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幾個月前的夢,嗯應該說睡眠中覺知的一部分跑到不知道哪層境界去了。在我清醒時能記得的部分是這樣:
小湛來到一處充滿僧侶的殿堂,這兒簾幕低垂空氣中有點薰香但是沒見著香爐。這些僧侶乍看之下像是喇嘛(平頭與袈裟的特徵),但仔細一看並不是──他們的衣著充滿精緻的繡金,多層次的長袍穿搭又有點希臘式,總之是很奇妙的一群人,感覺上是非常嚴以律己的僧侶團,他們忙碌著把東西往上呈遞,退下後又匆匆往外接應絡繹不絕的訪客。
我一個人闖入這個殿堂(感覺自己像個8-9歲的孩子),記得是要把某個報告送過來就好。但是堂下充滿了各種衣著殊異的男女老幼,拿著狀紙或者供品或者很多──看來有各種請求希望往上傳遞,大家都很有規矩的排隊著。我好奇著忍不住也留下來,想看看這座殿堂是在負責什麼樣的繁忙事物呢?但是因為人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檔路,我努力地貼著牆貼著廊柱才不至於被人白眼。
視野往上看入堂上的深處,那兒並沒有太多華貴的擺設,其實整體來講也算樸素簡單。有個看似也才12-13歲的女孩(還是男孩?)有著烏溜溜的黑長髮與明亮閃爍的金眼(乍看之下是黑色的,再看下去則是金色的),很隨意地單盤手攬著膝頭。僧侶們恭敬地將文件、共品或者案書往上呈遞給那孩子過目。祂的氣勢壓過全場,簡單的一揮手一個目光,就沒有人敢多講幾句。我私下詢問了一下,看來是這層境界的最高管理者。人民稱之為"聖堂"。
很奇妙的感覺,小湛從來不認識祂,但是也被這股王者之氣折服。堂下的人們一個個排隊低著頭來到堂上,講訴自己的委屈或者生活上的不明白,聖堂彷彿洞悉萬物之間的所有道理,我突然間也好想問一下心中的疑慮。
那就是關於"原音"。有時候我會哼哼唱唱不是嗎?但是當自己專心去感受與吟唱時,也就代表我沒辦法分心去分析自己的歌曲所帶來的能量含意。即使能夠錄音,然而"當下"唱出來與環境的關係也沒辦法在事後觀察……我聽過其他人唱過,但不全然都是完整的能量。甚至有很多傷痛存在。而畫圖的部分執筆的一直是Mulo,還能讓我旁觀觀察能量的關係線……歌唱的部份我就無法了。
若聖堂能明析判斷我所唱的"原音"好壞,解答我的疑慮,是再好不過了。於是小湛加入排隊,好不容易輪到我了。當我談及"原音"的問題,聖堂還同時和僧侶交代事務,似乎沒專心在我的請求之上,真有點灰心。但好歹是一個機會,聖堂用一個手勢表示我可以唱了,我就唱了。
這裡有個奇妙的發展就是──小湛正要開口唱歌,卻突然有位穿著紅衣華麗的如同新娘的女人從我身上冒出來,她充滿自信地開始歌唱"原音"。驚訝之下我以為那是我自己的分身──然而隨著歌唱的第二個段落我才發現她的臉,是某個不是很熟但我也避得遠遠的友A(其實連朋友都不想稱呼)=_=”
她為啥會在我的身上?後來我想了很久之後,就是「執念」呀……很想和我比較的心意,不知道啥時後就黏到我的身上來。當有機會可以被第三人公正地判斷"誰比較好",就主動竄出來要爭取鋒頭比較了。(其實之前也有被別人談到她對我的意見很深這樣)
其實我挺無言的啦誰要和妳比較,還有我比較介意的是,隊是我排的啊啊啊妳衝出來插隊幹嘛啦啊啊啊啊!但是公開堂上我也不好嗆聲,只好無奈地等A唱完。A才剛唱完,充滿自信地開始解說她覺得自己唱得如何……
聖堂突然大喝一聲,指著她大罵:"妳的虛妄與爭利充滿妳的型態之中,如此歌曲只會害人不淺!"不等A反應,僧侶們上前抓住她的手腳,現場掌嘴後拖下去。
小湛跪在那兒整個傻眼大抖,雖然我不喜歡A,但這充滿威嚴的行動力也讓我挺佩服的(也有點可憐A啦)。卻也是這樣,我不想退下去。如果A唱的原音能量不妥,那我更得確認我自己唱出來的能量適當嗎?我很誠懇地、請求聖堂再給我一次機會,請讓我唱一次確認我的能量狀態……聖堂允許了,面無表情也沒有把對A的情緒帶過來似的。
於是我再開口,
又冒出一個認識的B女從身上竄出來檔到我面前啊啊啊啊啊啊~~幹又被插隊了啊!我只能無言地想著到底有多少人對我有意見想和我比較?B女貌似從A女那兒學到了教訓,姿態比較低也比較有禮貌,聖堂就讓B女先唱了。B女唱得很好聽,但聖堂並不領情。B女直接被僧侶們壓制拿亂棒打再拖下去。
(我很少看到這麼嚴厲的,但嚴厲規嚴厲,私下其實還是很溫柔體貼的,只能說做事雷厲風行吧。(會有動作的理由似乎也是因為是公開場合,讓一般人民引以為誡別學))
小湛跪在原地接連看著認識的AB兩女的下場,說沒嚇得漏尿是假的。但是除了被嚇到快哭的情緒之外,我也非常非常難過。如果"原音"這麼可怕邪惡,不管誰唱都有問題,那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唱了。我會把我公開的分享全部都刪掉,我不想傷害任何人。
暗自下定了決心,小湛留在堂上堅持著再次對聖堂請求唱歌。如果我唱的不好,那隨便聖堂懲罰吧這也是我活該。我以後再也不會唱原音了。(有種很喜歡很愛的事物被否定,卻也很心碎的接受不能再擁有的事實。)
小湛開口唱了,這次沒有任何人或者執念來插隊。我深深地往內感受自己的心,告訴自己說:唱什麼都沒關係,我只想表達我個人的理念與存在的感受,如此而已。
然後= =,出乎意料的是,我好想跳起來帶動唱!內在有一種無名言狀的狂喜,好開心、好想唱歌,好想擁抱大家,好想愛著整個世界,大家一起來跳圈圈舞吧──!!!
然而理智上是:
幹啊啊啊啊這群僧侶全都孔武有力不苟言笑充滿糾結的肌肉,聖堂也隨時會派人掌嘴、亂棍打,或者各種無法想像的懲罰方式──不能奔放啊要克制要禮節要禮貌要保命啊啊啊啊~~
雖然小湛很想要用理智壓過內在歡樂的感覺,但也許從我一開始祈禱、往內找的時後開始,就已經把控制權都交給內在了吧。(淚目)
我的身體就這麼跳起來,大喊:"大家一起來!"
然後雙手高舉,用力鼓掌,歡樂地高唱"動滋動滋版"的原音(老天請殺了我吧),堂上有一名老者僧侶大驚喊:"放肆!"
對不起啊啊啊啊對不起啊我也要噴淚了但是我沒辦法控制啊啊啊啊啊~(是心底話,因為我正在唱搖滾樂)
……奇妙的是,當小湛跳起來歡欣鼓舞地唱歌時,堂上堂下的僧侶包括民眾,居然也都忍不住地跟著搖擺,連大喊"放肆"的老者僧侶也面露難以置信的表情,跳起來和我一樣手舉高高,跟著節拍鼓掌、轉圈,搖擺。耶~~雖然跳得很歡樂但是我的淚停不了啊!大家就像在PUB一樣好歡樂呀!聖堂還坐在原地,露出笑容跟著節拍點頭!
直到原音唱完,能量結束了我也跟著停下來,小湛面如死灰地一屁股坐回地上,全場鴉雀無聲。我已經有預感確信自己會被拖出去千刀萬剮。不必聖堂講話我自己就會滾出去了,只可惜當下我已經挫得腿軟到站不起來。
幾乎所有人都陷在不可思議的驚訝中,聖堂居然從榻榻米(或者坐墊?)上站起來,我從進來殿堂到現在第一次看到祂離開位置,更不可思議地是祂走到我面前把我拉起來,開心地大喊:"各位,我終於為你們找到另一名老師了!"
聖堂看起來比我還高一點,接著聖堂不顧僧侶與民眾與小湛的錯愕,搭著我的肩很親密地如同姊妹掏問:"妳叫什麼名字?妳從哪裡來的?別驚訝,我一直想找像妳這樣的人當朋友。妳可以這樣稱呼我……"
聖堂告訴我祂的小名,這部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不公開了。後來的部份我忘記細節了,大至上就是聖堂要求僧侶與民眾暫停問事與判決,拉著我跑到祂的私人庭院去休息,聊天,分享自己的故事等等。
後來當我醒來之後懷疑這究竟是真的還假的(那個動滋動滋版的原音也印象深刻地太像噩夢了),居然就看到聖堂盤坐在蓮花之上,靠在床邊對我笑說:
"很高興認識妳小湛!要找到心地和妳一樣善良的人太難了。如果需要幫助儘管找我,有空也可以來找我,別忘記我就好囉!如果我的公事沒太繁忙也會來找妳,妳先去忙地球的生活吧,下次見!"
看來是祂把我送回來的呀(抹汗)
後來小湛有空也會找聖堂請教,雖然外表年少但似乎也是挺厲害的靈界大老。不過因為祂的層次較高,如果我想用人類的想法與意念與祂連接似乎不太順,頂多就是會記得夢中(肉體休息時)意識會在靈界與祂互動這樣。
事後我有問聖堂關於那場丟臉的"動滋動滋版原音"事件在祂感受中到底是怎樣啊?祂豪邁地拍我肩膀大笑說:別糾結面子這種事情啦,我才不管那種表面之事,也還好妳不會被這種觀念拘限。在我的感受中,那是很美麗,與萬物平等共存的初始喜悅呢~別忘了這樣的自己喔!"
好吧,我會努力喜歡感覺丟臉的自己的TvT”
即使這樣,還是會覺得靈界的祂們的審美觀角度很不可思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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