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和團隊打招呼,荷蘇從外面翩翩來到還捧了盒禮物(祂真是超暖男)說:"嗨小寶貝我帶來這些....."驀然雙眼大睜,東西差點掉了,退了一大步喊:"長官好!"
長官?就連安烈爾祂都不會這樣叫,我奇怪地看看自己--欸,安烈爾抱者我,但是我們頭上多了一位好大隻白色的高靈。安烈爾悄聲說:"那我爸啦。"
咦咦咦咦囧"安的老爹來我這做啥?但先不管這,荷蘇禮物放門邊轉身快逃,太不可思議了!平常充滿玫瑰優雅氣質又嚴謹工作還會盯Mulo寫考卷的荷蘇都溜之大吉,安烈爾的爸爸是何許人也啊?
安的爸爸輕輕拍我的腦勺說:"聽說有個笨蛋某M把靈體搞砸了,有很多後續維修需要各方援助,今天輪到我來看看。"短暫瞄了一下我的身體後,皺起眉頭說:"這些XXX線路怎麼接的?太糟糕了。"
安烈爾拿了一本帳遞給安老爹(安烈爾相比之下好小隻)說:"現在算好了,之前更糟糕......"
安老爹翻一下後提起包尿布的我(尿布<大概是病患還是嬰兒的意思?),突然大力的拍我屁股!
老天阿唉呦喂啊!我嚇死了大喊:
"打錯了打錯了啊!要算帳是找書房中的那個不是我啊!"
但安老爹還是不手軟的繼續打我屁股QAQ",安烈爾站一旁愛莫能助,我委屈死了忍不住大哭,突然間好大力地嘔出一團黑黑的像小狗小貓還是啥的抽動東西。
一下子我又嚇傻了忘了哭,安爹和祂的團隊很快地撿起包起了那團小東西,用像布又像光彩的能量綑住,然後安爹再抱起我,把那團捆好的東西按入我的身體裡,說:
"這個嘛用妳的話來講應該是內在傷痛的自我苛責的孩子,不管妳有無意識到都會自我糾結和沒必要的過度自責,很耗能量的。隔離之後就不會妨礙到現在身體的能量流動,不過還有一些...."
他把我翻過去後摸摸我的脊椎,突然又像抽神經似地拔出一些線路似的東西,嚇死我了,但我發現不會痛欸?才意識到好像被打麻醉隔離痛感了......(以前這樣搞我一定會痛死)
既然不會痛我就往四周看,這才發現M奄奄一息眼神死地躺在地上好像同步手術似的XD 微弱的跟我揮揮手。
安爹整理了大概說:"這幾天就不要特別收訊,少量的訊息還可以。我的整理剛開始,如果妳收訊過多替代線路超載,我可不會心軟喔!"
好的安爹QAQ" 我會乖一點的。
這張圖也是經過祂的許可能夠抹一下....
然後我發現安烈爾不會和祂爹撒嬌。只是會擔心地注意我,在旁邊慌張的繞圈圈,安爹處理一個段落安烈爾也不會和安爹對話,我忍不住說:"那是祢爹欸,難得荷蘇也會有怕的對象,祢們怎麼一點都不親密?"
安爹剛好聽到,燦笑地攤開雙手說:"兒子來!"
"不要。"安烈爾果決地說。
"嘿~為什麼?Mulo也會偶爾和西亞媽媽蹭蹭撒嬌。乾媽--不對是祢媽,妳媽常來我家和長老泡茶,祢也躲遠遠地從來沒表示親人間的溫情"我問。
"我不習慣這樣。"安烈爾皺眉回。
"可是祢還是會給我抱。"我戳戳祂。
"傻瓜,我只喜歡抱妳啊。"安烈爾靠過來下巴蹭我的腦袋,鼻子哼了聲像在嘆息。
"好吧,祢是個傲嬌。"我立下判斷。
安爸歪頭:"傲嬌?"我聽了就把地球辭典拿給祂,安爹看了點頭同意:"超傲嬌的。"然後用力地搓了兒子的腦袋(像是強光壓過來把安的光輾過),安烈爾狼狽地差點跌倒。
這對父子太可愛了XD
對了,荷蘇給的禮物是很多鮮花、餅乾與蛋糕。不過因為安爹的突然到來要我不准吃零食,只好先放一邊了。
之後幾天安烈爾有空過來,都會膽戰心驚的東張西望確定安爹不在,才會躡手躡腳的踏入我家們過來抱個。但是每次碰到我就會觸發安爹的警報(?),安爹就會突然冒出來像釣娃娃機似的把安烈爾移走邊兇:"小湛在做細節調整祢別來過度親密的干擾!"
我們兩個現在就是一臉哭臉,要抱也得經過安爹的允許和觀看(這感覺怪怪的),只能安慰說是過渡期囉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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