事了。祢的家人很快就會來了,我在這邊陪祢。"
我陪著祂坐著一陣,聽祂懊悔地談著被困住之後發生的事情。祂是年齡歲月極長的種族,長到可以見證好幾顆行星的誕生與滅亡,但祂的同伴不是。祂目睹同伴倒下,飛船會吸收所有無生命體來繼續抵抗行星壓力,但同伴的精神沒意識到祂們不再是原來的樣子,有些部分的祂們已經飛回去故鄉了,但更多數的部分是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亡,還在重複生前動作,不知歲月的流逝。
祂的同伴執念存在另一個相鄰的維度,見得到但無法互動。祂無法讓祂們明瞭發生什麼事情,而飛船的動力越趨微弱隨時會崩塌,祂不知道自己將會如何,只有滿滿的後悔,後悔祂的粗心大意使兩位同伴喪命。
我試著和祂談懊悔的部分,讓祂願意去正視此時此刻的事實,然後鼓勵祂。我嘗試摸索新工具,原來不是我要用的,是我要把工具拼湊成祂的維度可用的器具,就像變成麥克風一樣,我再把插頭接到那兩位的頻道上。
終於,倖存的外星人能用這個工具和兩位死去的同伴說話了。我個人是不需要麥克風就可以轉過去對應的頻道啦。祂先和兩位解釋祂們有救了,吸引祂們的目光後,我再把自身結構轉譯成祂們能見到的組成(有時候亡者無法見到不認識的生者,那是因為祂們的死前認知從未更新,而我需要改變一點空間的密度結構,轉換祂們的認知),祂們見到我,終於相信自己能夠獲救。
但我又不可能讓祂們真的搭上飛船,祂們畢竟已經死了,只能用亡者普渡的方式......但祂們來的時代星球的輪迴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加上祂們沒傷害到其他眾生,我確定資料祂們可以直接回家。然而要送回去有難度,畢竟載體已經死了,我需要某些中繼站......我想了一下,耗更多力氣在另一個空間編織出一個空間,是通往星際靈魂休息區的部分。眾生在星際旅遊也會發生意外,這些載體死掉遊蕩的靈魂會被引到到宇宙特地的空間內做安排。Mulo以前曾經帶我參觀過,我還真沒想到記得這空間的位置能派上用場。
雖然我無法在濃重的空間內做距離太遠的空間編織,但只要靈魂結構越細緻輕盈(越靠近光、無執念),空間編織可以跳的空間更遠,只是會非常累人,在執行這個步驟時長老有提供祂的能量資源讓我加進去編織,不然靠我一個人真的沒辦法撐起整個結構,我的能量太弱小了。長老也順便糾正我一些步驟。
總之連結靈魂休息區的空間表面做成救援小艇當偽裝,而我在矮外星人的頻道上,用只有祂聽得到的話告訴祂別上去,反正祂也上不去(空間不對XD),讓那兩位先走,稍後祂真正的救援隊才會到,我已經收到船快來的訊息通知。
雖然我無法在濃重的空間內做距離太遠的空間編織,但只要靈魂結構越細緻輕盈(越靠近光、無執念),空間編織可以跳的空間更遠,只是會非常累人,在執行這個步驟時長老有提供祂的能量資源讓我加進去編織,不然靠我一個人真的沒辦法撐起整個結構,我的能量太弱小了。長老也順便糾正我一些步驟。
總之連結靈魂休息區的空間表面做成救援小艇當偽裝,而我在矮外星人的頻道上,用只有祂聽得到的話告訴祂別上去,反正祂也上不去(空間不對XD),讓那兩位先走,稍後祂真正的救援隊才會到,我已經收到船快來的訊息通知。
兩位亡者半信半疑地走上新的空間門邊,回頭等著嚮導跟上。此時感謝長老願意扮裝加入陣局,白金色的長老光輝就不用說了,充盈滿滿溫柔守候的愛(逼你寫功課則是另一番風情),亡者放下最後的疑慮放心跟隨長老的引導。
矮外星人抹著淚對祂們大喊:"祢們先走,好好走,我晚一點跟上!別擔心我,先走吧!我備份完資料跟上!對不起,讓祢們操心了!"
兩位高外星人歡欣的回望,緩緩地招手,持續地前行直到沒入光中。
空間隨即關閉。
矮外星人又哭得一蹋糊塗。我收回麥克風,抱著祂也忍不住流了幾滴淚,我們的淚是喜悅的、祝福的淚水。祂們終於獲得歸屬能夠安心了。
空間隨即關閉。
矮外星人又哭得一蹋糊塗。我收回麥克風,抱著祂也忍不住流了幾滴淚,我們的淚是喜悅的、祝福的淚水。祂們終於獲得歸屬能夠安心了。
當矮外星人的救援船艦來到,由於地脈的氣根緊緊抓牢老飛船,沒辦法用原先的使用方式開啟艙門(也可以說氣脈已經把飛船的外表扭曲變形了吧),我只好再另外開一個空間連接兩方船艦,這麼近的距離我的技術沒問題的。我扶著矮外星人上去,祂大概縮太久全身僵硬沒什麼力氣,站穩後還回頭等著我跟上。我不禁笑說:"祢忘了我怎麼來的?我自己可以回去,祢就安心走吧。"
祂在同伴攙扶下又哭慘了,我們再次擁抱、親吻彼此一下,正式告別。
矮外星人已經把所有舊船上的珍貴資訊備份收妥在胸前掛著的小碟子上,祂說會帶回去把這份遺物交給同伴的遺族,那是祂最後的任務。也就是說,這艘老飛船已經結束任務了。當連接的空間關閉,救援隊離開,現場只剩我和長老後,我再環顧四周確定沒有需要處理的額外事物,然後我站到船中央跪著,雙手摸著船艦,用心靈輕輕地禱告,謝謝船的意識體或者是精靈,那麼努力地盡忠職守直到最後......
我隱約感覺到船精靈鬆了悠長的、疲累的,萬幸的嘆氣,祂像是小小的微光,我捧在心輪前感恩祂所做的一切,我想將祂送回光中,但是剛才一直開空間又整理能量什麼的真的太累了有點暈。長老很順地接手捧過精靈,另一隻手搭著我的肩穩住我。長老送祂溫柔的親吻與祝福,精靈便飄散在空中回到光內,長老關心中帶著促狹問我:"還可以嗎?"
"還可以啦,反正最後了。"
我無奈地說,再次深呼吸,穩住自己。當船精靈一走,船艙就發出各種變形壓縮崩壞的聲音,我重整自己的結構,讓崩塌的船艙穿過去,偌大的飛船一下子被結實的氣脈壓縮擠扁,很快地搓揉成各種碎片,那些碎片很難被自然化解,畢竟是外星結構,而我編織一些能量穿透這些堅硬的結構,讓碎片變成更細的分子,直到全部被氣脈接收,恢復地球應有的流動,讓水道恢復完整。
(拆東西的技術是在《解決方法的方法》這篇學會的)
我無奈地說,再次深呼吸,穩住自己。當船精靈一走,船艙就發出各種變形壓縮崩壞的聲音,我重整自己的結構,讓崩塌的船艙穿過去,偌大的飛船一下子被結實的氣脈壓縮擠扁,很快地搓揉成各種碎片,那些碎片很難被自然化解,畢竟是外星結構,而我編織一些能量穿透這些堅硬的結構,讓碎片變成更細的分子,直到全部被氣脈接收,恢復地球應有的流動,讓水道恢復完整。
(拆東西的技術是在《解決方法的方法》這篇學會的)
這次任務就是各種拆解、組合,聯絡什麼之類的手續,類似但是各種變化性,真是累慘我了。後來覺得太累了真的爬不上去,長老看我實在無力,就把我拖回來塞回身體裡,不過那時候已經是清晨微亮了,也沒睡得很好,這是種精神上的累。偏偏附近有雞在叫,看了時鐘是4:48,真想揍那隻雞。
雖然重新回顧真的很像科幻小說,嗯~~可是事情就這樣嘛,管這些假的真的,對身體來講睡得舒服才是最重要的事啦。
看到两位外星人终于解脱的时候也不禁留下了泪水.祝福
回覆刪除第二張圖看起來像是擺在眼前的喜歡的東西(誘餌)。地心文明桃樂絲我也看過,沒想到他們全部都死亡,應該說是沒死乾淨。那麼為何沒人普渡他們?讓他們一直漂流也不好,希望他們早日安息回歸故鄉。至於那受困那三位恭喜他們可以回故鄉了。
回覆刪除嗯,我認同小湛的直覺...所以才想要與地心祂們見一面,希望祂們能感受到人類與地球的意識轉變...結束這個漫長週期,讓祂們打開自已的心靈,流動新的能量吧!現在我只能把自已的工作做好,謝謝小湛的分享!
回覆刪除心裡真的有一點點難過...知道地心祂們已死去,依然留在這裡。體會了三維物質的載體,感受到人類的酸甜苦辣與喜怒哀樂的複雜情緒,也許這是原本身在不同維度意識的本我是很難感受到的,在這裡,可以感受到這深刻的體驗,雖然,這只是過程和計劃的一部分,卻能崩出許多情感的火花,這就是靈魂想要的成長進化,由負面轉為正面,由暗轉為光,由恐懼轉為勇敢堅定,由悲傷轉為快樂平靜,現在我已回到自我的本質,這趟長久的幻相旅程就快要結束了,在這個世界裡,才明白自已都會犯錯,自已都會有不完美的那一面,為何人們要掩飾那不完美變成假的完美?這趟面對勇氣的自我的旅程,讓我學到很多東西,也明白就算不同維度意識的存有,也一樣會犯錯,也一樣掩飾不完美,當祂們面對自我真相時,那心中依然留有過去犯錯的陰影,祂們自已也要鼓起勇氣面對自已並且放下和原諒自已的過錯,該是回到當下,不該再留戀過去了,地球母親與源頭幫助你們把所有會毀滅行星東西都埋在底下,還有你們的星際家人都來到這裡協助地球與人類靈性進化,你們跟我們人類一樣,並不孤單...我們曾經是一家人...我們是「一」體
刪除很有趣的故事,看的津津有味,直到那段。。。
回覆刪除『謝謝船的意識體或者是精靈,那麼努力地盡忠職守直到最後......』
我爆哭
地心文明也不只一個,是說全都死了嗎?包括那些自稱是地球土生恐龍後代的蜥蜴人?
回覆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