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完全認同奧修的討論。我正在思考他針對德瑞莎修女的宗教觀念。
愛是無法計量的這點我同意,但關於有無情緒這點我認為每個人本來都有缺點與盲點。情緒是身為人的一個指標,你可以哭可以笑為什麼你不能生氣?因為你有名望所以你被禁止生氣?
我們頂多只能約束生氣別讓它擴張成為災難,或者令人受傷。我們有權力表達自己的存在感受。不是因為別人對你的期許(你是大師所以你不可以生氣(嗯?)),你已經被群眾的期待左右了自我的表達!
宗教的理念從來不客觀,因為客觀與否來自人的定義,人能真正的足夠客觀嗎?就連現在的我說的話,夠客觀嗎?
我甚至只能這麼說:我從我的立場,見到了奧修咄咄逼人抓著德瑞莎修女對宗教的虔誠盲點表現出他高人一等的"覺知"狀態。
當他談到偽善,他試圖對弟子談及"偽善",這能夠幫到德瑞莎修女嗎?針對她的盲點幫助她?他看到她困在這裡面了,奧修可以幫忙她走出來,他可以選擇柔性建議一如他過往的明晰動見,但他選擇"撕破偽善"的強烈行動。
愛可以有很多種,但這種方式顯然讓德瑞莎修女更加失控。
我可以同理德瑞莎修女的失控,因為那是她奉獻一生的信仰與理念勝過生命......有些愛是盲目的,像是有些父母的愛。他們認為好的不一定是你可以接受的。但是我們可以討論,以覺性反思,再用我們個人的立場彌補偏頗的漏洞。盡量使其中立,充滿各種思考。
抓住別人的語病並加以反駁,那叫作辯論,抓人痛腳,有個職業很擅長,叫做律師。律師並不負責修補關係,他們只討論己方的正義。
過去我一直都很喜歡奧修的動見,難得的這篇讓我產生異於他的思想。也許我該感謝他因為他的行為讓我覺察原來我有自己的思考而寫出這份心得,不如底下的群眾一起高喊著偽善與痛快......這一點都不痛快。
我說,我只看到人們在撕裂彼此,比較著優劣,而愛不知道藏在何處。我們應該找回愛,而不是痛快。
然而這就是人性,需要令人暗自警惕。我們可以不完美,但不必過度強加詞彙激怒對方來表示自我的高人一等。
我還是會喜歡德瑞莎的堅持與奧修的洞見,我依然會去看修女的電影傳記去更加瞭解她,我也會繼續收看奧修的文章轉貼在我的頁面上。那是他們出類拔萃的優點,而他們都是人。
我喜歡人們,我不介意我們充滿情緒,也有需要警惕與深入討論的優缺點,我自會斟酌。也就是這些愛的各種表現,使世界充滿更多種愛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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