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4 安撫太陽叢神經輪 |
今天又夢到我被一位感覺不熟(?)但是力氣超大的男子壓住我的胃部,那個疼痛喔,和吃壞掉的食物中毒不一樣,像是全身的重心、出力點都被制住,或者說,就像有人用力一把擰住我的胃掐到快爆掉的痛感。
剛開始我努力掙扎著想攻擊對方,但是都擺脫不了對方的施加力道,中途我簡直要放棄了(痛到哭又沒有力),可是這回我突然覺得我應該改變作法--我不再浪費力氣去抵制對方,我越抵抗、想要拳打腳踢,對方卻更能加深力道。
無法防禦對我而言是極度憤怒、過度被侵犯界線的事情,憤怒會帶給我頑強的力量補足散失的能量,像是延長賽能夠爭取我想要的目的,然而對方打不散(好像也不是實體的人)摸不到,倒是很會針對我的弱點。
這回,我把剩餘所有的力氣都挪來保護我的腹部。
我轉移憤怒的焦點,集中力氣想著,我要保護我們家最可愛的屁屁啊啊啊啊啊!!!(不要臉吶喊)
我那麼可愛卻被欺負成這樣真是太不公平了!雖然不知道這名攻擊我的渾蛋是誰,我也打不過對方,至少我要保護我們家屁屁不能再繼續受傷害了!!
當我想辦法扭動身子、集中力氣護衛著腹部,竟然也掙脫了掌控。僥倖的我抱著肚子不要命地狂奔逃離危險(好像也逃不了太遠),至少我已經能縮起來保護好弱點不被人趁虛而入了,我終於能鬆了口氣。
此時我驚魂未定地醒來,胃部的疼痛才慢慢淡化,馬的我最討厭這種痛到不知道是睡是醒的心有餘悸的夢。
後來我坐在床上回想夢境,我突然覺得夢中攻擊我的男子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環境的氛圍(陽剛且權威以至於呈現男人模樣)。或者說,是某種程度我的幻想顯化,一種我對世界未知的恐懼和不可信任的存在,而我的感受會回饋到我身上。
我有多憤怒地想抵制外面世界對我的侵犯,我卻受傷更深、失去更多力量。
當我決定要保護自己,不想再浪費力氣抵抗以及分心在外界時,我的注意力和創造力都集中在完整我的自主權上,於是外面的幻覺崩塌了,我的一切焦點回歸自我,我讓我自己更加完整。
同時我也意識到,我的太陽叢神經輪長期以來都保持在休眠模式,這個脈輪是心輪(靈魂的住所)銜接大地的第一個脈輪,與生存在這個世界的意志力、自我定位有關。
我過去諸多前世累積的創傷對自己產生大量的質疑,還有對世界的不信任,我總是花費無數力氣抵抗施暴者、以及試圖掌握外界的人事物流動,而忽略到我自己本身早已受傷的感受。
這份夢境是提醒我應該改變了,我有能力改變了我的意志方向,然後我才注意到我的太陽叢神經輪如此虛弱無力,因為太久沒有被正確地使用,都是以受傷的方式奄奄一息地戰鬥著。
我又覺得我好可憐,怎麼可以變成那麼衰小的屁屁。不管,至少此時此刻我要好好呵護我的身心靈,即使看起來自戀那又怎樣,我的疼痛是真實的,不需要對誰交代我的起心動念。
於是我用兩隻手掌心抱著胃部,請靈魂老爸、宇宙之心,或者任何我認識的大靈陪我一起擁抱如此虛弱的個人意志力。慢慢地我覺得被充電了,雖然不到充飽電的程度,畢竟那個痛太深層又久遠了,至少我感覺舒暢許多,不再殘餘任何的緊繃恐懼。
我的太陽叢神經輪產生一點活力的跡象,願意相信自己是被保護的,可以不必再畏懼外來的壓力。像是能夠下病床走動,但是還是得撐著扶手的病人。
太好了QwQ,我們是有力量逐漸康復的吧!
當我決定要保護自己,不想再浪費力氣抵抗以及分心在外界時,我的注意力和創造力都集中在完整我的自主權上,於是外面的幻覺崩塌了,我的一切焦點回歸自我,我讓我自己更加完整。
同時我也意識到,我的太陽叢神經輪長期以來都保持在休眠模式,這個脈輪是心輪(靈魂的住所)銜接大地的第一個脈輪,與生存在這個世界的意志力、自我定位有關。
我過去諸多前世累積的創傷對自己產生大量的質疑,還有對世界的不信任,我總是花費無數力氣抵抗施暴者、以及試圖掌握外界的人事物流動,而忽略到我自己本身早已受傷的感受。
這份夢境是提醒我應該改變了,我有能力改變了我的意志方向,然後我才注意到我的太陽叢神經輪如此虛弱無力,因為太久沒有被正確地使用,都是以受傷的方式奄奄一息地戰鬥著。
我又覺得我好可憐,怎麼可以變成那麼衰小的屁屁。不管,至少此時此刻我要好好呵護我的身心靈,即使看起來自戀那又怎樣,我的疼痛是真實的,不需要對誰交代我的起心動念。
於是我用兩隻手掌心抱著胃部,請靈魂老爸、宇宙之心,或者任何我認識的大靈陪我一起擁抱如此虛弱的個人意志力。慢慢地我覺得被充電了,雖然不到充飽電的程度,畢竟那個痛太深層又久遠了,至少我感覺舒暢許多,不再殘餘任何的緊繃恐懼。
我的太陽叢神經輪產生一點活力的跡象,願意相信自己是被保護的,可以不必再畏懼外來的壓力。像是能夠下病床走動,但是還是得撐著扶手的病人。
太好了QwQ,我們是有力量逐漸康復的吧!
即使要以年來計算成長的進程,也是值得的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