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左右夢到一大群人來找我,男男女女穿著各種中古世紀的衣裳、假髮,盛裝打扮彷彿參加盛會,但空氣中瀰漫奇妙的氣氛,彷彿薄晨清冷的蒼涼。
我漫步與祂們一個個四目相會,再擦身而過。侍女對我展裙致敬,男子脫帽或單手貼胸彎腰、或以軍手禮致意,而我覺得自己是身穿莊重的燕尾服男子。我們之間沒太多言詞,不變地是我們都帶著微笑歡迎彼此。
幾乎是祂們來訪的時刻,我同時能感受到床鋪上的貓彈起來,很用力的來回狂奔,在室內、房間外,喵哇喵嗚的叫,我真想要貓安靜,但我不敢大動作起身。因為祂們太多,可是又太輕薄了,我深怕我一個粗魯不耐煩就打碎其中幾位,於是忍著隨貓叫喚,繼續不疾不徐地走著,保持會唔每一位的步調。祂們半透明,但笑容真摯喜悅,我也不禁感到歡喜與祝福。能幫助到祂們讓我真心滿足。
當我走過約一半的數量吧,有位穿黑裙的優雅婦人率領一批生面孔靠近我,也是端莊地屈膝致禮之後,幽幽地說:"我知道您很忙,但真不好意思,我等是此次未展示的作品,錯過了這次歸鄉的機會……很想請問您什麼時候再來?"
呃,這實在說不太準,我抓抓頭看一下團隊,大家只是聳肩。我只好回:"台南我偶爾才去,也得等館方重新佈置也才有那個機會遇見你們,即使短期內也不見得能看到……"
婦人遺憾地嘆氣,背後的人們則啜泣了,唉喔我知道你們很想回家啦,但我能力也是有限的,目前回台北整個休息中,真的是太累了。意識品畢竟和阿飄有差別,能量太小了(又不是活物),要普渡接洽最好還是當面處理,即使這個陣仗集體來致意,還是顯得太飄渺,彷彿一揮就散。
我也只能安慰祂們說有緣吧,婦人等徘徊許久,才依依不捨的嘆氣離去。台灣其實有能力的人很多,我想應該不必全都交給我,肯定能大家相互分攤幫忙的。(搓下巴笑,這種推坑責任怎麼只有我才能幹呢~~)
這時我清點一下在場的各位,祂們的名字都很熟悉(辦出關都看過),但發現兵器部真正回家的只有一半,另一半還在被隔離輔導觀察中。團隊安慰我說:畢竟是有業的,沾染太多人的習性,不過走了大半也是好成績了,即使人們去逛也不會被干擾得太嚴重了。
館方那兒的地主靈稍後也跑來打招呼,是個大叔樣,把現場清冷肅穆的氣氛掃光,神清氣爽精力旺盛的高喊說:"嘿,真的是大感謝啊!我腰酸背痛那麼多年終於好啦,感覺又復活啦!"
然後狂倒禮來 = ="
我連忙說別了別了。不過等地主靈和我細數一些文物的黑歷史與作亂的細節,我又覺得,嗯,好吧,那些古靈精怪的傢伙其實也確實不好應付,這些禮填補我當天作業的心力也等值啦………反正都是吃的,超棒XD
後來團隊忍不住碎碎唸說,要不是我在台南每晚熬夜到兩點多都在聊天捨不得睡,大傷精力,也不會感覺那麼有負擔啦。
好啦反正事情都過了QQ,已經來不及了。如果當初提醒我奇美博物館的難度遠超過台北台中博物館的總和,我也不會大意啊……
等祂們都離去後我再翻身起床,貓已經冷靜地趴回床上,換我用力地搓牠,抱怨牠剛才真的太吵太吵了啊!平常跟我旁邊應該已經看得夠多了,怎麼還怕啦。
我連忙說別了別了。不過等地主靈和我細數一些文物的黑歷史與作亂的細節,我又覺得,嗯,好吧,那些古靈精怪的傢伙其實也確實不好應付,這些禮填補我當天作業的心力也等值啦………反正都是吃的,超棒XD
後來團隊忍不住碎碎唸說,要不是我在台南每晚熬夜到兩點多都在聊天捨不得睡,大傷精力,也不會感覺那麼有負擔啦。
好啦反正事情都過了QQ,已經來不及了。如果當初提醒我奇美博物館的難度遠超過台北台中博物館的總和,我也不會大意啊……
等祂們都離去後我再翻身起床,貓已經冷靜地趴回床上,換我用力地搓牠,抱怨牠剛才真的太吵太吵了啊!平常跟我旁邊應該已經看得夠多了,怎麼還怕啦。
後續:
後來有朋友問說,這些意識品所謂的「家」究竟是什麼呢?
我覺得是物品被創造,最初被使用的土地上(被當地氣脈滋養),就像是初戀一樣,是首先認識「我」,產生情感與認同的地區。也就是出生地。
不過礦和這些人工物品有差呢,礦我覺得就是精靈經過千萬年的存在淬鍊,人工物是各種合成還有藝術家的精神,存在也才幾百年。人工物藝術品與人類的關係更親密,更認同人類的歷史。祂們多半是西方藝術品,台灣的歷史與風俗對祂們來講就真的是異國了。
我覺得是物品被創造,最初被使用的土地上(被當地氣脈滋養),就像是初戀一樣,是首先認識「我」,產生情感與認同的地區。也就是出生地。
不過礦和這些人工物品有差呢,礦我覺得就是精靈經過千萬年的存在淬鍊,人工物是各種合成還有藝術家的精神,存在也才幾百年。人工物藝術品與人類的關係更親密,更認同人類的歷史。祂們多半是西方藝術品,台灣的歷史與風俗對祂們來講就真的是異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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