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再準確的訊息,只要經由之管道理解、翻譯而出,至少一半虛,一半實。
更遑論角度相異的人,話語文字即出現多種含意。
謹慎你的思考,寬容別人的解讀。
這世界繽紛多元,需要客觀中立的平衡。

2014年8月17日 星期日

內在防禦的軍人

深處覺醒



  這一個禮拜不定時的心輪發疼、抽痛。緊繃的感覺有時難以喘息,甚至嚴重到我不能穿有鋼圈的內衣,得改穿運動型內衣。真誇張。
  
  和療癒師Irine的合作療程還未結束,深入內在看胸悶的理由。小湛感覺到心內好多孩子在哭,不只我自己的累世情緒,還收納著每一世對周邊親友的不捨,親友的哭泣與痛苦。我想起之前心說,我一直都有設定著把周遭人們的苦痛都吸入轉化的設定......除了一個人之外又扛這更多人的哀愁,分擔業力。這樣的結果就是持續累世極端的生活,好快速還業、收業,重複下去。

  比起以前可察覺的各種內在小孩,這位--我想稱之為內在防禦的軍人。



  隨著引導進入深層覺察,這位不吵不鬧只是蜷伏的軍人,剛開始影像與存在都很模糊。自己這一禮拜以來能感覺到的都是皮毛,能安撫的有限;小湛無奈覺得,很深的痛苦課題果然還是得有旁觀的療癒師引領。何況這是防範嚴密的區域。(加上我又這麼難搞)

  心輪的痛又冒出來,隨著Irine的引領往內看,下三輪跟著絞痛。Irine一直打呵欠,說她覺得內在的這位非常疲累,也提醒我,頂輪影響很大.......小湛專心感應。收到醫療團隊表示被隔離了的訊息,以及:這太痛了,妳只要知道原因就好,沒必要全部承受

  好吧,我也不想太不舒服。我對著越來越明顯的男人形象很感興趣。想知道他是哪世的人,但是影像一下從印度跑到中東,又跑到歐洲又跑到俄羅斯又跑到南美......我茫然後才恍然大悟,他只是相同類似際遇中重複又再重複體驗的,共通的記憶代表。


  Irine希望我能試著跟他談話,小湛卻猶豫了。因為我感覺到他滿身是刺。講愛講光講更高的力量,他一點也不屑;他嗤之以鼻且大聲地對我咆嘯:

  "如果有至高的力量,為何我得經歷這些痛苦與折磨?為什麼當我呼喊上帝、看著親人慘死,飢荒蔓延,戰火遍地,上帝卻沒有出現?有能力的人都在彼此鬥爭,誰能看到人民的傷亡?這世界沒有任何可以相信的力量!"

  Irine嘆息問我:「但是這世界上真的沒有大力量的存在了嗎?」

  小湛也莫可奈何,瞥向Mulo,Mulo皺起眉頭。"別看我,妳要靠自己練習喔。"
  可惡XD" 


  「這世界上確實有大力量的存在,我這世有體驗過也感受過那股感動,但問題是他好防備。」小湛煩惱地回應Irine,也告知Mulo要我練習的意思。「我不能用凌駕他的觀點去闡述......他不會聽的。他厭惡一切力量,不管是何種力量,他都想要抵抗而且對戰。我必須要轉別的方式......」


  這位軍人的形象,是在一片荒野之中孤獨的城堡內,以痛苦的經驗與自己和親友的鮮血,砌起鐵牆銅壁防禦,他全副武裝站上牆垛,孤傲睥睨的置生死之外;全身揹滿彈藥、雙手各握散彈槍。城中堆滿了武器。就算只有他一人戰力,他也會拚死不讓任何人靠近。他要毀掉所有敢自稱是有力量的人。

  好可怕又哀恨的防禦力 = =" 小湛都傻眼了。


  此時靈光一閃,小湛想到成為他的姊妹。既然苦痛之中也存在他姊妹的能量場,那我也可以加以運用,成為際遇與他相似且更苦痛的人。這位軍人才會悲憫,願意敞開心胸。他只信任跟自己一樣的被害者。我告訴Irine,Irine同意了。Irine謹慎的告誡,希望我在偽裝的過程中保持自己的思緒,別被那些情緒與能量拉著走。

  於是我化身成一名獨行的婦女,裹著被硝煙薰得看不出顏色的披幔(不知道為啥我一直想到披幔這個生疏的詞彙),靠近連城門都封死的城牆底下。


  小湛忍不住偷看了一下這婦女的身世。

  她是在一場村莊被叛軍突襲中,被強暴凌虐致死的妹妹。那世的我,因為抵抗外敵而遭砍掉雙手,腿也跛了,只能無助地躺在被火燃燒的家門口,被倒下的樑柱壓著,嚎啕著,咒罵著,痛心地看著她被一群男人們撕裂而死。

  我好恨,如果我還能再做更多的話........



  小湛抹掉眼淚,阻止自己別再看下去。

  內在的軍人站在牆上,認出了婦女。他拋下武器,從城上跳下來,連滾帶爬的衝過來,擁抱我哭喊:"我以為妳死了--我以為這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

  小湛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
  療程暫時中止談話,我哭到沒辦法繼續下去。

  其後是很長一段的,Irine指示我深呼吸,放緩情緒,抽回自己,以原音唱著安撫......

  我關掉天線,好好讓情緒平靜下來。再來以第三者被隔離的角度,看著軍人持續哭著,把長久以來維持的警戒慢慢放下,釋放,放出好多的哀傷。

  不久後,我有所體悟。

  這個內在軍人要的不是任何大道理與可以溝通的人。他早已經放棄與這個世界溝通了。整個世界都是他的敵人。他需要的只是一個懂他的,也歷經滄桑,真實的痛過且傷過的平凡人。那讓他感覺到未被捨棄的相伴。而我給他的也只不過是一個擁抱。


  Irine的原音帶來母親般渾厚的能量,陰柔且溫暖的托住軍人與他的姊妹。

  小湛又看到一幕:身為家族中的長子,母親在未滿十歲前過世。父親指定要他照顧一家老小與親戚的小孩共數十個。女人們都被敵方擄走了,留下被打殘的父叔伯輩們,依然憤恨不平的計畫著一次又一次的突襲報復行動。他從小就要練習堅強與勇敢。即使只剩一人;他否決感性,只有理性能讓他存活。這也影響我今生的狀態。


  母性的能量平衡這極端且殘破的陽性力。

  軍人終於意識到盔甲有多沉重,壓得他滿身是傷。他從臂甲開始脫起,解開頭盔,慢慢的.....拿起這些壓迫血肉太久以至於差點相黏的防護。軍人慎重地把武器放下,露出難得輕鬆的喜悅,及一臉困倦,對仍偽裝成妹妹的小湛說:

  "我好累,我想睡一下,妳可以幫我守著城堡嗎?"

  當然可以啊。我說。我會保護你的。你不再孤單了。

  卸下裝甲的軍人蹲著觸摸大地母親,躺好後進入熟睡,彷彿嬰兒放鬆香甜。他有好深的黑眼圈,小湛摸著他的臉龐,感覺到光正在凝聚,包圍我也包圍他,流動進入他之中。灰髒的皮膚漸漸有了色澤。

  我們所在的荒地長出了草地,陰霾的天空也明朗起來。
  天堂的能量還會持續的灌注下去吧。


  這次,我們都能得到幸福的。




後來療癒師送我這首歌,蔡依林的海市蜃樓
心輪像是胡桃被剝開的感覺,再來就是胃輪被攪拌棒翻攪得不舒服感= ="

這次的療程,整合了長期以來兩敗俱傷的兩性能量。





是誰呼喚我 遙遠的歌
是誰等待我 異地煙火
是誰呼喚我 另一個我
是誰牽引我 未知的手

黃沙的海風吹皺 在天地傾斜的盡頭
千年不過一組慢鏡頭 我們注定相遇這時候
和你共飲一杯酒 戰士也需要溫柔 思念是匕首抵住咽喉
割斷時間的卷軸 當英雄全部退後 只剩我們為自己決鬥
還需要什麼理由 握緊我不要放手 答應我比永久更永久
別說愛是海市蜃樓 只是虛構
愛你是最美的傷口 我的成就
我的所有

萬里沙丘吹不透 在洪荒宇宙的盡頭
一剎那比千年更長久 我們注定相遇這時候
和你共飲一杯酒 戰士也需要溫柔 思念是匕首抵住咽喉
還需要什麼理由 握緊我不要放手 答應我比永久更永久
別說愛是海市蜃樓 只是虛構
愛你是最美的傷口 我的成就
我的所有

是誰呼喚我 遙遠的歌
是誰呼喚我 神秘的歌
是誰等待我 異地煙火
是誰呼喚我 另一個我
是誰牽引我 未知的手

是誰呼喚我 神秘的歌
是誰等待我 異地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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