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是工作與興趣的關係,一直都很介意"美學"這部分。不免地會對環境與人的衣著打扮有所評論(即使是暗自地思忖),偶爾也會有批判性的念頭出現。像是覺得,這件衣服完全不合呀幹嘛勉強自己穿,或者只是運動呀幹嘛畫全妝,都汗流浹背地妝全融在一起很傷皮膚的......
之前都把念頭當念頭,想過就忘,或者感覺這念頭不妥便晃晃頭撇開思緒。近期突然對自己的念頭感到好奇。我開始思考:"這些念頭真的來自我的心嗎?"
於是小湛格外注意自己情感的動向了。當我又在街上感覺誰的穿著不對,面容憔悴至少畫個眉毛醒神點,立刻把自己的心神拉回家問--"這些是誰的想法?"
於是在見到衣裝合宜的男男女女,我發現發出讚嘆與嚮往的是心中還懷有公主夢與設計師的內在小孩;針對人的身材與體味發出銳利批判的是內在的傷痛恐懼,間接地憶起幾份被羈押禁閉的前世回憶感到恐懼與排斥,甚至有意思地是,在主流的價值觀上存在的社會的"業力"。當我把自己個人的傷痛與業和環境的業力分離,純粹地端詳社會的業力頻道,就見到彷彿一縷黑煙氤氳穿梭在人群與我之間,構成奇妙的串聯。
對一個人來講,旁人最容易辨別的是個人的業力(例如情緒暴躁),其次是家庭業力(家庭成員不睦),也有民族業力(挑起派系分裂),宗教業力等等諸多因素,但最難見到的就是社會的業力(價值觀與成見等等的總和因素)。所以我覺得自我覺察,就是練習把自己一層層剝開外在的干擾,回到本心找回真實的自我。
當能夠分別出環境業力的影響,把這部分挪出理智分析的判斷範圍之外,再重新審視被我批判的對象,重新自問:"還會不喜歡那樣的人嗎?"
我的心如孩童稚嫩輕輕地說:
"那是他的生命歷程呀,也許他剛才辛勞得無法顧及外表,或者剛下班想與心愛的孩子見面而迫不及待忘了儀容,也可能結束了各式各樣的責任關係......我依然相信人們會追求美的事物,然而有些美的關係存在於人際與看不見的交流上,不僅僅是外表呈現的部分。很多人會把美的裝扮收入心底,我們可以開始練習見到那收斂的美感,而不僅於外表展現的部分。甚至可能更多外表無妝點的人,是把所有的美收納入心底的人。"
心純粹善良地回答讓我感動得無以言喻。捧著自己的心輪蹭蹭,感覺那股良善與溫暖,覺得我還得和內在學習不少功課。即使一個分神又會被過去的傷痛與業決定了看世界的角度,但既然已經知道那不是我真實的心意,就更應該堅定志向,放大心看世界的優點,練習轉念正向以對。
當能夠分別出環境業力的影響,把這部分挪出理智分析的判斷範圍之外,再重新審視被我批判的對象,重新自問:"還會不喜歡那樣的人嗎?"
我的心如孩童稚嫩輕輕地說:
"那是他的生命歷程呀,也許他剛才辛勞得無法顧及外表,或者剛下班想與心愛的孩子見面而迫不及待忘了儀容,也可能結束了各式各樣的責任關係......我依然相信人們會追求美的事物,然而有些美的關係存在於人際與看不見的交流上,不僅僅是外表呈現的部分。很多人會把美的裝扮收入心底,我們可以開始練習見到那收斂的美感,而不僅於外表展現的部分。甚至可能更多外表無妝點的人,是把所有的美收納入心底的人。"
心純粹善良地回答讓我感動得無以言喻。捧著自己的心輪蹭蹭,感覺那股良善與溫暖,覺得我還得和內在學習不少功課。即使一個分神又會被過去的傷痛與業決定了看世界的角度,但既然已經知道那不是我真實的心意,就更應該堅定志向,放大心看世界的優點,練習轉念正向以對。
只是雖然可以分辨雜念,也依然容易被雜念拉走注意力的,所以還是得練習把自己內在的聲音找回來> <,堅持下去才是最不容易的事。光今世的傷就夠多了,先把今世的自己照顧好再面對過去更辛苦的自己吧,也才更有說服力。
這就是「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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