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再準確的訊息,只要經由之管道理解、翻譯而出,至少一半虛,一半實。
更遑論角度相異的人,話語文字即出現多種含意。
謹慎你的思考,寬容別人的解讀。
這世界繽紛多元,需要客觀中立的平衡。

2019年1月2日 星期三

吹針

  今天早上做了一個夢,老樣子,也是過去做過的夢,不過這回我在夢中的反應已經大為不同了。(結果有人說新年做的第一個夢叫做初夢啊!聽起來很重要?XD)
 
  我和一群朋友們生活在一塊,很像是暗指同領域的人們,但實際上我根本都不認識他們,只是覺得我們很熟很親密,即使如此,還是能有各自的生活圈,沒有負擔的互動交流著。
 
  這個世界有很多的房子,大大小小的房子,都像日式建築,有很長的走廊。我們會在其中打赤腳穿梭,遊玩,或者認識更多大房子內的人們,大家都很友好。
 
  有一天我發現走廊上被人撒滿銳利的刀片,看起來就是刻意要害人受傷的作為。
  
  過去的夢中,我不想和任何人交流,我非常封閉且消極地想躲起來,只是當我試著閃避這些刀片,但總是避開了一個卻又踏上一個,以至於血流不止,狼狽到無法前行到任何地方。
 
  如今的我可以很順利地避開刀片,而且我的心態也不一樣了,我不僅只想保護我自己,我在這裡認識了很多好人,我想保護他們,所以我除了自己閃避危險之外,還蹲下來花點時間,把這些刀片一個一個掃起來,收入密封厚實的盒子內。
 
  結果奇怪的是,我把刀片都收拾好還給大家安全的走道,隔一天,走道又充滿更多刀片,大大小小,分佈得更密,看起來施作者堅持不罷休,這並沒有要人命,但就是要讓你痛到害怕他們的存在。簡單講就是種小奸小惡啦,可是鋪張成這樣也太過分了。
 

  於是我又耐心地收起每個刀片,這些銳利的殺傷器造型也不一樣,我也只能用手拿(沒有其他工具),小心地避開刀鋒,研究那些造型奇特的銳角與造型,把刀片都放入盒子內,收好。
 
  過程中我只被刺傷一次,留了幾滴血,我自己舔一下傷口也不做聲,倒是我旁邊的朋友們都很擔心,所以我更小心地撿刀片,我不希望朋友難過。我想趕快保護每個人的心意大過於找出兇手來。
 
  後來我發現,灑刀片的那個人(或者那群人)開始把苗頭針對我了。他們將更多細膩的刀片鋪在我常去的路上,還有做其他巧思,像是擺了幾雙草鞋看起來可以穿上保護腳底,但是草鞋上也藏著針頭,我並沒有上當,因為我本來就不會隨便拿別人的東西。
 
  他們把針、刀,所有銳利的小東西藏在更多的縫隙或夾角中,其花費心思的程度都令我嘆為觀止,我不禁想:"如果他們能把這些用心和創意拿來幫助世界,而不是拿來害人就好了。
 
  兵來將擋,我保持慢條斯理的步伐繼續撿、持續整理,直到那群人氣得跳腳,充滿不耐地從暗中走出來,明目張膽地威脅我--我也只好找地方躲,像是躲到桌子和椅子底下。我不喜歡與人起爭執。
 
  我的朋友們無法保護我,因為這是我的戰爭,朋友們只能試著給我安慰還有暫時引走那些人,但是終究,這些心懷惡意的人還是找到我了。
 
  小嘍囉們無法靠近我(好像是畏懼我),帶頭者是名戴著眼鏡有長劉海的男性,他攜帶了很多銳利的針,將針磨得又細又長,確保可以穿破我所有的防禦弄傷我。
 
  當我發現我無處可躲時,也只能無奈地站起來面對他,我的心底意外地充滿平靜,不過是覺得:
 
  "好吧,我也沒對你怎樣,甚至也不認識你,你卻花了這麼多心思想傷害我,就讓我看看你到底為何這麼恨我吧!"

  
  這個人拿起細針,用力地吹:這些針細膩地彷彿鐵粉往我壟罩而來,而我知道這些針看起來危險,實際上也無法傷害我的。於是我把注意力看著我的內在,如果我不在意,也不會傷害我的。
 
  我感覺不到痛,對方持續地吹著密密麻麻的針,直到他露出歡欣的笑容。我想我確實對這些針大意了,這些針還是能深深地扎入我的皮膚中,我看到我流了很多血,全身的力氣漸漸消失。我仍然很困惑,為什麼這個人看到他人流血會那麼高興呢?只是因為別人受傷了,會讓他感覺到自己很厲害嗎?我實在不懂。
 


  突然有誰說話了,那是很寬闊的一種存在,像是巨大的象徵,源頭之類的,具有領導性地位,但是平常看不到的存有。當它出現時,連周邊的天光都顯得黯淡,我發現是替我著急的朋友們到處求援而找來的,像是萬物中存在的公平正義,它亮到看不清楚模樣,同時帶來一本明亮燙金、充滿美麗字體(但是看不懂)的厚皮書,上面鑲滿金銀與美麗的寶石。這位存有對我說:
 
  "孩子,撿起它,簽上妳的名字,妳值得擁有我們的信任。"
 
  我撿起這本書,書本非常大,約半開大小,又厚得比我的臉大,簡直超大字典,憑我的力氣可扛不起來。幸好書是漂浮著的來到我面前。這本書和這位存有一樣亮,甚至更亮,散發強烈的白金色,可是我書寫的時候又覺得光輝很柔和,超適合當透寫台啊(欸)。
 
  老實說我也半信半疑的,但是當我的右手接觸到這本書,我右半邊的針都掉光了,傷也都自動癒合了,攻擊我的人看得氣急敗壞,他繼續吹更多針來。
  
  這時候我還蠻想笑的,大概是大學電玩打太多了,一時間我有種,撿起這本書就可以升級成能坦、能攻擊、能自補的無敵小強聖騎士(還自備爐石)。

  只是我記得電玩中聖騎士配戴的書可沒這麼大,都能直接當盾牌打人了。
 
  白光存有再給我一隻鋼筆,這鋼筆有點重,我想我簽起名來可不好看,會不會毀了這本精裝書啊?真不好意思。書頁全是白的,我試著在中央簽名。

 
  雖然討厭我的人努力地攻擊,不過這本書的光輝擋掉一半以上的針雨,我很專心地簽了第一個名字,才意識到這些針還是對我造成影響--因為我簽起來的字不對,不是我所認識的我,針帶來的影響是恐懼和憤怒,還有各種浮躁與缺乏自信。我懷念平靜的感覺,我試著再簽第二次名字,努力回想受傷之前的我是甚麼狀態。
 
  我根本沒管兇手,他本來就無關緊要,他自己幻想我是他的敵人,想要打擊我,攻擊我,那是他的問題,我不需要對他的問題負責,我只要照顧好我的每一份當下就夠了。
  
  討厭我的人們像是猴子一樣大吵大鬧不肯罷休,不過他們已經變成背景音了,我只是專心在練字,這些人試圖潑墨水要蓋掉我寫上去的名字,或者想搶走這本書,但是他們都無法得逞。

  我練到第三個名字時,不經感到惋惜。這些人為何想盡辦法要來騷擾我,或者只是想讓我看到他們的存在?我突然覺得他們很可憐,就像一群吵鬧著想得到愛與注意的屁孩們,但是我又不是他們的爸媽,他們也早就先入為主的把我當敵人了,現在看來我也無法對這群吵鬧且心智幼稚的人說理,那就,繼續練字吧。希望上天能帶給他們轉變的機會,給他們祝福。
 
  當我簽到第五次名字,我終於滿意了,我可以把筆畫正確地寫出來,雖然還不到非常完美的程度,至少我把自己的感覺全都找回來了。
 
  此時我才發現,我練字過程中,這本書的光輝已經修補好我身上所有的傷,針也全都掉落,彷彿被蒸發一般,即使我仍然有點累,不過精神還算可以,像是跑過操場後的神清氣爽。
 
  白光存有像是古老睿智的老先生(雖然我看不清楚,是超越人體的抽象存在),祂將書拿回,闔起書頁,對我微笑說:"孩子,保持妳的單純與坦率、真實,妳是我們的一員,我們將長伴妳左右。"
 
  我有點失望地說:"啊,我還以為這是升級的道具書呢(?),原來不是送我的呀。"
 
  此時我聽到團隊們不知道躲在哪裡噗哧一笑說:"那是登記簿啦,妳拿了要幹嗎?這又不是屬於人類的東西。"

   
  後來我就醒了。只記得最後那些猴子似滑稽的充滿惡意的人們被光輝推離到無法接近我,更別說攻擊我的程度。 
   
  醒來後小湛抓著下巴努力回想,那本書看起來好像是在簽約之類的?我是不是一個不小心簽了什麼?這沒問題嗎?雖然夢中看起來這本書是來保護我的,但我沒有看到合約內容,沒問題吧?在靈界作業寫多了,真的很怕一個不小心惹更多事。
 
  後來我敲敲Mulo的書房門,擔心地問祂剛才的夢,Mulo只是淡淡地說:

  "喔那個啊,沒事啦,就多點保護啊,別擔心。功課不會增多,也不會有額外的進修,只是一份考試,看看妳的心態是否足夠穩定到度過難關,那麼未來就沒必要再與小事糾纏了,祂們會安排一切順利,只是這樣的意思。畢竟當個公眾人物,免不了都會引來口舌是非的謠言啊。妳就繼續把自己顧好就可以了。"
 

  咦,這麼回想起來,當初攻擊我的人們的確是用嘴巴吹針,我還奇怪為啥不是用撒的,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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