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7日 星期四

【精怪專欄】成為詛咒的精怪

保持習慣整理自己,會對內在每個部分都有相當的熟悉度,像是有時候心底會有一些感想,但是那個感想,很可能不是自己的。

我們的能量場很像是重重疊疊的襯衫、外套、背心和大衣等等。 

有時候生活不順遂了,產生壓力,會使我們想退縮,整個繃起來。因為這是下意識的自我防禦,所以那麼倉促想保護自己的當下,很可能會把環境的壓力——例如別人的惡意,詛咒,甚至眾生,像是旁邊做研究的外星人還是精怪與阿飄等等,像是灰塵收入我們的能量場夾縫中。

印象很深刻的是,有一次我問一名外星人怎麼卡在當事者身上?外星人無辜的說,祂本來駕著飛船到處遊蕩,大半夜的看到有人醒著,身體好像很虛弱,好奇靠近看看,就被捲進去收納起來了。

很多人都把外星人想像得和我們一樣高,或者更高大,影響力更大。可是宇宙星際無奇不有,尤其地球是非常物質又壓縮的空間,本來在地球外,動不動二三十樓高的外星航空母艦,進入地球的生活圈,大概變成車輪餅一樣小。更別說那些落單開小艇的外來者,簡直芝麻綠豆,影響力有限。

阿飄啊那些也是,祂們其實很弱小,又怕太強烈的能量,例如中午太陽和大風,我最近找到一個詞可以形容祂們,就是「大型黴菌」,喜歡逗留在空氣不流通和沒有光線熱度的角落,然後會聚集越來越多。只要保持環境通風,有點燈光就好了。

所以我每天有空就會靜下來放鬆,放鬆會讓能量場鬆懈。有時候我會覺得潛意識在大量整理很多資訊,像是某個前世覺知喃喃自語,重新釐清以往的過錯,通常我不會管,就讓程式自己跑,偶爾才會感受到內在很多的流動。大部分時,感受這些是平穩的,如果有些衝突和焦慮,我再往內觀察與安撫。



前些天,我洗好澡刷完牙,正在浴室東摸西摸,突然覺得心底有些不爽與抗拒。我感受一下,發現那不是自己的感覺,好像是久遠前,大概是前世某些事故不小心收納的無眾生,我立刻請源頭把祂送走。

現在我只要下定決心撇開關係,拉出界線,其實不需要交談,就可以強硬的把對方丟出去了。

但是當源頭的光一下來,這個傢伙立刻大叫:「喂喂,等等啊!我躲在你身體能量場這麼久,你怎麼不問一問我怎麼來的!」

我驚訝地停下來,我問:「我還需要知道嗎?祢就趕快走嘛,廢話這麼多幹嘛?」

「不,我的意思是,」祂慌張地喊,死命抓著我的能量場不敢鬆手:「我這些年也是旁觀看你送走很多眾生,我一直在想我出場時該說什麼話,你要讓我說完啊啊啊!」

一時間我無語,看看源頭,看看團隊,祂們都一攤手。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啊?想想我現在也沒事做,我也覺得好笑,我說:「好,那就請祢發揮吧。請問祢什麼時候來到我身上的?」

我好像變成選秀評審,坐在台下詢問登場觀眾想要表演什麼。

這位素人觀眾,不,是卡在我體內的眾生突然一翻面,露出邪惡誇張的臉龐,狂肆地大笑:「哈哈哈哈,我是在三百年前的詛咒!有一位你的政敵拜託一名巫師對你下咒,所以我就來到你的身邊作亂!」

我沒有回應,祂趕快又切換表情,小聲的打暗號說:「你要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帶給你的影響啊!快點快點!」簡直身兼導演。

幹嘛啦,祢好像在我旁邊偷學很多療癒技術喔XD,我是覺得這不重要啦。不過祢既然這麼想講,那我還是客氣地問了。

祂再次戲精上身,變成黑壓壓的邪惡角色嚷嚷:「我要讓你疲累,讓你焦慮,讓你擔心別人都看不起你、討厭你!我要讓你失眠,讓你感覺自己很差勁,我要做很多壞壞的事情,讓你不好過!」

「那輩子的我有受到相關影響嗎?」我嘗試問。

「呃⋯⋯」

祂停頓一會兒,想一想,有點挫敗。「我記得你當時是個男人,你每天都在煩惱鄰國與政治的關係,但是你表現太好了,大家都很嫉妒你,希望你變差勁。我頂多讓你失眠這樣。不過那更像是你本來煩惱就夠多了。」

祂隨之再次變成導演,伸出黑黑的小手手,晃一晃說:「你要繼續問啊,問我帶給你的好處與幫助?你要找一下我們之間的掛鉤。」

我大翻白眼,這傢伙真是學透了。難怪源頭祂們曾經和我說過,我療癒自己的過程不只是療癒我自己,而是讓所有與我相關的人事物,包括這類前世今生跟著的眾生也一起學習。祂以後如果變乖巧了,或許也可以成為一名治療者。

我問了,祂又再次露出狂妄兇狠的表情說:「我會帶給你很多壓力,讓你鞭策自己成長,同時你又能懲罰自己的不夠好!」

「好喔⋯⋯」當我重複看了自己許多前世今生,有關的議題其實還是和我本身的靈魂創傷,以及個性有關。眾生們只是加強已經有的特質,所以我知道祂說的只是加強的%數。

因為祂實在話太多了,我對祂的背景比較感興趣,所以我問祂原本住在哪裡,怎麼服從巫師,怎麼被指使和被利用的?

由於話題回到他的出生背景等等,祂也暫時卸下那張模作樣的演戲姿態,像是地中海禿的中年男人盤腿坐在地上回想(不知道為何我會覺得是地中海禿,也許是象徵用腦過度的意思?)。


「我是在山林出生的,我是死亡後的蛇,只是死掉後不想離開故鄉,喜歡那裡的氛圍。那個巫師很厲害,他會帶一些誘餌來到山裡,吸引我們靠近,接著擄獲我們。我是我們那一群的老大,因為我足夠兇狠。而你那輩子死掉之後,我大多數的同伴都離開了,我還會留下來是因為,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啦,如果那個巫師知道我還在你身上,他或許就不會再對你下咒了,我會幫你趕走更小隻也沒用的眾生。」

(製作誘餌的部分很詳細,但是因為是黑魔法,所以我就不做細節介紹,免得有人依樣畫葫蘆)


「欸,你要謝謝我一下。」祂說。

「啊,謝謝。」我不禁笑了。祂真的是,話很多喔。

「老實說我也挺欽佩你這種人,然而巫師有盯緊你,如果我什麼都不做,他會反過來傷害我,我還是得意思一下,抱歉啦。不過我能做的也有限,因為你意志力太強了,我沒辦法太深入你的創傷和問題。一直陪你到現在,也是我的榮幸。」祂說。

好像能問的都問完了,我也關掉浴室燈,回到房間躺到床上了。我說:「那現在還有什麼要講的?不然我就請源頭送走你囉。」

「不必不必,我自己走。」

祂已經在打包,快速收行李,而且行李量還不少!一大堆有的沒的。我怎麼還看到幾個洋娃娃?

「因為我還是靈體時住在山林裡,認識了其他的精怪。我們之間很相愛,也有可愛的孩子。我待在你體內也無聊,我想給孩子做很多玩具,還有要給鄰居的土產啊,給老婆的服裝啊之類的~~別擔心,這些都是用你排出來的晦氣製作的,對你來講這些也用不到,但是對我來講是剛剛好的生活日常工具。我把這些帶走,你也會輕快許多哈!」

很快的蛇精把這些東西打包好,扛在肩上說,「我走啦,掰掰!照顧好自己啊!」

「欸等等,我送祢一程。」我說,祂在談往事的時候,我就能感受到祂的故鄉山林的氛圍。那是俄羅斯一帶的深山,感覺起來現代也沒太多變化,我直接連接大地請來當地的域靈,像是牽電話線,把當地的能量交給祂。「跟著氣脈走就好,在地底下走,很快就到了。」

「噢,你真的⋯⋯太善良不好啦,很容易被欺負喔!」祂好像快哭了,又趕快裝堅強。

「沒事啦,就順便,祢真的太讓我印象深刻了。」我笑一笑。

後來祂走了,本來講個沒完的空間沈靜下來。

我舒服的躺在床上感受氣脈的流動,祂果然順利到故鄉了,和老婆激動的相擁而泣後,老婆還用力打祂一拳說:「死老頭這段時間是死到哪裡去了!」然後兩個又抱在一起,旁邊還有三四隻小精怪快樂的蹦蹦跳。我看到這裡就關掉追蹤了。

真是和人類好像啊,辣個男人,如此愛家,又有義氣。 



我後來問團隊,為什麼我不能一口氣就釋放掉累世身上的掛鉤?因為很多議題都差不多,可是我好像都是拉長時間,沒事抖一抖外套,掉出不屬於我的塵埃,總覺得夜長夢多。

指導靈看看我的資料,說:

「不能這樣啦,雖然祂們這些外來物都小小的沒錯,但是你要記得喔,祂們都是在不同時間,不同時空與年代和你有掛鉤的。勾起來的地方就是非常緊繃失去彈性的能量場。我們需要慢慢的,像是物理治療師,依照嚴重順序來按摩,解放你的緊繃,祂們才會掉出來。如果目標是『我要驅除不屬於我的眾生』,就像是無視於你的緊繃與創傷,強制要你釋放。但你那些部位就是受傷了太緊繃,強力介入會更加受傷的。我們才要慢慢來,時間到了之後,你逐一放鬆,祂們自己就主動釋放出來離開了。而且你應該意識到了,當你的自我意志更純粹又堅定了,其實可以省略很多對話與過程,一個起心動念就可以排除了。我們看重的是你整體的自癒能力,是你的健全與格局,而不是排除障礙的單一路線。」

指導靈一笑:「不過真的很少見到這麼多話的眾生。祂也是乖孩子,只是迫不得已被惡人利用了。祂在你身邊也學到很多。這讓祂未來可以在祂的故鄉,幫助更多的眾生。」


好吧,那就隨遇而安,反正有機會送走過去卡在我身上的眾生也是好事。


6 則留言:

  1. 祂怎麼這麼正面?!待在人家的氣場時還會製作東西當伴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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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以為在靈界,身體能量場是說排就排,沒想到能量場原來是這種特性,謝謝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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