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運一位難求,快到公司的前兩站才有位置,但站了快一個小時坐下來休息一下也無妨。對面的男士剛離開座位,還沒坐下前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阻止我坐,但未細想,我還是一屁股坐上仍溫熱的空位。
瞬間我差點吐出來。反胃至極。
是殘餘的氣場,不是左右兩邊人士的問題。
剛才坐在這兒的男人腦中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憑這可怕的氣味--與最近我正在釋放的傷痛產生共振。
那些被強暴、被軟禁、當作性奴與生產工具記憶的傷痛,恰巧與這男人剛才的妄想:物化女性上下其手的幻想共振到。
他應該想得很爽很盡興吧?我噁心憤怒得不得了。雖然那也不是他的錯,只能怪我太敏感,真他馬的天時地利人和。我連爬起來逃走的力氣都沒了,捂著暈眩的腦袋努力平息翻攪的胃,好不容易好點,也到站了。
第一次碰到這狀況,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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