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若沒有太累,小湛會在躺平後開始做深層覺察,閉著眼去感受我的頂輪、眉心輪,喉輪......等等的狀態。前幾天這麼做的時候,到了心輪突然湧出好深層的哀傷,想大哭、想家,惆悵的離愁。
縱然團隊與家人立即性地安慰,但我知道這不夠。我想念的還有遠方的星球,不只是祂們而已。我想念故鄉晨星的頻率,空氣中充滿繽紛微光、色調譜織的音樂,氣氛和祥歡笑,家人的連結與美好......
但我知道我若真的想全心的跑過去,在如陣痛凶猛的傷痛推使之下,這身體就掰掰了(我也真的回去了,但我不想這樣拋下一切)。然而我哭個不停,無法停止想望,也安慰不了,長老們沉吟後說:
"我們並不能把這些全部搬來,這可毀了地球(苦笑)。這樣吧,妳再進入深層一點的連接,創造一條橋進入另一個空間,我們會在那兒帶來家鄉星球的整體氛圍,與妳的思念融合成為極相似的仿品,也盡量邀請所有妳熟悉的故人分身過來幫忙,好嗎?。"
(祂們的整體能量太大,地球上創造的新空間也撐不住,所以只能分身一點微光來協助。幸好我有能力創造這樣的空間,不然我們都沒辦法了。)
於是小湛深呼吸,邀請我內在的傷痛合力創造一道光橋,延伸入宇宙黑暗......彼方出現太陽燦亮的光,星球的圓弧立在眼前,我一踏上橋,不自覺以狂奔的速度死命地衝去,西亞媽媽也從高層次化身了一小部份過來,站在滿滿的人群前方,迎接我。
踏上星球--即使知道是仿的,但這感覺對了,真的對了!連故鄉的星球星靈都分出力量傳達祂對我的愛與思念!
我的腳瞬間癱軟下來,跪在地上無法遏制地嚎啕大哭。西亞媽媽和另一位朋友攙扶著我,但我再也站不起來了,我的傷、我的痛,想念與一切情緒都癱在這兒、碎在這兒。我全身內外只剩下哭泣,無法多做思考。祂們成千上萬,我認得每一位,每一瞥都有深厚的交情。而我沒辦法再回想,摀著臉大哭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在祂們平靜深情凝視的氛圍中,我感受到祂們壓抑了多少的震驚與悲痛,都是對我--祂們多麼愛我與信賴我,我卻把自己搞得滿身是傷,祂們好心痛。我既羞愧又難過,我不是故意要傷害祂們的,對不起,我這麼的任性......
西亞媽媽扶著我躺下,說乖孩子,祢回家了。我們都在這兒。
別擔心,我們原諒祢做過的一切,祢是我們的寶貝。
我鬆了口氣。是我的錯,但這都過了。安心放鬆地徹底,深深的疲憊。看到祢們真好,我真的好高興,好想碰觸祢們每一位。我好滿足,可我已經沒了氣力,我哭聲漸歇,嬰兒似地祈求:
我可以抱抱祢們嗎?能夠靠過來,讓我重新感受祢們各位的氛圍嗎?我好想念祢們。
祂們毫不遲疑地動作,開始連接,一圈圈圍成一個個巨大的圓,凝聚起來。明亮地照耀整顆星球,震動的頻率成為美麗撫慰的多重合聲、多瓣的蓮花。我成為圓心。祂們如潮水擁抱我,光暈金燦柔粉......
這就是回家的感覺,溫暖、安詳,巨大一體,從未分離......
視角突然拉回躺在床上的人身,我遠遠地看到橋的那一邊,平常家人只來幾位,這次號召之下,連在外出差的都趕回來,沒有人缺席,場面很是壯觀。而躺在那兒的自己(Mulo的形象),在大家的擁抱中化為光粉,消失於天際。家人們與星球也在不久後消失,回去了。
小湛的激動隨祂們而走,滿腦子只剩下問號。
長老隨即解釋,並畫圖像給我看說:
"靈魂在地球要有載體,就是人身的模樣;在宇宙,則有星際世與載體(本靈)的模樣。每個境界中,都會有對應的一種形象存在。有時後對較高層次而言說載體也不對,因為沒意思上的分離......總之那是歸屬故鄉星球的一件衣裳。
Mulo在地球累積的傷痛超出人身可承擔的,使得靈魂的星際世也受損嚴重,加上之前改造自己的靈魂更加深後遺症。這次創造出橋與境界,引渡傷痛去懺悔與放下,了結心願,也是把星際世載體歸還給晨星。塵歸塵、土歸土。"
欸Q Q,這代表晨星不再是我的故鄉了嗎??
那現在的我?和Mulo?沒星際世載體?但我們還存在這個宇宙啊?
長老笑說Mulo晉級啦,就像蛻殼了,有另一個宇宙的載體了。所以祂現在是存在另一個宇宙空間,用能量投影在這個宇宙與大家互動,本質並不在這裡呢。而小湛的前意識Azure因為之前和Mulo分家,分家同時就獲得這宇宙的載體。所以我還是有一部份屬於晨星的只是僅有小小的光,畢竟還是有多數與Mulo相連未斷。那這模糊的空間長老們也很難和我解釋,因為這是別的宇宙的專業了= =
總之看下來流程,是故鄉和家人為我療癒了思鄉的強大傷痛,關於自責的課題,之前的療癒處理好了就淡了很多,並把大部分的載體連同傷痛感化、提升,回歸目前Mulo所在層次的身體裡。
只是麻煩了我們故鄉全體QQ 讓祂們這麼用力地與我的強大傷痛共振,看得出回去時祂們都疲憊得腰酸背痛......不過西亞媽媽鼓勵我說,其實大家是很喜悅的,因為這個儀式像是晉級歡送,不是地球認知的死亡......我和Mulo終於放下牽掛,繼續前進。
《Mulo的故鄉--晨露中的光輝(1/2)》
《愛的結晶、宇宙的靈魂、載體的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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