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26日 星期四

【回溯】西班牙貴族仕女





[2013/08/19]

  半夢半醒的午睡時,


  有一名棕髮外國女人面孔貼近我,她的微笑在陰暗的室內下反著窗台日光。

  我感覺自己嘟起嘴,她發出愉悅的笑聲,雙手抱起我,讓我親吻她的唇。

  這是16世紀發生在西班牙的一世。

  那女人是我的母親,我舉起胖嘟嘟的小手摸索她的臉蛋,我好喜歡聽她笑,感覺好安心、好溫馨。小湛突然想看自己的模樣,Mulo似乎從後面搭住我的肩,轉個角度拉開距離,輕聲說:"來瞧瞧吧。"

  從母親的角度看來,我有一頭金黃的短胎毛,天藍色的大眼。我咯咯笑得開懷,母親抱著我唱著歌曲,在長寬充滿壁畫、裝飾品的房內走著。然後父親從門內進來,他也好年輕看起來才20出頭,留著一撮小鬚。他逗弄我一會,接著便望著妻子,嚴肅地說有些事情要發生了。


  接下來的畫面一片火海。





  深夜中傳來人們的哭喊、嘶吼與刀劍鏘然,而Mulo把小湛拉往更遠處,以旁觀的立場看著僕役被軍隊屠殺,這位年經的貴族夫人無助地抱著大哭的嬰孩閃躲,她不知道該衝入佈滿敵方的庭院,或是在悶然的火場中尋找隱蔽的地方。她嗆咳,淚流不止,更用力地揣緊嬰兒,用絲布罩著我的臉不受煙塵所傷。

  在通紅的光影之中,小湛看到一名黑衣衛士從容地走向貴族女人,抓住她的頭髮,奪走嬰兒。母親大哭著要她的女兒,但衛士一刀結束她的呼救。黑衣衛士叫手下繼續善後,抱著嬰孩上了駿馬,馬不停蹄地奔馳。

  在黎明前他來到一座農莊,敲門,走出一名緊張的莊稼漢。黑衣衛士把嬰兒推給他與其妻子,囑咐說把這孩子養大,時候到了他會來接。



  小女孩在這農場被當成夫妻倆的孩子養育。農場有許多牛,還有農奴等等。這女孩只需要照顧乳牛和小牛,不需要承受太多的勞務。她被善待得很好,直到八歲的那年繼父喝了酒,把她拖到穀倉中強暴。從此她再也不敢靠近男人。而在11歲那年,黑衣衛士來了。

  在此之前,女孩幾乎不記得嬰孩的記憶了,還以為那只是一份噩夢。但是當黑衣衛士下了馬,她的記憶忽地湧現,想起自己怎麼來到這農莊的,她逃回屋裡。

  可是黑衣衛士不似她記憶中的恐怖,他溫和有禮、文質彬彬,受到農場夫婦等人慎重惶恐的接待。他住在農場一段時日,觀察女孩和其他人的互動。衛士發現她會逃離繼父所在的空間,迴避所有的男性,便在離開前一天,藉著要女孩替他梳刷軍馬的理由,和她獨處,先從討論馬匹的習性開始。



  衛士的溫和與親切讓不懂世故的女孩放下戒心,最後她終於招認繼父曾經對她做了什麼讓她多麼害怕。衛士點點頭,說女孩有位遠房親戚在城市裡,她會受到貴族的教育與良好的對待。

  在他們出發之前,女孩看到衛士拔出腰側的劍,走入農場大屋。她聽到一陣混亂,最後只剩下繼母的哭喊。衛士一臉從容地擦拭滴血的劍,告訴女孩說,已經替她了結痛苦的根源了。她全身顫抖地跟著衛士來到城市,進入從未見過的豪華大宅之內。



  迎接她的是一名相貌慈祥的中年男子,給了女孩新的名字,叫做Anne 。Anne 有一頭淺褐色的髮,這位自稱是Anne 叔叔的男子說她多麼像她的母親,Anne 聽到的消息是她的家族死於冬季大火。但她知道實情並非如此。在更久之後,她才知道這位叔叔就是殺害她全家的兇手。

  叔叔是皇親國戚,Anne 的父親因為不服從他的命令而遭誅殺。Anne 聽說自己還有個大她六歲的哥哥,但似乎被抓去當奴隸,她花其一生都無法找到兄長的下落。而她自己,則被培育成一名間諜及殺手。
 

  小湛瀏覽Anne 的一生,她美豔、博學多聞,出身高貴,眾多男性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她經常陪著叔叔參加各類宴會,根據指示勾引目標,用許多交際取得各方政治消息。


  我感覺到她非常痛苦,就問Anne :"妳應該可以逃走的不是嗎?"

  "妳以為他只有我這個間諜嗎?"Anne 惆悵地回答:"我試過了。處處是他的眼線,就如同我也是他的眼線一樣。彼此相互告密就可獲得獎賞。他並不在乎多一個人或少一個,而我想活下來。我活著就是為了找機會擺脫掉他的掌控。"



  這位貴族利用Anne孤單想求依靠的心態,他探聽Anne 任何可能喜歡的人、去排除、去威嚇,展現自己的權能無疆,並用各種方式侮辱她、激怒她,將Anne 培育成好勝心強烈的女人,為了目的不惜一切代價。她成了貴族得意的工具,就連Anne的婚姻也是場政治安排,表面上是和競爭對手和解,檯面下是讓Anne滲透,慢慢毒害殺死違逆者。Anne在其中也不好過,她膽顫心驚地深怕哪天也成為被下手的目標。

  當Anne 40多歲時,這位叔叔終於去世。小湛以為她終於能安心了,但Anne說:

  "我不知道他有多少間諜知道我的存在和所幹過的一切,而我更不會去冒險追查免得被發現反遭殺害。我仍然得繼續戴著面具,守著我兩個女兒直到入棺。那就是我的人生。"沉默一會,她再下了註解:

  "虛偽的一生。"




  我問Mulo為啥要這樣設定Anne的經歷,祂平靜地說:"因為我想瞭解受控的人生會造成什麼樣的自我傷害。"(然後小湛就看到Anne氣急敗壞地拿蘋果扔Mulo,當Mulo給Anne秀秀時,Anne就大哭了)

  溝通的過程中,小湛的胃輪超痛的啦Q_Q

  我忍到最後還是哭了,請內在氣功老師阿舞帶動氣療癒我和Anne的情緒。Anne有好巨大的壓抑和恨意,以及絕望。

  當阿舞帶動氣療癒時,兩隻手掌真的是"轟"的冒出熱氣來,經過的地方都在翻騰,根本像被戰車輾過,媽啊,一點都不好過啊!舞還冷冷地環抱雙臂說:"療癒本來就這樣妳就忍著點啊。"

  天,我躺在那兒受折騰,一邊後悔著幹嘛找罪受啦,一邊又覺得不趕快排除進步的阻礙不行,矛盾地想滾動卻連力氣都沒辦法使了。小湛在心中哀哀叫,突然想到:阿對齁,找救兵啦!!



  這時候當然先找欠人情的(?),對啦,就是拉斐爾大天使了,上次幫祂畫過靈繪,拜託來救救我吧!

  拉斐爾一瞬間就到了,看看小湛這副慘樣,面露苦笑說:"這是妳的考驗欸,我沒辦法幫忙。這樣好了,我唱歌給妳聽吧。"祂就坐到我左邊,開始高歌。


  什麼~~!?

  我指甲都要在地上扒出痕跡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聽祢唱歌?

  小湛哭笑不得地(肚子又更痛了)躺平在那裡聽。聽天使唱歌很奇妙,那旋律悠揚超出人聲所能比擬的靈巧細緻,當我開始能專注在歌曲上時,身體似乎好點了?




  "好,唱完我要走了掰掰。"拉斐爾站起來拍拍長袍,飛走前我趕緊抓住祂,一臉悲傷:"那等下我又痛了怎麼辦?"

  "叫妳家Mulo唱呀,祂超愛唱歌的不是?"

  "是齁,我分身氣功療癒,邊抱著妹妹又要再唱歌處理,真萬能啊。"Mulo沒好氣地在辦公室牢騷。


  可惡,我也不想總是抓別人幫忙,可是還是好痛好痛啊怎麼辦?沒想到 Anne敘事起來那麼平淡,內心狀況糾葛得超出小湛之前的經歷。咬牙撐過一段時間,舞終於允許我可以坐起來,小湛整個就是悲傷(陣痛中)地還在慢慢調氣、順氣。怎麼我生理期都沒這麼慘過,啊娘喂。

  然後,突然間,不痛了?!


  我震驚地愣一下,意識到觀世音菩薩路過,順手處理一下。
  哦喔喔喔喔感動到匍匐跪地了啦(大哭)
  有大人幫忙真是太好了,讓這回合覆牌度過。至少,在下次療癒前請不要再痛了= =”



  這張圖,我想了一下,原來是天堂給Anne的信:

"妳很勇敢,也早已結束那世的考驗。現在請回頭,將重點放在今世的身心靈整合之上,好好活一遍自由的人生吧。"

  

  後記:


  有人提問,這世好像為了生存必須傷害別人,即使那是設定好的課題,但傷害別人本身,不會留下業力嗎?

  我的靈魂不是為了迴避業力而體驗人身的,反之,
  "如何解決困境"才是靈魂面對進化的推力。如果帶著恐懼與迴避,體驗不是變得侷限且不甘願了嗎?那何必如此呢。

   我重複著從各種正面或負面的環境深入險境,困住自己,思考環境與自由的壓抑,個人的觀感比起群體影響總是置之腦後--Anne那世真實存在的目的是暗藏伏筆,瓦解某些僵滯的貴族勢力,為將來百年的時代預設新的格局......是的,每個靈魂之間的協議規劃不是幾十年內的,而是影響時代的潮流,賦予新的課題及體驗,生命因此生生不息。我們如今擁有的時代,就是如此漫長的設定來到的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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