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說,我發覺我已經可以在短時間內爭取溝通,找到問題,剖析對方的立場,接著再思考對方的出發點來看我這個人,他是對哪裡的我不諒解,以及我們錯開的重點注意力等等……我感受到寬容。這是對人性的同情,也是我對陌生情緒騰出的保留餘地。誰都會有自衛與錯誤判斷,他會,我也會。我不理解他,不等於我要恨他,這只是證明了我們之間有全然不同的道德理解差異。
我在衝擊之下也會有情緒反應,可是我能夠更快的反應過來,試圖澄清所有的問題與盲點。我不會逃也不會躲,要翻臉,也要翻的有道理夠坦白,就事論事。
整件事乍看之下像是悲劇,但從另一個角度看來,我無愧與我自己。該道歉的,該澄清的,該搞清楚的,我都辦到了。因為對我而言,最痛的傷口,叫做良心的折磨。而我對得起我的良心。
如果疼痛是唯一能讓我們回歸平等的方式,也許我們就該學習如何面對疼痛。
對方恨不恨我,也是他與他內心的課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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