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3日 星期四

與靈魂整合的其他可能性

 7/13練習

  這張是樓上幾位新面孔大叔(?)來引導畫的,因為不認識,Mulo說祂也不熟,看樣子是樓上祂們相互介紹的(後來才知道是All轉介的,想帶給我們新的觀點),小湛手肘推Mulo要祂去聽聽正在討論畫圖內容的祂們,Mulo不知道為啥很像是半夜爬起來打電動的青少年躡手躡腳地靠過去,結果祂們一轉身看過來,Mulo立即抓著裙擺(?)(總之是手足無措的驚恐樣)拔腿奔回來,立刻邊躲我背後搭肩哭哭說:"不行,祂們看起來好兇,小綿羊哥哥我怕QQ。"
 
  小湛是有感覺到氣勢啦,但應該沒必要怕成這樣……?既然哥哥沒用,我神經一向大條也不怕,就自己走過去問:"欸~~請問一下,我可以知道祢們在幹嘛嗎?是要我畫些什麼嗎?我想知道~"(怕被兇所以奉上撒嬌臉)


  "哦,小朋友來、來,這邊板凳給妳坐,等叔叔我們討論完喔。"看似是團體中老大的眾生堆滿慈祥的笑容,同時拍拍旁邊的位置,我乖乖坐下,可是也聽不懂祂們聊的專業內容哈哈囧",大致上好像是管道暢通還整理什麼似的?Mulo很俗辣地躲在遙遠的地方探頭等我回家報告。

  雖然我坐在那兒聽不懂內容,至少我搞清楚Mulo為何那麼怕祂們、對我卻很溫柔有耐心。Mulo像是高中生還是國中生揹著書包回家,家長第一句話就是很兇地說:"今天功課寫了嗎?考試幾分?聯絡簿給我簽名看老師說了什麼!"身為學生的Mulo當然是盡量避免當面見祂們了免得惹麻煩……

  小湛在祂們眼中則是掛著鼻涕、讀幼稚園拖著書包的嫩嫩小朋友,即使我主動地說:"我今天功課沒寫完喔。"祂們仍然充滿疼惜地說:"喔沒關係,小可愛,來給我們抱一個,妳好乖。功課晚一點再寫吧。"然後非常喜歡和我抱抱蹭蹭,負責玩就好的長輩。(除了長老是幼教老師負責盯著我)
 
  啊啊,不禁送給Mulo同情的目光,邊慶幸還好我是小朋友擁有特權。(Mulo:不公平QQ,反正妳還是會長大,妳就知道了。)

 


  而在前幾天寫完《彙整分歧點》之後,有好幾位朋友和我談到覺得自己和靈魂是一體同心的,沒有分覺知與本靈、誰或誰的差異。我懂這個概念,在小湛我可以和祂們接觸的頭幾年,我的氣功老師曾告訴過我說:「慢慢的直到某一天,妳就會發現妳的本靈不見了,而祂變成了妳、妳變成了祂。如此自然而然。」


  我當時想好吧,或許吧?畢竟當時的 Mulo表現太歡樂了我還是不太能接受XD,天哪我沒辦法想像自己如此這般蹦跳歡樂的樣子?我以為我的個性很沉著穩重呢。


  當然是在之後幾年看了很多自己的前世才知道,歡樂與沉著都可以是我的個性特質,也不介意去分 Mulo和小湛我之間的差異。而前幾年我有寫一篇關於「新靈」的紀錄,我感受到內在有個另一個鮮明的「我」的特質——就是後來談的Azure,我會稱她是今世覺知的潛意識,是小湛我這個人類意識的再多一點成分,然後也開始了更密切的靈界任務訓練等等(受訓的即為Azure的部分)。


  那個時候Mulo在動很多手術,大部分時間都在躺床養病修理過去改造自己、濃縮創傷的部分,小湛才從團隊那兒聽到各種秘辛,關於Mulo知道自己的靈魂可能受傷太嚴重,所以想把最精華的部分送給我——創造Azure(某種分身又不是分身,像是胚體的概念),然後交給長老撫養,順便把這輩子的小湛人生過完,等等聽起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總之Mulo有準備掛掉的覺悟了,但樓上的大家硬是找各種資源開刀把笨蛋Mulo救回來,復元的過程中Mulo也很崩潰因為太痛了,痛到祂覺得以後絕對不能幹傻事了,大家絕對不會讓祂死的(簡直喜悲交錯的折磨),想死也死不了。


  (關於靈魂的死亡,因為我沒死過所以不知道詳細XD 我只大概知道,就像是一直操勞自己都不肯休息,傷痛持續累積蔓延,身體慢慢敗壞,卻想抓緊時間做更多付出,而不考慮休息這回事,逼到最後就好像全身要爛光了那樣,自己修理整理已經到幫不了太多,需要靠各種強硬的手術來轉換能量(拿出砂輪機)。

  而M擅長靈魂進化與改造的技術,還用在自己身上像是擠果汁機的壓榨精華來做事,傷痛更不管了,狀況就更嚴重難度更高…… 因為傷痛是很大
的壓力,累積很多就是碎掉、崩塌,沒辦法黏起來的感覺。我家長老是說,那過程會非常痛,是M很耐痛這樣......我也常常被說忍耐度超高的。一般靈魂因為會怕痛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啦。我覺得看靈魂的性格。M是又加上,直接動手把自己的神經系統摘掉了所以就更耐痛,手術過程就要接回神經,祂才大崩潰後悔自己幹了蠢事。

  突然想起我以前的舊文對寫過了吧?大概是兩年前的事。)



  當然最終Mulo整個康復了,畢竟要還鉅額手術貸款所以去各界當實習生工作還恩情,好消息是聽說目前欠的都差不多還完了(是印鈔機啊?),只是說金額還光了,但人(靈)情還沒還完,實在牽扯到太多層次了,只好繼續賣身,啊不是,就是保持讀書寫論文參加各方研究等等學習,表現得讓那些人(靈)情債主覺得幫祂算值得的,然後推薦去更多的各方大學修學分,進修沒完沒了的……作業也是沒完沒了的,每天都得窩在書房內奮鬥。

 
  也差不多是在Mulo天天躺床,奄奄一息地與小湛隔離,我連一兩句話都沒辦法告訴祂的時候,我心中有種很強烈的哀傷與悲憤:縱然我知道我就是Mulo的一部分,然而看看祂有多不愛惜自己?就算祂現在想愛我,說我是祂的孩子,現在這種狀況誰相信呀?

  Mulo動手術的時候,身為人類的我也會覺得很不舒服,我知道祂們盡量隔離了,那種痛感是祂們想抱我,我都會怕到縮起來的那種,很怕突然觸發療癒又要在肚子上開洞掏內在傷痛瀝青(很明顯地感受到祂們的手在腸子內攪動、還要過濾髒污的感覺),即使當時的靈魂伴侶潔希想抱我,我都會怕得退縮求饒。就算我的確知道我是被愛的,但我已經痛到快抓狂了,更別說我還得保持日常生活的上班與通勤,實在沒什麼時間好好休息,光加班就夠飽了,精神與肉體都很糟糕,我只能盡量擠出很多幽默感讓我覺得我還能撐過每一天,至少表面維持得不錯就好了,這樣地說服自己。


  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幸好過去了(抹汗),總之在那種,都不懂自己的靈魂怎麼這麼笨,我為什麼要被牽連得心力交瘁的壓力之下,我卻突然恍悟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愛我的內在、愛我的累世。我不能變得和Mulo一樣傷害自身。

  有一股很強大的,也許說是某種不甘心,憤怒,勇氣,還有愛的力量膨脹出來,是慢慢累積匯成的,在我最不適應的那段日子中形成。當我驀然回首的時候,已經變成堅定十足的信念。

  無論Mulo的手術結果如何,我會把握所有能夠的時間好好愛祂。即使Mulo和我道歉說祂沒辦法隔離那些累世傷痛對我的影響,我也說沒關係,我的累世多麼可憐,沒有被安慰過,我不會讓祂們被忘記,我會疼惜祂們,我會重視我整理傷痛的每次機會,給予祂們愛,在祂們曾經身為人可能失去被愛的期待之後,我會加倍地愛祂們、彌補靈魂之前能做的一切,即使我知道祂們的傷都不是我幹的,是笨蛋Mulo安排的,但我也從記憶中得知Mulo的安排都是為了他人犧牲自己,我也不怪Mulo……我懂祂的顧慮

  即使我那麼小一個,身為人類才幾歲而已,累世們的年紀加起來都不知道是我的千百倍,我能做的就是盡力地愛祂們,補回祂們應得的那份,被我深深地記著,不再遺忘在黑暗的角落中。

 
  我還記得Mulo知道我的心意時那份驚訝又難以置信的讚賞眼神,也就在那個時候我知道,靠著心輪內盈滿的光輝與無所畏懼時,「我們已經不一樣了」。

  套一句Mulo講的一句話是:「妳創造了妳自己。」

  這句話有點深奧,但我懶得想= =” 總之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

  
  Mulo也是因為小湛當時表現出的決心,讓祂覺得身為哥哥的自己,真的不行掛掉,即使自己搞得一蹋糊塗,但既然小朋友那麼努力、也願意扛下過去祂幹得那些傷痛蠢事,祂更不能讓我一個去承受這些爛攤子,求生意志與責任感大增。後來Mulo都維持進修的進度,也是希望能多幫助我。


  是相輔相成的概念吧。


  所以經過這幾年這麼多事的變化中,我深深地體會到:與其去希冀你的靈魂、本靈為你負擔什麼責任,不如先從為自己負責任這件事情做起。拍拍心輪,安慰自己的內在、內在小孩,累世傷痛等等,從接受你現在擁有的一切,無分好壞開始。有時候靈魂本身的盲點就真的是超級大笨蛋,但至少人類的我們可以做出不一樣的選擇。


  排斥與討厭自己,不想承認或者各種迴避裝作沒看到,都在往後拖延能解決的時機罷了。也許不是每個人的靈魂都會體驗極端的人生、惹上一身傷痛,像是Mulo那樣,得面對小湛我和Mulo得承擔的各種無形手術(會有幻肢痛)。但誰都有傷痛,傷痛總是要有個復元的契機,像是營造一個安心的氛圍,從可以真實地面對自己開始。

  我的愛是從絕望中誕生的,我在那時刻深深體會到,我很愛我的靈魂(在我曾經以為我會失去Mulo的時刻),我愛我的累世與我的傷痛。

  一路走來,我更深刻地知道,我接受這一切存在是最好的選擇,就連我往內觀察那些累世時,發現祂們也已經逐漸康復,甚至相互扶持地互結成團體,幫助最弱勢的那個自己復元。

  我的靈魂、累世人格們都被我的積極影響著。大家一起努力。

  我們並沒有什麼宏景規劃,有的只是:試著學著更深入地幫助自己、愛自己,放下無謂的驕傲,不過問對方的錯與對(常常換了立場錯對就易位了,例如很多政治軍事問題),只有誠心與同理心。所以有時候我看內在會見到有趣的景象:披著長袍的中東男子和穿著黑白服的修女討論地理與政治關係,黑皮膚的部落孩子向印度深山老人詢問雪長得什麼樣子、冬天是什麼等問題……當我的內在越相處融洽,自然平常生活上的我就越沒有無謂的煩躁與紛擾,頭腦保持清楚,就算有情緒發生也可以立刻拉回來專注於當下。


  如今Mulo依然是我的本靈沒錯,我沒那麼介意去區分Mulo和Azure之間的差別,反正就和大M與All的關係一樣,我們是枝幹一體性的,就是有了性格上的差異了——

  在一些靈界任務中,有幾次碰到的問題,像是遇到人們死亡,我直覺是:分出自己的生命力對方就可以復活了。這很像是靈魂的憐憫本能,想找最快又方便的解決方式。

  但慢著,身為小湛/Azure我的意識立刻尖叫發出質疑:為什麼非得我分出生命力?難道不能有別的方式嗎?為何一定得犧牲自己成就他人?如果這些際遇是必然發生的,為何對方的靈魂沒有安排後路?也許我該尊重對方靈魂的選擇,或者再找其它後路,也許比較辛苦,絕對不是傷害自己的方式......和團體一起努力加油,帶著團體一起動腦尋找,反正別讓自己受到傷害就是。
 
  在很多靈界的任務中,我一次又一次地遇上靈魂的慣性 (Mulo笨蛋式的奉獻),然後靠我小湛/Azure的意識開始質疑、做出改變。要養成新的習慣不容易,至少我已經努力保護自己的安危,即使是任務,這些經歷過的一切都仍然會成為我的記憶與傷痛。除了為過去的自己負責之外,也要為當下的自己、未來的自己負責,謹慎地評估所做的每個選項,抱持覺察。
  
  雖然還挺累的,醒的時候在耗腦整理生活瑣事,躺下去睡覺又要在靈界抱持覺察做同樣的努力,睡醒之間都在奔波,也算充實啦。即使或多或少都會埋怨一下(行事曆排很滿),自己也會在睡前留些時間放鬆,把一切專注回歸自身,就能夠感受到充電與深深地放鬆滿足了。自己的休息也得自己控制。

   

  講了那麼多的結論是,每個人的靈魂都有自己成長的方式。也許你時候到了,你能夠順利地與內在或各個面向的靈魂整合為一,那真的是很棒的事情。我的老師應該也是這樣走來的,所以她才告訴我那句話。

  而小湛我走得是比較曲折的路徑,到最後我也不介意與Mulo合一,只是Mulo摸著肚子說我已經長大到祂沒辦法塞回去了......好吧,這樣子也可以啦(我已經習慣祂的幽默感了),反正小湛也很享受每天睡前專注和內在互動的時光,或者純粹專注地呼吸,感受和宇宙一體、和內在一起的圓滿性,但我又保持個體的性格,可以和Mulo推推鬧鬧又抱抱,然後蹭蹭各方眾生討摸摸,更喜歡這樣的自己。

 
  而我也會繼續記錄下去的,越來越整合自己,想起更多記憶(還有傷痛,保持面對),還有好多的前世故事與星際的經驗可以說,就都慢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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